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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头,敞开心扉!

[db:作者] 2025-10-29 16:48 p站小说 66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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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起
  临近黄昏,暮光流星群的公会小屋中,只有惠理子一个人在忙碌着。
  “啊啊,我的那位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惠理子一边想着,一边好像在配制着什么药剂的样子。
  “之前的尝试都失败了……但是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有了之前的经验,再加上已经了解的佑树大人的身体数据,这次想不成功都难了呢……kusukusu~”想到这里,惠理子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甚至还哼起了小曲,伴随着歌声各种珍贵的药材纷纷被添加到药水中。
  “这样再这样的话,惠理子特制之最新版·“让佑树大人能爱上我的药”就正式完成了呢……kusukusu……多想现在就见到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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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兰德索尔郊外的某个小村庄内,佑树和流夏正在面对棘手的情况。不知为何村庄的上空出现了一个传送门,魔物通过传送门源源不断的降落在地面,两人正在奋力抵挡。
  “小哥,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不能无限的坚持下去啊!”
  “这样的话,只能用那招了……流夏姐一个人抵挡没问题吗?”
  “我可以的!请给我增添力量吧!”
  “那我就开始了!”佑树一边说着,一边后撤一步,双手持剑,开始为流夏强化。
  感受到佑树注入的力量后,流夏也做好了使出必杀技的准备——“零之太刀!哈啊啊啊啊——”
  原本的平原上突然掀起一股刀锋形成的海浪,霎那间眼前的魔物已然飞灰烟灭。
  “还要多谢小哥,这次才能这么顺利……“在烟雾散去之后,村长带着几名村民出来道谢,其中也有平时没少和流夏纠缠的混混。
  ”哪里的话,要不是我们的流夏大姐头冲锋陷阵,魔物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佑树在一旁谦虚道。
  ”不愧是大姐头,战斗的身姿还是一如既往的飒爽!”村长身后的一群小混混也开始起哄。
  “都说了不要叫我大姐头啦!还不是因为你们哭哭啼啼跑过来求援!小哥也真是的,下次不要再带头喊我大姐头啦!”
  一行人正在有说有笑时,躲藏在树后的一头魔物完全逃过了众人的视线,趁所有人都在放松警惕的当口,发出低沉的吼声向着众人冲来,头上尖锐的双角首先瞄准了刚刚打倒魔物最多的流夏……
  佑树最先反应过来,大喊:“流夏姐,小心身后的魔物!”随即扑上前去试图推开流夏,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魔物已经冲到流夏后身,几乎就在一瞬间,魔物头上尖锐的角撕扯开了流夏的和服,鲜血迸出染红了后背与白绢,流夏支撑不住,一时倒地。村长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佑树及时脱下上衣,用自己的衣物作为绷带为流夏止住了血,同时来不及多寒暄便与村民告别,背起流夏走上回城的路。
  “呵呵,刚刚还被你们叫做大姐头呢,我居然这么不小心……还需要小哥背我回去,我真是没用的大姐姐呢……”
  “人都有疏忽的时候,流夏姐战斗的时候那么帅气,怎么可能是没有用的大姐姐呢。我会把流夏姐送到你们的公会小屋的,惠理子和深月那里应该会有很多治疗的伤药,只要涂上就会好转很多。”
  “嗯……惠理子看到你背着我,真的不会吃醋吗?毕竟可是把你当成‘命中注定之人’什么的呢~”
  “我相信她不会的。而且难道不是伙伴的生命更重要吗?流夏姐平时总是爱行侠仗义,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优先考虑公会伙伴的事,但偶尔也请多为自己思考一下哦。”
  “小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呢,嘿嘿。”
  流夏嘴上这么说,身体与佑树赤裸的上身直接接触却让她脸颊感到一阵一阵的发烫,“今天居然和小哥这样身体直接接触了……虽然现在是紧急的情况,但是想来还是很害羞啊……这可不是对着他的身体想着什么色气的话题的时候啊!振作起来流夏!“
  虽然内心这么想着,但流夏还是难以抑制这种情感,心跳逐渐加速,慢慢在佑树的背上沉沉睡去。
  骑士君背着流夏飞快地跑过兰德索尔的街道,同时又尽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避免进一步破坏流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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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会小屋的大门砰的一声打开,惠理子急忙迎上前去。“佑树大人……还有……流夏小姐?你们是……为什么流夏小姐会在您的背上?”
  来不及等待惠理子脸上开始出现阴霾,佑树急忙道:“我去帮助流夏姐讨伐魔物,没想到她突然被魔物偷袭而受伤了,惠理子能帮忙治疗吗?”听完事情的原委后,惠理子立马换了一幅崇拜的表情,“不愧是佑树大人,今天还是在这么帅气的助人……我马上准备!”随即惠理子带着二人进入了自己的工作间,拉开抽屉找出了许多伤药。
  “流夏姐,我来给你涂吧。”佑树将流夏安置在床上,慢慢解开了已经被流夏的鲜血沾满的上衣。
  “佑树大人直接接触其他女人的肌肤……想来很异常啊……要不然,还是由惠理子来……”惠理子刚想抢过佑树手中的药剂,门口却传来了深月的呼喊声,“惠理子小姐——现在出现了一点紧急状况——”眼下的事把她弄的焦头烂额,于是也顾不上许多,连桌上刚刚配制出的药剂也来不及收起就匆匆跑了出去。佑树无奈,只得自己拿起药膏,准备涂了起来。
  流夏后背的伤口虽然不深,并非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但是覆盖的面积却较大,佑树没有多想,直接解开流夏的束腰,缓缓将上衣褪去,小心地折好,然后再用手指蘸了一点药膏涂在伤口的位置。“嗯啊……”流夏伤口受到刺激,渐渐醒了过来,见到的是熟悉的家具,知道自己已经被妥善安顿了,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上衣被脱了下来,只有胸前一块束胸勉强遮挡,顿时脸红成了苹果色,“那个……小哥……不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也可以的……”
  “流夏姐,你后背受伤了,还是我来吧。我已经从惠理子那里拿到伤药了,给你涂下去的话,很快就会痊愈的。”
  “唉,小哥在这方面一如既往的迟钝呢……其实……那能请你不要看吗……因为我这个样子……”
  “嗯?但是如果我闭上眼睛的话,就没有办法为流夏姐疗伤了。流夏姐还请放心,我不会因为你受伤就改变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的。”
  “呜呜……不是这个意思……啊啊,解释不清……不过,小哥也不是经常起色情想法的人,在这方面没必要对他担心……”流夏没办法,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中,让佑树慢慢为她疗愈伤口。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已经入夜了。在桌前的烛光下,佑树认真地为流夏的每一处伤口都涂上了药膏,这才满意的起身,但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惠理子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流夏姐快速恢复元气的东西呢?记得她之前经常为我配制这种东西……”于是佑树开始探身向桌上寻找起来,很快发现了惠理子放在桌上的那一瓶药水。由于事起仓促,惠理子并没有详细标明用途,只是草草地在瓶侧的标签上写上了几个大字“精力药剂”。佑树再三确认了瓶身上的内容,脸上也出现了喜悦,回过头来挥舞着药瓶对着流夏欣喜道:“流夏姐,我在惠理子的这里找到了精力药剂!如果给你喝下去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恢复精神了!”
  流夏本想拒绝,“惠理子平时就一直在制作奇怪的东西呢……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话刚说出口,看到佑树一脸期待的深情,又硬生生的把“我不想喝这个”咽回了肚子里。果然还是难以拒绝他呢,流夏无奈地想。“那么,既然是小哥帮我找到的,那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流夏慢慢转过身,刚想接过药水,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穿上衣,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前,“那个……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羞耻……”
  佑树随后取来了门口挂着的披风,将披风披在了流夏的身上,“真对不起流夏姐,我刚才忙着为你疗伤,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我这就给你加上。”感受到一股暖意后,流夏鼓起勇气接过了药水,“既然是小哥的心意,那我也不计较里面有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副作用了。”说完一饮而尽。
  这可能是流夏喝过感觉最特别的药剂。刚一入口,就像一道火一样从嘴唇一直烧到咽喉,随着液体尽数吞下,流夏感觉自己的体温迅速上升,同时体内好像有一个控制什么的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在对面的佑树满眼期待的眼神下,流夏好像感觉脑内一些沉重的东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但是眼前的景物却在急速放大,最终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佑树和自己了一样。“我这是……现在的我,好像正在变得好奇怪……”流夏一边自顾自言语,一边又把刚刚披上的披风丢到了一边。“流夏姐,你这是……”佑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流夏的双手就抱住了他的头,“呐,好好地看着我的眼睛,你要诚实的告诉大姐姐,你是不是一直对我有想法呢~哈哈哈,不许说谎哦。”佑树一边震惊于流夏的态度转变,一边在脑中快速思考回答的方式。“那个……诶……算是吧。我一直很仰慕流夏姐的风度的!”先顺着流夏姐的思路进行下去大概没错,佑树心想。
  “嗯~原来是仰慕吗?果然小哥喜欢我呢~这样的话……嗯,叫你小哥是不是会显得太生分了呢~不如还是叫你亲爱的吧~”
  “欸……咕!”
  突然,以佑树无法反应的速度,流夏和佑树的嘴唇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让佑树完全说不出话来,随后流夏的舌头更是开始积极进攻,硬是撬开了佑树的嘴,开始在佑树的口内四处探索着,很快两人的舌头就开始纠缠在一起,开始缠斗的有来有回,流夏也顺势改变姿势将佑树一把拥入怀中,让彼此之间的距离更加缩小,两人就这样深吻了将近一分钟有余,流夏才恋恋不舍地将嘴唇移开,口水拉成的丝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深吻后的佑树开始大口呼吸起来。“嘿嘿,果然还是缺少经验吗~其实姐姐我也没什么经验呢,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的话要跟我说哦!现在这样如何?“流夏满眼笑意,和平时判若两人。
  ”流夏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不成是刚才惠理子药剂的副效果……果然流夏姐刚才说的是正确的,应该再多慎重一些才是……”佑树一边懊悔的想着,一边决定先顺应流夏的行动,等药效结束之后再向她道歉。“流夏姐……我很舒服哦。”
  “嗯嗯,看到你开心我也很欣慰哦!对了,说到这里,要不要感受一下姐姐的胸部?来嘛,不要害羞,刚刚我可是看到你偷偷往这里瞄了好几次呢~什么,你说没有?哎呀哎呀,真是假装正经的孩子呢~这个时候就要遵从自己的本性,大胆的做出行为!好啦,我要脱了哦!”说着,流夏将手伸到背后,慢慢解开了束胸布的系扣,两团丰满的双胸很快从束胸的束缚下解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蹦跳了出来。“如何呢亲爱的~要不要用手去感受一下?”,佑树盛情难却,只能照做,双手开始揉搓起来,“嗯~就是这样的感觉哦!这样的话,我也慢慢开始舒服起来了……什么的,嘿嘿。”流夏的眼里只剩下无尽的爱意,什么武士精神和平时的性格都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慢慢地,流夏感觉下面有什么异物渐渐突出,并且正在顶着她的大腿,“欸~亲爱的终于下面有反应了嘛~看来我的攻势还是很成功嘛!那么,就让妾身见识一下夫君的巨物可以吗?”没等佑树做出回答,流夏就擅自行动一把将佑树的裤子脱下,随后是内裤,佑树的肉棒在脱离衣裤的限制之后,也开始渐渐充血膨胀。“假的吧,亲爱的的这个居然有这么大,果然是能和我相配的男人呢~”流夏随即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了佑树肉棒的中段,无师自通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我听说,男人如果被这样服务的话,就会变得很舒服呢。我今天就要来验证一下哦~”佑树起初虽然十分抗拒,但发现言语劝说没办法使流夏安定下来之后,也逐渐开始放空自己,不去想对面的流夏原来的样子了。又经过了15分钟,在流夏的双手不断的刺激下,佑树的巨根也逐渐充能完毕。“怎么了,脸色看上去现在很痛苦?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说不喜欢我现在的服务?”流夏虽然受到了药物的刺激开始变得坦率,但是无论如何怎么说也还是少女的第一次,对于男女之事更是所知甚少,因此不知道如何来引导佑树完全“释放”。
  “流夏姐,其实……”佑树面露难色,想着如果在流夏身上射了出来,流夏受伤后又不能洗澡,最后会变得很难清理干净,流夏清醒之后也许会难过,因此正努力控制自己忍耐着不射出来,但是流夏似乎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嗯……亲爱的,我懂了,你不喜欢现在的姿势对不对!”说着,流夏松开了握住佑树肉棒的双手,转而提起胸前的双峰,将佑树的肉棒夹在乳沟中,“我曾经研习过……这样的话,男孩子也会变得非常舒服哦~尤其是这样摇动一下的话……啊!”流夏的乳交使得本来就已经在临界点的佑树彻底越过了边界,再也无法控制,将过去一段时间积攒的量全部倾泻了出去,一时间流夏的头发、脸和胸部都挂满了精液,溢出来的精液更是在乳沟处形成了一个小池塘。“这就是……男孩子的种子吗……长见识了呢。”流夏并没有像佑树预想的一样生气,反而满眼都是惊喜,“姐姐现在已经大满足了哦~但是只有这样的话,可不像是夫妻之间做的事啊。”一边说着,流夏离开佑树的身体,自顾自地又脱下了下衣,秘密花园处早已湿润的不成样子,连下衣上都湿了一大片。“亲爱的,我们来繁育新的生命吧!”
  尽管佑树在这之前都在尽量顺应流夏的举动,但是涉及到这种重要的事情也不由得他冷静了,佑树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起身,连连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流夏姐,这种事情急不得啊!你应该更慎重考虑一些才是……特别是你今天还刚刚受伤,贸然这样很容易加重伤势的!”可没想到流夏完全没有放过一马的意思,起身慢慢追了上来,“嗯?这么长时间了,小哥还称呼我为流夏姐,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那么紧密吗?难道说,你其实没那么爱我?”流夏双手抱胸,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这……我……不是这样的……但是说到底生孩子这种事……”佑树一时被问的答不上来。
  “对嘛,如果我们合二为一,真正孕育出一个新生命,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了呢~到时候,我们就更像一对夫妻俩了,亲爱的你说对不对啊?”流夏依然不依不饶,一边说着看似轻松实则沉重的话一边张开双臂按住了佑树的双肩。
  “到底是惠理子开发出来的新药,连其他人喝了之后都会变成和她一样的性格……”佑树心里暗暗叫苦,虽说以他的力量不是不能反制流夏,但是毕竟是自己尊重的大姐头,佑树还是不忍心下手强行让流夏冷静或者是直接丢下她不管逃跑,这样的话就完全没有一点骑士风度了。
  “现在就算反抗也没有用了哦~如果你能叫我一声亲爱的,我们还是可以重新考虑……怎么样呢?”流夏趁着佑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一把将佑树推倒在床上,双腿跨在佑树的双腿外侧,用手肘紧紧压住了佑树的身体,流夏胸前的巨乳就这样悬在佑树的眼前,尽管佑树用尽全力克制,佑树下身的那根肉棒却还是不争气的硬了。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呢~”流夏此时也注意到了佑树下半身的异样,不由分说地就直接坐了下去,佑树的肉棒势如破竹,不费吹灰之力就接连突破少女的两道屏障,留下滴滴落红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呜……流夏姐,哦不,亲……亲爱的,你太冲动了,我们本来还可以再商量的……”佑树虽然难过,但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欲望,因为做爱的快感发出了哼哼声。“果然,我们合二为一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更近一步了呢~”此时的流夏已经把一切都抛掷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本能,完全成为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就这样让佑树的巨根一下一下的撞击自己的子宫,“来嘛~不要控制自己,尽情的射出来吧~”流夏一边诱导着佑树,一边又加快了上下活塞运动的速度,终于又迫使佑树缴了械,大股大股的白浊液顺着流夏的大腿流了下来。
  在那之后,佑树数不清又经受了流夏几番的榨取,终于在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流夏即使在精力药剂的加持下体力也达到了极限,抱着佑树昏昏睡去,佑树此时的内心也很焦灼,”究竟是等待流夏姐醒来向她解释,还是先离开公会让她冷静一段时间之后再解释呢……真是困扰啊……”,最终,佑树还是趁者这个机会悄悄挣脱了流夏的怀抱,帮流夏盖上了被子便要匆匆离开,走到门边又觉得忘记了什么,于是又转身给流夏留了一张纸条:“对不起大姐头,是我的错,让你不小心喝下了惠理子的药剂,才有了后面这些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负起责任来承担的 佑树留”
  (2)承
  清晨,流夏睁开眼便感到极度的疲惫,就连她之前和敌人连续拼杀一天一夜的那次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且,自己对于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的印象,只记得自己在下午的时候由于被魔物偷袭受了伤,由佑树将她送了回来,还帮她涂了伤药,但是试图回想之后的事情时头却变得和万箭穿心一样痛。流夏只得先不去回想昨夜的精力,但是注意力刚转移到自己的身体时,流夏便察觉了异样,身上传来的阵阵痛楚并非来自后背的伤口,却是来自下半身的某个隐秘的部位……流夏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居然浑身赤裸,床单上还有点点落红。
  难道说,半夜里有采花贼趁自己虚落的时候来光顾了?流夏越想越怕,抱紧被褥,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
  流夏正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正站着一位拿着巨斧的面色冷酷的少女。
  “流夏小姐,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而且还做出了那种事?”惠理子毫不留情地开口,流夏这才从半睡半醒间被猛地拉回现实。
  “欸?啊……是惠理子……昨天不是因为治疗,才到你的房间里暂时歇息了一阵吗?虽然后面的事情我就完全记不得了……”流夏一边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转身,脸上依旧还是茫然的神情。
  “嗯?流夏小姐真是健忘呢。嘛,不过据深月小姐说,人在经历巨大的刺激之后身体会主动的采取自我保护措施,主动忘记一部分的记忆来维系情感呢~看起来,我的药效对于雌性来说还是稍微太过了一点呢。”惠理子双手抱胸,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流夏已经读取到了隐藏在脸后的巨大的恨意和怒意。“药?好像有一些微弱的印象,佑树好像交给我一瓶上面写着‘精力药剂’的东西,我喝了下去,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失去意识的吗?”流夏渐渐回忆起了一部分残存的记忆,但是对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呵呵,那看来那位大人说的是真的了。”惠理子说着,把纸条扔到了流夏的身前,“喝了我调配的药剂,果然露出本性了呢~只是可惜那位大人以身犯险,差点被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所害!”惠理子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绢假装擦拭眼泪。
  “什么?难道说……是小哥和我发生了那种事情?他怎么会这样做!”流夏急忙坐了起来,焦急的询问道,“虽然我们平时偶尔也会一起行动,我也……唉,但是他居然会……”说着流夏抓住了惠理子的手,“我和他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知道这样的事让你伤心了,但是我也……”
  “够了。”
  “?”
  惠理子一把撇开流夏的胳膊,“要不是我之前为了防止有恶人进来破坏我的实验而特意安装了录影魔石,恐怕我真的就被你骗过去了呢。佑树大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你做这种事,想必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感情,毕竟我们两个可是……嘛,现在不是自吹自擂的时候,还是直接开诚布公,来看决定性的证据吧。”惠理子这才松开紧紧握拳的手,手中正是一块魔石,随后魔石发出幽蓝色的光芒,将昨夜房间内的画面投影在了墙上。
  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做出的种种过激行为,流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昨天真的如此的大胆吗?并且还是在没有征求佑树意见的情况下就擅自邀请他进行这种事?特别是在两个人还根本没有确定关系的情况下?听到魔石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淫荡的叫声和佑树沉重的喘息声,流夏非但没有找回当时的感觉,反而心情变得愈加沉重,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现在认识到真正的自己了吗?”
  “所以说,惠理子你为什么会配这样的药水啊……”
  “又要怪罪于我了吗,kusukusu。明明就只是让人坦白的药而已,佑树大人又没有恶意,承认了吧,你是一个下流的女孩子。”
  “不……不是这样的……”
  “其实佑树大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你,也没有对你有过感觉,一切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对他真的没有那种……”
  流夏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惠理子的声音在流夏身边无限的萦绕,像漆黑的魔物马上将她吞没。
  ………………
  …………
  ……
  “流夏小姐一直在说奇怪的梦话呢!真的没问题吗?”七七香在一旁焦急的询问深月。
  “嘛,肯定是昨天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虽然我并不清楚内情。不过既然一直在叫惠理子和那孩子的名字,看起来昨天晚上三个人有故事呢~嗯哼~”
  “深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会长她究竟……”杏奈忍不住打断了深月的联想。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如果强行打断病人的梦境,大脑会受损伤的,倒不如顺其自然。”深月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流夏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几人说话声,“这是……七七香、杏奈和深月?你们在哪?救救……”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哦,流夏。”惠理子挥舞起了巨斧,然而就在它到达流夏眼前的时候,整个斧头连同惠理子如同一阵风一样消散了。
  正当三人紧张的等待着流夏醒来时,流夏突然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太好了,流夏小姐终于醒过来了!可喜可贺~”七七香在一旁拍手。
  “你的伤势我又重新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呢,这两天要注意休息。”
  “奇怪,原来昨天的事情全都是梦吗……”流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正常穿着睡衣,身上也没有其他异样。
  “刚才就看你喊了好长时间了,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流夏和西格鲁特进入异空间和机关的怪物作战了吗?”
  “现在头脑很乱,一时间理不出头绪……”虽然痛感依然存在,但是流夏尽量不往梦中的结果去想。
  “说起来啊,你昨天晚上真的是把我们担心坏了。”深月长吐了一口气,“不过好在我重新把你安顿好之后基本就恢复正常了。”
  “就是说啊,流夏姐昨天突然一丝不挂地在屋子里穿行,然后开始捶我们的门,嘴里还……唔!唔!”七七香绘声绘色的将了起来,深月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怎么能对着她说这些呢!”
  “啊……所以?梦是真的!”流夏本来已经平静下来,但是越听越不对,最后直接捂住了脸,“呜呜呜,我已经没脸见人了……”说着,流夏一下从床上跃起,逃出了休息室,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并迅速将门反锁。
  “七七香,你干的好事!”杏奈在一边抱怨道,“就算是宅女也要稍微有一点社会常识啊!”
  “欸嘿嘿,我本来以为流夏姐平时一向不拘小节,对于这种事也无所谓来着……而且其实是深月小姐先开的话头吧……”
  “我的本意也不是直接告诉她真相……”
  正当三人争吵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惠理子带佑树上了门,佑树的手里还提着不少从甜品店买回的礼物,以及从墨丘利商会哪里得到的一根特制的鱼竿。
  “我是来给流夏姐道歉的。真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当时擅自那样做了,流夏姐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佑树很自责的低下了头。
  “佑树大人没有错,都是惠理子保管不力,没有看管好导致佑树大人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惠理子一边挽着佑树的胳膊一边检讨道。
  “所以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好奇呢~”深月接过了两人提过来的礼物,插话道。
  被问到这个问题,佑树和惠理子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变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欸~惠理子酱也变得这么害羞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会是……你们做了那种事了吧……”七七香在一旁揶揄道。惠理子听到后稍微有点不快,“哼哼,结婚之前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根据佑树大人的说法,事情的起因大概是这样的……”
  ……
  “所以,流夏姐是因为不小心喝了惠理子试验的药水而暴走的对吗?”听完了二人的描述,杏奈直接做出了总结。
  “大概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效果相比惠理子之前的药更强了而已……”
  “我觉得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呢。只要两个人,尤其是佑树,好好地对流夏小姐道歉,应该是可以解开心结的。”深月在一旁鼓励,佑树和惠理子整理了一下仪表,就站到流夏的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门,“流夏姐,我是佑树,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带惠理子一起来给你道歉了,我还给你买了新的渔……”佑树还没说完,屋内就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惠理子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佑树下手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佑树跟我做他不喜欢的事,呜呜……”
  “流夏姐,不要这样,我们两个都是认真的,而且我并没有讨厌流夏姐啊……”佑树挠了挠头。
  “流夏小姐,昨天我走之前说了两句气话,您不要放在心上……”惠理子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推开门,却听到了重物抵在门上的声音。“好像流夏小姐现在完全听不进去我们的疏导呢……”惠理子和佑树无奈,只能和佑树暂时退回了公会小屋的客厅。
  “既然这样的话,可能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冷静下来,那就请佑树君过两天再来谢罪吧!”七七香提出建议,“那也只能这么办了。”佑树把鱼竿挂在了房门旁边的墙上,随即与公会的三个人一一道别,又投入到了忙碌的打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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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周,流夏依然闭门不出,只有每天三餐来到餐厅匆匆吃完又回到房间,气色也开始逐渐变差了,深月等人看在眼里,也劝说过好几轮,怎奈流夏还是难以揭开自己的心结,始终困在“是否一厢情愿地相信了佑树对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过激行为能否得到佑树的原谅”这两个问题中无法自拔。同时,尽管药物的效果已经完全消失了多天,但流夏始终难以忘却那天身体的感触,佑树肉棒的进出早已给流夏的身体打上了难以磨灭的印记,流夏在深夜辗转难以入睡的时候,心中的郁结无法排解,结果开始通过自慰的方式来缓解,同时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寂寞。
  又是一天的深夜,流夏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手指又不由自主的伸向了下面,反复拨弄把玩着阴蒂,“小哥……佑树……快用你的大根占满我的体内吧……”流夏一边想着做爱的场面,一边用手指刺激着自己的花蕾,最后以潮吹作为结束。流夏享受完快感后,又开始彷徨起来,觉得自己配不上跟佑树进行这种事,但是又希望两个人能够结合……在这种矛盾下,流夏沉沉睡去。很快又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流夏梦见了教授自己刀法的师傅,和之前练习的庭园。流夏向师傅倾诉了近来一连串的烦恼,又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随后跪道:“师傅,能否指点弟子一二?”师傅没有回答,半晌才说出一句,“男欢女爱之事,师傅也没有经历过,委实难办。”流夏见状,正欲失望离开,师傅却在后面突然叫住,“爱徒,我还有一计。”流夏听闻立马回首拜下,“求师傅指教!”师傅缓缓开口,“世上万事最怕认真二字,像你这般逃避,直到老死也不能成事,还会眼看着和心上人别离,眼看着他与别人成亲、生子、成家……不如潜心修炼自己,抛除杂念,精进刀法才是王道。我看你的背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赐你大荒山之地图,你可前往历练。”流夏用双手接过地图后,身边场景瞬间土崩瓦解,只留下一张精细的地图刻在流夏的脑海中。
  第二天清晨,流夏整理好行李,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公会成员大为惊讶。
  “流夏小姐,你终于愿意出门了,太好了!”
  “我要去历练了。如果你们找到了暮光之城的话,记得用通讯魔法告诉我,我们后会有期。”流夏丝毫不顾及情面,只留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
  “诶!?”
  在三人震惊的目光注视下,流夏开启了新的征程。
  (3)转
  距离流夏离开兰德索尔已经过去了一周,这一路上流夏风餐露宿,渴了便喝一口山泉水,饿了便斩杀魔物作为吃食,偶尔也会用鱼竿来钓鱼改善伙食。流夏觉得离开兰德索尔后心情畅快了不少,也暂时不去想和佑树的深浅羁绊,一心为了刀术修行而前行。
  在同一时间,佑树也在打工的间隙来到暮光流星群看望流夏,却得到了流夏已经独自一人出门的消息。放心不下流夏的佑树担心她独自一人可能会出现一些极端的想法,于是也积极发动自己的人脉来打探流夏的下落。虽然连续五六天没有结果,不过最后还是和叫流夏大姐头的小混混交流后才得知流夏在上周的某天曾经和他搭话,宣布自己要前往“大荒山”进行刀术修行。佑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却不知道流夏目的地的位置,为此又是一阵焦头烂额。
  佑树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流夏又向前行进了两三天,到达了大荒山脚下的黑森林。森林外有一处繁荣的小镇,流夏因此在镇上投宿一夜。但是第二天流夏正要继续出发时,却被旅店老板叫住了。“敢问小姑娘是要返程回兰德索尔呢?还是要进森林呢?”
  流夏毫不犹豫道:“我要穿过黑森林去大荒山,进行修行。”
  听到流夏的回答,老板的脸上闪过许多复杂的表情,眉毛拧成一团,“小姑娘,我看你的装扮,应该也是身手不凡之人,想必平日也是一方之霸了。但是听大叔一句劝,不要再往前走了,黑森林凶险异常,舍命前往的勇士们最后全都葬身其中,无一人幸免。大叔在这里能劝一个人回去便是拯救一个人的生命。小姑娘就听我的,放弃上山的打算,回家吧。”
  流夏一脸不服,“为什么?你这里不会是黑店,来骗我们的吧?”
  “绝非如此。如果姑娘执意前往的话,切莫深入,白天森林尚可通行,到了夜晚一定要返回。”
  “果然是黑店,就这么希望我们多住几日吗?”
  “非也。黑森林本就是阴气聚集之地,再加上古往今来的冒险者又多葬身于此,因此传说到了夜晚会有千万幽灵跟随在活人身边,趁活人注意力涣散时,夺取他的生命。幽灵的规模就是这样逐渐扩大的。”
  “幽灵!?”流夏心中一惊。
  “哈哈,女孩子果然害怕这些东西啊。”
  “不是的!一定是老板你在骗我!如果真遇到幽灵,我会让他领教一下我的太刀的威力!老板您就在这里等着吧,等我下山修行归来,一定还会来到这里跟你分享我胜利的消息的!”说完流夏就大踏步离开旅店向森林走去。
  “唉,又是一个说大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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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林里的千年古树遮天蔽日,正午时也如傍晚一般漆黑,流夏只得摸索着前进,同时一边在来时的树上做好标记,有时还需要使用大刀砍断沿途碍事的藤蔓,终于在日头偏西的时候深入到了森林内部。流夏捡起一段木头生火做成火把,没有在意老板的警告,执意继续向森林深处行进。尽管如此,流夏的脑中还是会时不时的想到幽灵,想到遇见幽灵自己该怎么办,不自觉的开始放慢了行进的脚步,此时太阳已经完全没入地平线下,抬头望去除了高耸的树干就是满天的繁星,月亮还没有升起。流夏突然停住脚步,本来万籁俱寂的森林中突然传来了无数人的交谈声。
  “谁?”流夏从刀鞘中抽出太刀,对着空气一阵劈砍。
  一阵交锋过后,森林中的说话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高声起来,同时还夹杂着许多尖锐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又一个胆小鬼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没有实体,你再怎么攻击也是徒劳的!哈哈哈……”流夏仿佛听到有幽灵在这样挑衅自己,更加愤怒了,摆出了战斗姿势,并不断转身以防幽灵再度从背后袭击。既然老板说注意力分散就会被幽灵夺走生命,那我就全力以赴保证精神集中。流夏这样想,一边紧紧盯着空无一人的森林,风吹的落叶沙沙声和幽灵的窃窃私语交织在一起,不断扰乱着流夏的精神。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幽灵们似乎活力没有丝毫减弱,而且因为森林里没有其他的挑战者同伴,幽灵的法力似乎还有增强的趋势,就算流夏受过不少特训,此时也渐渐感到独木难支了。原来自己这么脆弱吗?流夏不禁怀疑起自己,又通过回想过去战斗的细节来进行入定状态,尽可能减少精力的消耗。
  如果这个时候佑树在的话就好了,如果有他的强化的话我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佑树?
  流夏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乱流,本来因为十多天的风雨兼程这段旧事已经被埋在心底,如今却因为这一个微小的念头而突然被捡拾了出来。
  森林里的幽灵也仿佛有读心术一般,“不敢表露真心的胆小鬼!哈哈哈……”
  “单相思的女人的滋味想必也是十分美味呢,嘿嘿嘿……”
  糟糕,心流被打乱了,这样的话就连一分钟都要坚持不下去了。流夏感觉阵阵阴风穿透自己的身体,流夏放下太刀去触摸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透明到可以任意穿入。“不好,没想到还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道,我的一生就要终结在这里了吗?”
  流夏这样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恶啊,真让那个讨厌的酒店老板说中了,他这个时候如果知道了的话应该会很得意的嘲笑我吧。
  如果让公会里的伙伴知道了的话,她们应该会很伤心的吧……
  如果让佑树知道了的话……
  佑树……
  流夏开始慢慢合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类似低沉的吼叫声响彻整个森林,流夏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很像曾经梦中世界的某种干扰音,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生物发出的。奇怪的是,在这种声波的持续攻击下,幽灵侵蚀她身体的速度似乎减弱了,幽灵们耳语的声音也开始被扭曲,时而尖锐时而浑厚,最后彻底被无法解读的哔哔啵啵的声音所替代。
  “流夏姐,你怎么样!振作起来!”
  居然是佑树的声音?流夏疑惑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佑树在飞空艇上放出的梯子上随梯迅速滑下,弹跳落地后,将自己抱了起来。
  感受到一股暖流袭来,流夏瞬间恢复了五六成元气,终于抵抗住了幽灵的侵蚀,身体也逐渐开始变为实体,又恢复了往日的重量。
  ”好险好险,还好我从秋乃小姐那里借来了飞空艇,要不然,我们可能……见不到流夏姐了……”佑树的眼睛里有泪花闪烁,但还是强行挤出来了一个微笑,“流夏姐,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如果要修行的话,为什么不叫我一声,我会来保护你的啊!”
  长久以来,心里那个疑惑不攻自破了。什么佑树根本不在意自己,佑树是被强迫和自己一同行动的之类的观点被一扫而空,流夏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堵墙被打碎了,她又回到了原来的自己。
  佑树其实一直都是在意自己的。流夏久久无言,最后只能也轻笑了一声,“小哥你呀,还是一如既往的拼命呢、”
  “流夏姐,你不会来这里是要做傻事吧!?以后可千万使不得了!”
  “傻孩子,我不会的。我只是想要成为更厉害的武士,这样才能和你相配呀。”
  “流夏姐已经是很厉害的人了,谈不上什么相配不相配的,我应该向你请教才是。”佑树腾出一只手比了一个大拇指。
  正当两人还想在久别重逢后多聊一会儿时,飞空艇上面传来忍的声音,“佑树先生,现在我和我父亲使用的法术只能暂时清除这个区域内的幽灵影响,时间一长他们还是会重新聚集起来的,请你们抓紧上来吧!”佑树不敢怠慢,立马一只手抱着流夏,一只手向上攀爬梯子,赶在下面的幽灵重新聚拢之前把流夏救回了飞空艇。
  “这是恶魔伪王国军公会的忍,她精通通灵术和其他和幽灵相关的法术,因此这次我邀请她过来帮忙。”
  “太感谢忍小姐了……小哥的人脉还是一如既往的广啊,我都有点羡慕了~”
  听到这话佑树和忍不由得尴尬一笑,“哪有的事,大家都是朋友,互帮互助本来也就是应该的嘛。”佑树又搬出自己的名言。
  “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做不到的,还是多亏了佑树先生的强化,我才能做到。”忍好像听出来了流夏话语中的一点弦外之音,“已经是深夜了,佑树先生和流夏小姐请回房间休息吧,我还要‘照顾’一下我的父亲……”说着,忍向佑树和流夏挥挥手,走到了飞空艇的另外一头。
  “空间有限,看起来今天晚上我们在飞空艇过夜只能挤在一个房间里了。请吧,流夏姐?”佑树模仿着酒店侍从的模样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流夏脸一红,也跟着佑树进了房间。
  (4)合
  又经历了不少磨难,流夏终于又在房间里和佑树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流夏姐,你怎么好像很拘谨的样子呢,和之前的你不太一样呢。印象中的流夏姐一直是很飒气的……”佑树打破了二人的尴尬,率先开了口。
  “嗯……实在是说不出口啊……”流夏不敢直视佑树的眼睛,只是盯着天花板看。“虽然我有很多想要跟你说的……刚才这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堵在胸口里说不出口。”
  “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吗?其实我完全不在意的啦,我后来也请教了很多人,包括可可萝酱,哦,流夏姐不认识,她是我的随从。她说:‘主人到了这个年纪也应该去学会做这种事情了’,所以我也觉得这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听到佑树这么说,流夏的心里也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真的……吗……其实我也觉得……上次两个人做过之后……很舒服……”流夏一边用手拨弄着头发,羞红了脸。“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在乎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流夏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站起身来,冲到了佑树面前,蹲下抱住佑树的双臂,“其实……佑树小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终于说出来了啊。流夏感觉全身的经络都被打通了,总算克服了追求真爱路上的最后一道障碍。不过,她还在等待佑树的回答,她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她面前的少年开口。
  “其实……我也喜欢流夏姐很久了……”面对的少年终于开口讲出了流夏此时此刻最想听到的话语,流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把抱住了佑树,“那……我们这算不算是正式开始交往了?”流夏试探着问道。“当然了!”佑树竖起了大拇指,“流夏姐最棒了!”
  流夏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把嘴嘟了起来,而佑树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主动将嘴贴合了上去,两人的舌头很快开始交缠,对于流夏来说,由于这次是佑树在主动索取,身体上的感觉更甚于之前那次冲动的结果。两人就这样紧紧拥吻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有点呼吸急促为止。意犹未尽的流夏开始脱去上衣,“既然我们已经是情侣了,要不要,再做一次舒服的事情?”佑树满眼笑意,“当然可以啦!”说着,佑树扶起了流夏,随后又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后开始笨拙又心急地解开流夏的上衣,开始玩弄起流夏的双乳。“呵呵,小哥很上道哦~”佑树听到这句话之后耳根却有点发红,也放慢了手上把玩揉搓的速度,流夏见状也是猜到了几分,“佑树小哥不会是,和我之外的其他人做过了吧~哈哈,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当真哦~只是说你很熟练呢。”
  没想到,佑树还真的认真做出了回答,“其实……来的时候没有把持住自己……和忍也……”佑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停止了手头的动作俯下身子,“大姐头对不起!”
  “啊,真是的,我都是你的女朋友了还要叫我大姐头!”
  “欸……原来是在意这点吗?”佑树被突如其来的对话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我喜欢诚实的孩子哦~不过我敢确定我这一点是比忍小姐强的哦!”说着,流夏抬起了佑树的身子,再一次把佑树的肉棒夹到了流夏的双乳之间,“怎么样?只有在我这里才能体验到这么舒服的乳交吧?”流夏一边说着,一边还时不时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尖端。“嗯……嗯……流夏姐的乳交太舒服了,我的意识好像都要飘走了……”随着佑树身体的一阵抽动,和上次一样的白浊液又再一次喷薄而出,但这次流夏及时反应,伸出舌头将佑树的精华全部收入口中,“嗯~居然还有点甜甜的味道,不愧是我的夫君大人~”
  看着流夏幸福又满足的表情,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振作起来,“流夏姐……我还想进入你的身体……”佑树开始了请求,这次换佑树处在上位,流夏也是没多想就脱去了下着,“嘿嘿,小知识,和服的里面是没有内裤的哦!夫君想什么时候放进来都可以!”流夏张开大腿,双手扶住佑树的腰进行正面位。尽管这一次已经没有了处女的屏障,佑树依然感觉到流夏下体的紧致,“流夏姐的欧芒果……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名器了。”在流夏子宫的强劲吸力之下,佑树再一次中出内射,将流夏的小穴灌满了自己的精液。
  “量真的是很多呢,都溢了出来……”流夏满足的看着佑树的“成果”,“是不是仍然意犹未尽呢?我可以跟你来试验更多姿势哦!”说着流夏翻了个身,用双手撑开了已经完全被精液浸透的小穴,“随时欢迎你的肉棒来造访哦!”
  就这样,佑树和流夏以佑树的主导为主,又激战了一夜。流夏也头一次感受到了双方投入做爱时的氛围感与刺激感,从此下定决心一生只跟随佑树一个人。
  “佑树先生,流夏小姐,我们已经到达兰德索尔了……欸!打扰了!”忍本来想叫醒酣战一夜的二人,却发现二人一丝不挂在床上紧紧相拥而卧,很快落荒而逃了,惹得听到声音的二人一阵尴尬,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清理干净穿戴整齐,手挽着手回到了暮光流星群的公会小屋。
  “哦吼吼,欢迎会长大人归来……咦,你们二位的关系有点奇妙哦~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已经进入个人剧情了!是不是这样呢~”七七香最先发现了二人的异样。“虽然西格鲁特和流夏看上去很令人嫉妒,嘛,总归是解决了我们公会内的一大难题……”
  令人意外的是惠理子捧着一束花走了出来,尽管流夏已经被佑树治愈,但是看到惠理子本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梦境,身体不由得打了个颤,甚至想缩到佑树的后面。“我是来衷心祝福二位的……咳咳,友情的。佑树大人和流夏小姐,经历了这么多事,也能成为共患难的朋友了……也我们的会长才能配得上这么帅气的佑树大人呢。”说着,惠理子将花束递给了二人。
  “对不起,惠理子,我因为奇怪的梦所以对你有了一点偏见,还望你多担待……”
  “原来如此,流夏小姐以后还是少做梦比较好哦~毕竟显示已经足够幸福了呢,kusukusu……”惠理子一边发出标志性的笑声一边消失在大街上。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的二人生活是不是应该正式开始了呢?”流夏回过头来询问佑树,“当然可以!”佑树揽住流夏的腰,二人一同进入了流夏的房间。
  次日。
  “为了庆祝你们回来,我们特意准备了早饭哦……欸!大清早就出门了吗?难得我还下厨做饭一次,真是可惜呢……”深月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感慨道。
  此时的兰德索尔郊外河边某处——
  “流夏姐,都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是没有鱼上钩啊……”
  “嘘!说话会把鱼全都赶跑的!钓鱼最重要的是耐心!耐心哦!”流夏压低声音在佑树的耳边轻语。
  “哈哈,好痒啊……”
  四个小时过去了,转眼间太阳已经升到天顶,二人又转移到树荫下。
  “奇怪,这个位置平时一直有很多鱼的,今天怎么半天都没有鱼上钩呢……”流夏疑惑道,看了一眼旁边的佑树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流夏好像找到了答案,“难道说,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导致没办法静下心来观察鱼的动向吗……”流夏一边想着一边调整着鱼竿,正在忙碌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左肩有一股莫名的压力,转头看去才发现是佑树已经睡着了。
  “这样也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空军比平时钓到大鱼还开心呢……”自言自语着,流夏给佑树膝枕,让他安心地睡了一觉。
  
  ——————————————————————
  
  数年后。
  佑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厨房,“老婆,今天的早餐是什么啊。”
  “嗯……没有什么特别的食材了,就吃海鲜粥吧……”
  “嘿嘿,老婆做什么我都爱吃。”说着,佑树双手打在了流夏的腰上。“啊呀呀,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大清早就这样闹嘛,再说一会儿孩子起来看到咱们两个这样多尴尬……”
  “无所谓啦,我现在只想陪老婆……”
  “真拿你没办法,那作为早起的奖励,准备好了吗?”
  ”?”
  “啵!”流夏转过头来在佑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好啦好啦,乖孩子收到奖励了之后要好好配合我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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