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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师的权力通天塔 #1,第二章:菲勒斯洞库(中)

[db:作者] 2025-08-26 13:18 p站小说 8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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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开第三道大门后,首先轰入法蒂尔视线的是混沌著名医学家,人体改造学家古罗斯坦的巨大雕像。那个本体身高只有85厘米的安格鲁斯哥布林(亦称屁精哥布林)厚颜无耻的给自己修了一座1:5的雕像,连同底座高达7米。这位大师雕像身上穿着优雅而昂贵的定制礼服,手上却戴满了戒指,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屁精独有的长鼻子上架着一幅蝶型墨镜,且由于视角问题,法蒂尔只能看见古罗斯坦那对大大的鼻孔。整座雕像充满了一股暴发户和桀骜不驯的气息,就像史书上记载的他一样:一个真正的天才,但其自负程度可以与杜罗基、塞琉夫(这二位是著名的疯子)成为精神病医院病友。
底座上的介绍无外乎是“医学史上最伟大之人”、“生物学全知全能的先知”等一系列自封的称号,但某种程度上他确实配。如果说第二座洞库的战争机器是康拜因和杜罗基的斗技场,那么第三座洞库就是古罗斯坦的个人秀,这里只有那位精神正常程度“仅次于康拜因”的混沌大师的作品。从可以瞬间止血并大规模量产的急救贴到可以大规模覆盖敌军阵地的超位毒气魔法,古罗斯坦在生命与死亡之间反复横跳。在总体实力上不如守序诸神阵营的混沌依靠这些大师们的良心之作顽强的维持着与他们对抗的实力,与康拜因和杜罗基强大的战争机器相比,可以挽救海量基层士兵生命的各种药品无疑更具意义。
入口的一侧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报纸架,上面放着精心制作的三号洞库地图册,这份相当出戏的似乎把这里变成了普通的博物馆展区,依照这份地图,法蒂尔开始了他的“博物馆”之旅。与前两座洞库一条过道走到底不同的是,三号洞库只有一条七扭八拐的通道,展品依然放在两侧供来访者观赏。
为了避免开幕雷击,展品的重口程度都是逐渐递增的,以免来访者看见的第一个展品是被风刃完美纵向对半切开的头颅或者是不幸成为魔虫苗床的女性探险者标本而直接被吓跑。在展馆前面的展品都是平淡无奇的动物标本和一些外貌还没有脱离正常生物范畴的魔物(此处泛指魔化的动植物),以及一些在当时非常普通的可量产药品(这些造物由于长期而又残酷的战争最终在战后的漫长岁月中流失了量产的方法)。但随着法蒂尔的不断深入,展品开始怪起来了。
首先是被关在一个巨大玻璃罩下面的变异灯笼花,和里面那具乍一看被消化到无法分辨性别的人类尸体。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个倒霉蛋的四肢已经被消化殆尽,只剩下连接着头颅的躯体,而由于这种灯笼花不像其他高阶魔物一样会在享用午餐前自主排出受害者身上的杂物,因此法蒂尔勉强可以辨认出他的服饰进而判断他的身份。
从尸体上灰色的皮肤以及勉强看懂的纹身和交织在下身的金线,当然还有曼妙的身线以及顽强活在消化液当中的长发,法蒂尔认为这是一具远东暗精灵部落中被献祭给所谓守护者(他们会在部落周围有意种植这种魔物作为防御设施)的少女,她的脸上则戴着由可以抵御消化液侵蚀的铁木制成的面具。她也许是战俘,也许是某个家族为了平息灾难而推出的不幸少女,总之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被灯笼花吞噬并在皮肤与食道被灼烧和溺水的双重伤害的那一刻了。
但震惊法蒂尔的不是因为受过特殊处理而可以显现出里面那具尸体的灯笼花笼身,而是将其保存的如此“新鲜”的方法。在华丽的底座边框中间镶嵌着一个凸起,八个角如同寄生真菌的八条触手不断蔓延,深深的扎进底座中;安放于中间的“保鲜”刻印发出一束紫光透过浇筑成型的鲁伯特水晶找到法蒂尔阴柔的脸上。
在法蒂尔将纤细的小手放到水晶盖上之后,仔细感受魔力流动的他发现维持整个展示柜的运行核心正是那个紫色刻印,外面的水晶罩上也被铭刻了刻印用于保护,而为了避免水晶盖因此而变得模糊,制造者又喷涂了一层特制胶体以确保它是透明的,而这个盖子本身也被连接在保鲜回路中以确保其不会在漫长的岁月中失效,而这个意义相当重大的循环回路的制作方法却早已失传了。
然而后面的展品震悚程度比起这具消化到一半的尸体似乎不足为奇了,即便法蒂尔看到被困在高阶魔物里面的女性探险者标本也毫无感觉,甚至让法蒂尔觉得这是收藏者偷懒直接去菲勒斯洼地外围随便收集的。要知道在菲勒斯洼地开始开发以前这里除了上古战争中遗留的宝藏之外就以种类丰富程度堪比新大陆阿玛申雨林的可怕植物著称。在当地地方志中还记载了一些植物凭借初步进化而成的心智开始组网,以低等植物和动物为传感器构建起了覆盖整个森林的监视网络,冒险者团队一旦进入就会被监视并且还会被植物和它们驱使的魔物分割包围最终全灭。
但非常遗憾的是这个在法蒂尔看来很有借鉴意义的生物网络被低地贸易同盟大量撒钱雇佣瓦特兰和赛纳尔雇佣兵强行拔除了,为了彻底解决他们甚至雇佣了圣战军和波伊王国军队参与围剿。作为核心节点的几颗魔树和真菌菌主被多位九阶魔法师用超位魔法彻底烧毁,为了解决菌主他们甚至拉来了上古战争遗存的圣火燃烧弹把菌丝完全焚毁。
但是,七城的钱财很显然是无法支持这些规模庞大的清洁工的,因此随军的七城督军官僚不得不默许他们可以拿走他们找到的一切,甚至在拍卖行高价出售。但由于菲勒斯洼地尚未完全开发,他们的战利品并不算多。最主要的来源就是被焚毁的植物身上的提取物以及大量可以作为消磁炼金材料的木头,当然还有不少失踪冒险者的装备,以及他们看起来状态已经不太行的本人。
由于一些目前不可知的原因,当地的魔物繁殖欲望以及由此产生的性欲极其强烈,因而做出了大量有违人伦的行动。男性冒险者被植物和被它们驱使的动物扈从们分而食之,女性也因为自身血统和实力的不同而遭受了不同的命运。强大或者血统珍贵的女性(如魔法师和精灵这些一看就很有智慧的)成为了植物的苗床;智力不足和血统不够珍贵的则在动物的滋润中痛苦挣扎,而且植物还给她们下药以增强她们的身体强度,避免被过早玩坏。在这个展区里面,收藏者充分展示了这一“伟大”的生物学奇迹(大嘘)。
这里截取了当年菲勒斯洼地最强大的魔树——“卡巴拉”的一个树洞,从这里可以一窥魔树们是如何将精灵变为它们的苗床并且成为它们最重要的“挂件”。精灵和魔法师是这些魔物们相当追捧的苗床,除去精灵本身的美貌就容易让它们发情之外,鲁米利亚地区的精灵大部分天生就与森林万物有着极高的契合度。实际上古籍中记载的的精灵聚落里面他们擅长以魔物来构建防御系统,而在当年的菲勒斯洼地,精灵和魔物们的职责反了过来:精灵被魔物们攫取并成为它们的一部分和另一个“心智”。
通过这个被精心修整成橱窗形式的树洞口,法蒂尔看见一位美丽的女精灵四肢被拉扯成X型,手脚深深的埋进了树体当中,完美的身体严丝合缝地镶嵌在树洞的凹槽当中。肚子因为成为苗床的缘故而极大的膨胀着,原本性感的马甲线被孕肚上透出的青色血管代替。精灵姣好的面容显现了一副药物使用过度的阿嘿颜,香舌从嬗口中长长的伸出;虽然双眸半睁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双相当好看的蓝瞳,但解说版上的图片却告诉法蒂尔她的瞳孔里面映射着魔物相当粗浅的契约纹,如果不是她已经淫毒入脑,以她的水平完全可以单方面解除契约。因为淫毒刺激而大的有些突兀的双乳上已经有些下垂,褐色的奇酷比与精灵少女本身的粉嫩与青春反差极大,可以想象的是这对大拇指一般大小的奇酷比在被封印前每天都流淌着甜美的精灵母乳。
与外面那些衣服被动物们直接撕毁的雌性飞机杯不同,里面这位精灵身上仍然裹着衣物,但只是一条遮羞布罢了。法蒂尔透过这条长度勉强到达膝盖的半透明白色纱布看见精灵被卡巴拉自生藤蔓侵犯的下阴部,巨大的排卵管直接连接着她的子宫并接收被精灵孕育至半成熟的种子;碗口粗的营养管则从菊穴处直接深入精灵体内,灌肠的营养代替了嘴部进食,她嘴巴唯一的用处就是为魔树吟唱魔法。至于排泄,由于进食方式的改变精灵现在只需要排尿,而在淫毒的长期摧残下,她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如同死尸一般的松弛。她的尿液从失禁的尿道口处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滴落,而这些尿液又被收集起来作为她营养液的一部分重新灌入她的菊穴之中。
在她的上半身,细长的藕臂上插着一根用于注射淫毒的导管(类似于吊针),受此影响那一片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粉色。作为护身法器的红宝石秘银项链还挂在鹅颈上,成为了她身份的最后象征;挂着金质耳环的尖耳朵被藤蔓穿入,将卡巴拉的意志直接传达给她,而卡巴拉身上其他的“挂件”的感受也被同步到她的身上,比如说另一件尚未完全失禁的挂件被卡巴拉进行放尿调教排出1919毫升尿液的时候,她的大脑也会经受同样的冲击,已经失效的尿道括约肌甚至还会抽搐一下,挤出几丝残尿。
但对法蒂尔来说,这些都是魔物凭借本能和刚刚进化出的心智进行的“野蛮之举”,不能够完美的利用如此强大的素材。法蒂尔作为一位魔导机关专业的炼金术师时常去听生物学方面的炼金术师的讲座,根据那位讲师搜集的古籍,在上古战争的时候精灵的方法比魔物要先进114倍。这个方法就是将精灵的肉身与魔树结合,最大程度的发挥它们的作用,但这个过程极其痛苦,被选中的精灵也会因此变成介于动物和植物直接的状态,她们的循环系统与魔树完美对接,成为了魔树的一部分从而得到了永生。但除非是极端情况,没有人愿意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
因此被选中成为魔树“壁尻”的人通常都是部族中的罪犯或者是政斗中的失败者,她们被以赎罪的名义嵌入树中,心智被魔树千余年的积累和前辈们残留的怨恨完全冲垮,灵魂被完全扭曲。为了便于控制她们,在被嵌进树洞之前她们会经历种种非人的调教,彻底摧毁她们作为“人”的自尊,顺从的接受自己的悲惨命运。而被嵌进树洞之后,为了警示其他人她们会被制成壁尻,而且脸和奶子会完全露出增进用户体验,供部族内的单身男性泄欲,有时也会成为驻扎在此处的友军士兵的飞机杯以让“劳累”的军妓们得到宝贵的喘息之机。身体完全脱离动物范畴的她们根本不会被玩坏,即便经过上万人次的性交和种种虐待,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如初且不会损坏,阴道也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
在法蒂尔观赏完这些“浮雕”之后,在他进入第二个展区——畜“牧”区之前,又一样来自古老东方的展品震撼了他。在二号洞库的时候,法蒂尔翻阅杜罗基的笔记时,里面提到了东方的神秘植物彼岸花。混沌也确实有一例彼岸花实验体的例子,但却在战乱中不知所踪,出现法蒂尔眼前的并不是瓦特兰人,而是从东方“原装进口”的彼岸花盆栽。作为实验体的女性是一位成熟的东方贵妇。
根据古老且确切的传说,东方古国大玄,即被现在主导东方的大赵在上古战争中取代的国家相当的野蛮,甚至是以活祭为习俗。大玄武功最盛也是帝国中衰开始的皇帝玄汤(当时东方普遍以姓氏为国号)的妻子姬暧不仅是他的爱妻也是一员猛将。在她奉命前往东夷联盟谈判时却被背信弃义的东夷人杀害,她在经历种种折磨后在东夷宣誓坚决不与大玄的大会上被施以穿刺之刑祭天,行刑过程长达三日,随后被诸部领袖分而食之作为血盟仪式的一部分。头颅甚至被寄给了玄汤作为威慑。
极端愤怒的玄汤旋即开始调动军队以犁庭扫穴之势发动战争,然而战争的困难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最后他不得不求助于信仰阿苯教的扎布多人。扎布多上师们运用强大的黑魔法帮助玄军战胜了东夷,而东夷人们的下场则异常悲惨。东夷平民被分配给了有功将士,男性被阉割后送进矿坑和皇庄里面劳动至死;女性被直接分配给单身男性配种。至于身份比较尊贵的,玄汤采用了在经常人祭的玄人看来都相当残忍的方法。
大量的酷刑在玄汤创新性的“人祭”改革中被发明,数量已经不再是重点,行刑过程本身和对象的地位成为了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凌迟作为祭司们炫技的重要形式被发明,最后形成了三千六百刀的形制,祭司们的内部挑战竟然是在不施加麻药的前提下剐到第几刀受刑者才会死去。但各种形式的无期徒刑才是玄汤最恐怖的一部分。
彼岸花便是扎布多上师们作为付费服务的赠品而给予玄汤的赠品。东夷王室的女眷们因此倒了大霉。年轻的女眷被施加了以绝育为代价的驻颜术作为军妓服役,这些针对军妓工作进行特化的女奴们一直随军,直到某一天被肏死或者因战乱而“转手”;生育过的女眷则成为了彼岸花的实验品。玄汤逼迫已经被去势的东夷贵族们观赏扎布多上师是如何使用彼岸花来制造“盆栽”的。
在那一次仪式中,扎布多为了展示对大玄的亲近友好,派遣了七大活佛之一的赞仪活佛前来压阵并主持仪式。在赞仪活佛高声吟诵阿苯教经典的同时,仪式开始了。首先遭难的是东夷同盟八位国主的正妻,玄汤命令士兵把她们摆成姬暧受辱时的八种姿势,作为盟主配偶的孚氏夫人则被刻意摆成姬暧穿刺时的姿势行刑。为了避免她们乱动,扎布多上师强行喂食了特殊药剂,将她们变成了随时都在发情却不能动弹的肉玩偶。随后上师们从用颅骨制成的碗中拿出了彼岸花种子。
彼岸花种子的外形简单来说就像一个黑色的芋头,上面的黑芽处于沉寂的状态,仿佛一个死物。但当受害者们的淫水从阴户处不断滴落的时候,行刑正式开始。孚氏的淫水滴落到彼岸花的一瞬间,几点嫩芽突然勃起化身为藤蔓通过她丰腴的双腿向身上缠去,并在此过程中生根,扎进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当中。当藤蔓延伸至她的下体时,赞仪活佛刚好结束了吟诵并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彼岸花本体露出的一粒红芯拔了出来并塞进了她的阴道。藤蔓们仿佛得到感召一般迅速跟进,争先恐后的进入了孚氏的阴部并迅速填满了她的子宫。她的肛门也被藤蔓大力侵犯,处于恶趣味而多日未能派出的粪便成为了彼岸花的养分。随后人体的畸变在接下来的六日继续呈现。
六日之后,行刑结束,此时的孚氏已经完全成为了盆栽。整个人的站姿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美丽:她像涅瓦公国的舞者一样内八式的踮起脚尖,高度足以穿上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双手则像被刑讯逼供一样高高举起,双手摆出了东方舞蹈特有的花手。上半身的扭动很好的隐藏了有些肥腻的腰肢,将原本就非常丰满的乳房的肥臀进一步展现出来。而她的身体也因为彼岸花而产生了许多变化。
身上的经脉在肉体与彼岸花同化的过程中显现出来,构成了一幅精美的纹身;原本缠绕在腿部的藤蔓长大变粗,颜色过渡协调,仿佛她本应该就是一株特殊的植物;肥大的阴蒂和肚脐处盛开着两朵血红色的花,那是扎布多特产的三大名花之一的彼岸花,每一朵彼岸花都从她们身上采摘,再蓄养三至五年才能再次开放,极其稀少。两坨雪乳只是奇酷比处长出了两片嫩叶,这就是彼岸花的另一个妙用——提供“纯净”的饮用水。土壤中的水分从她高高踮起的玉足处伸出的根系进入到体内,经过“人体”循环以后在褐色且肥大的奇酷比的嫩叶处一滴滴的流出。这些水被称作玉女露,据说最顶级的彼岸花素体出产的玉女露是仅次于传说中不老泉泉水的饮品。
孚氏本人则在长达七日的刑法中最终觉悟,平静的在改造中“死”去。其他的女眷则在激烈的挣扎中留下了一幅淫乱的面容,与死相平静庄重的孚氏完全不同。随后,玄汤宣布日后敌国匪首之妻与长女照此例办,制成彼岸花后作为太庙的祭品献给玄汤。而根据说明,法蒂尔眼前这具彼岸花则是大玄在上古战争时与混沌合作时赠予的礼物。素材是大玄东北地区被征服的扶余国国主的妻子(下文以扶余夫人代称)。她被以相当屈辱的M字型蹲姿固定,双手放在身后的地面以支撑身体。
与不见根系的孚氏不同,扶余夫人是被五点支撑起了身体,除了四肢外便是从地面长出的直接插入下体的彼岸花藤蔓。她的整个身体呈现出粉红色,很显然在行刑之前进行了日晒处理,与其他白如凝脂的素材相比别有一番风味。也许是天赋异于常人,除了肚脐和阴蒂外,她的嬗口处也长出了一朵彼岸花,香舌被花萼和下唇牢牢的顶住并伸了出来。头发则被恶趣味的盘成了玄人贵妇的发型。
为了便于展览,增强观赏体验,扶余夫人被置放在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水晶罩中并充入特殊气体使其强制休眠,不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而在这朵珍贵的彼岸花后面,则是最能体现三号洞库的主题——古罗斯坦的地方。毕竟生物学什么的都只是非常普通的爱好,作为一个屁精,驯化人类才是他最擅长的地方。
在进入畜“牧”区之后,里面的种种让法蒂尔想起了二号洞库的门禁,即被安格鲁斯哥布林(下文统称为屁精)俘虏后进行骑乘用调教的女骑士。实际上在古罗斯坦的那个年代,屁精们对待女性俘虏的态度要比现在恶劣的多,除去这些物尽其用的调教之外,将匪首和杀敌最多的人在俘虏们面前分而食之是正常操作。而调教过程本身也充满了上位者凌辱下位者的味道,女骑士们在被调教为母马的过程中人性不断的泯灭,取而代之的则是屁精施加给她们的“兽性”,即作为一匹母马的忠诚。
但古罗斯坦的出现极大的扭转了这一情况。经历种种困难和机遇后成为事实上的屁精王的他发布了《母畜蓄养条例》,规定了新的蓄养和驯化方法,成为了“人畜和谐”的先声(大嘘)。根据古罗斯坦的划分,母畜们被分为种马、战马、轻挽马、重挽马、驮马和耕马。通常来说种马可以与战马划等号;战马们则是屁精骑士们的坐骑,而获取战马的途径通常是战场捕获而不是蓄养;部分轻挽马(拉车)也可以成为种马;重挽马则用于拉货;驮马主要用于背负重物在盎格利亚的山地间运输;耕马则用于种植,屁精虽然非常野蛮但也正在向一个正常的政权转化,需要大量的农业劳动力取代过去四处打草谷的艰辛。
虽然说屁精们也有一些男性俘虏,但成为重挽马、驮马和耕马对女俘虏们来说更多的是一种体罚。甚至出现了男性从事手工业等相对比较轻松而女性一直从事重体力劳动的景观。一些做出重大贡献的男性甚至可以获得马匹作为奖励,因此甚至有很多山贼和雇佣兵团伙在遭到通缉后加入屁精政权的例子(实际上屁精政权是最欢迎人类的亚人种国家)。除了屁精们不算弱小的武功外更多的还是为了那些身材曼妙的马奴。
而古罗斯坦和他的“苍白战马”阿菲尔则是有据可考的第一例成为伴侣关系的主奴,当然这和古罗斯坦不太正常的获取方式有关。阿菲尔在剿灭古罗斯坦所属部族时因为体力耗尽而刚好被处在幼年的古罗斯坦击晕捕获。按照传统,阿菲尔本来应该被吃掉,但由于古罗斯坦刚好到了培育专属战马的年纪,因此他的父亲力排众议,只是刺瞎了阿菲尔的双眼并交给了古罗斯坦。
虽然被刺瞎了双眼,但阿菲尔的听觉和嗅觉等得到了极大的进步,她以前为了在黑暗的山洞种作战而习得的魔力流动侦测魔法也替代了她的双眼,甚至因此而得到了进一步精进。为了驯服这匹自己把握不住的烈马,古罗斯坦并没有像过去那样进行残酷的泯灭式调教,而是循循善诱,再辅以其他战马的艰难历程,使阿菲尔最终与他合作。而他们也最终成为了上古战争中最为出名的一对主奴。
畜牧区展示了《母畜蓄养条例》发布以来屁精们取得的一系列成果,突出了采用古罗斯坦方法肏练的战马们拥有了更加强大的实力,主奴之间的互动也更加和谐。不过在法蒂尔观赏美丽的战马们之前,辛劳的耕马和驮马们被摆在展区的最前方。与装饰风格强调拥有者权势、财力的战马和挽马不同,耕马和驮马的装饰更强调拥有者对她们的绝对主权,凸显出屁精强大的欲望。
实际上,农耕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更何况女性人类的力量远不如正常的畜生。但混沌内部的海量科技/魔法技术交流让这件事变得比较简单了。大玄当年交流的除了彼岸花和驱使活死人(大玄称为赶尸)之外还有比鲁米利亚地区更为先进的农业科技。而这些轻巧的畜力农具经过改良后成为了非常适合耕马使用的器具。展区展示了一个屁精农民是如何驱使耕马使用曲辕犁。由于屁精身高不足,他们一般端坐在农具的最后侧持马鞭驱使母马,而他本身也是曲辕犁运作时的配重。
母马则穿着高度延伸到大腿根部的棕色皮质蹄靴,采用这个长度主要是防止泥巴溅到母马身上。双足则因为马蹄铁只有前脚掌的长度而高高踮起,高度约合10厘米;脚上踏着的蹄铁其实相当于一个高度为6厘米的防水台,里面则刻上由古罗斯坦研发的医疗刻印,防止耕马的足部因为过劳而无法再从事农业工作;膝盖处则绑着一个护膝。表面上看这极大的延长了她们的刑期,但在过去,一旦马儿无法这些劳动便会被宰杀。要知道过去屁精的奴隶市场里面除了交易母畜之外就是宰杀沦为肉畜的母马们。
母马的下体则有两个装饰:阴环和肛塞。由于屁精和他的耕马每日交媾,马儿的肥大阴唇早已变为褐色,阴蒂上则穿着一个三厘米的银环;屁眼里则插着一个贯穿直肠的肛塞,外面饰以由她头发制成的马尾。在左臀部,已经在长期日晒中变成小麦色的肌肤无法掩盖住被烙上的所属部族图腾。而这些是可以在马儿被跨部族交易时重新治好并烙上新的,它与项圈的名牌一样作为马儿是一个物品的象征。
在穿着高筒蹄靴的双腿上面是一幅坚韧的皮质束腰,外腰部两侧各连接着两条皮带到犁上,由于耕马主要是靠腰腹力量拉犁,因此束腰本身的质量就很好。束腰前部则在肚脐处镂空,露出钉上脐环的肚脐。整幅束腰通过背部的麻绳进行固定。这些束腰与贵妇们的束腰不同,纯粹是用于给犁和马匹提供一个节点。
马儿的上半身则是连接在象征母畜身份的黑色项圈上的皮衣,实际上那只是用几根皮带连接起来的绳套。皮衣在胸前编成两个环紧紧的勒着乳房,使原本观感较为协调的乳房进一步凸出;褐色的乳头上穿着直径4厘米的铁环,环身本身较大的直径则让原本如同手指头一样肥大的奇酷比更加膨胀和淫靡。背部则由两根皮带打结为X型,上侧和下侧均有小环以便与项圈和束腰相连。双臂则上下重叠背在后面,通过袖套与皮衣和束腰连接。由于捆绑的非常结实以致于母马的上半身无法动弹;而项圈则几乎覆盖住了整个脖子,使她们只能目视前方,根据主人的命令和马鞭来自行调整方向。
母马的头部佩戴着非常普通的笼头,主体就是马嚼子和高高束起的马尾。与战马们使用的定制马嚼子不同,耕马们只能使用简单的木棒,有良心的主人还会买有软化涂层的用于改善体验。从马嚼子的两侧各延伸出两条皮带,一条在脸部斜向上延伸,在眉心处交汇,再延伸出一条皮带与脑后马尾的发圈相连接;下面的则环绕头部,在中间上下延伸,与发圈和项圈相连接,强迫母马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头部与肛塞的马尾均长达40厘米,由此可见该耕马已经为屁精服务了很长时间。
总而言之耕马的装饰都强调实用性,风格与战马截然不同。战马的展位则以“苍白战马”阿菲尔为例进行了展示。阿菲尔装饰的总体风格以白色为主,即银甲银发和白肤,与其他甲胄配色一般与肤色反差较大的不同。阿菲尔的双腿先以附上金丝刻印的白色长筒袜打底,在大腿根部饰以黑色腿环用于固定。蹄靴采用一体式设计,没有鞋带;高度则堪堪超过膝盖,外面饰以大量复杂的金属刻印;蹄铁高度达到7厘米,足部踮起高度则只有10厘米。蹄铁前部的微小凸起能够形成强大的风刃切割敌方的甲胄和肉体。
由于屁精们迷信神灵庇佑以及防御刻印的大量存在,战马们身上唯一可以被称作衣物的只有那双蹄靴,身上的其他衣物只能被称之为情趣用品和“刑具”。阿菲尔是第一个披甲的战马,当然其他战马近乎裸奔的另一个原因是背上还有一个体重不算轻的屁精,如果再披甲会严重影响机动,况且屁精们平常遇到的对手让战马们披的甲非常尴尬,不能说无用但效率不高。阿菲尔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束腰,上面同样饰以繁复的刻印,其中一些则是成功小型化的反重力刻印(已失传),让整件束腰的重量大幅下降。在束腰的前部则再次出现了海葵图案,海葵口器处做了镂空处理,露出了镶嵌着红宝石的金色脐环。
束腰的两侧则悬挂着马镫。与一般的金属制马镫不同的是,阿菲尔的马镫是用炼金术直接合成的复合材料制成(又失传)。阿菲尔的双手同样被绑在身后,并在白色袖套上又安放了一个黑色坐垫作为马鞍。用于捆绑其上半身的绳衣同样与项圈和束腰相连。胸部的两个圆环则紧紧的勒住她的乳房,粉色的奇酷比上面的乳环与脐环一样为金质并镶嵌宝石。白色的项圈像贵妇们的狗狗一样镶嵌着宝石,这不仅是古罗斯坦对宠物的所有权的宣称更是对她的一种保护(项圈与乳环、脐环一样是防御用魔法道具),在喉咙处的锁头则以名牌覆盖,上面并没有写上战马名称及其所属,而是画上了赤身裸体的阿菲尔恭敬的跪伏在地上任由古罗斯坦骑乘的场景。
阿菲尔的头部装饰当中最惹眼的当属她完美贴合的眼罩。在她的双眼部分以巨大的海葵图案覆盖,在两侧则挂着作为魔力外延的蓝宝石链。精致的琼鼻上穿着一个不小的鼻环,刚好触碰到上嘴唇。阿菲尔的马嚼子同其他战马一样同样是定制产品,其形制类似于普通嚼子和牙套的结合体,阿菲尔洁白的贝齿与嚼子完美咬合。嚼子两端伸出的皮带作为古罗斯坦驾驭她的缰绳垂在身后,固定带被隐藏的她的短发之下。
在法蒂尔观赏完阿菲尔的装束之后,他终于来到了三号洞库的末尾。这里展示着古罗斯坦和阿菲尔的日常生活。包括但不限于古罗斯坦骑着全裸的阿菲尔去闹市买东西、古罗斯坦亲自指挥托昂战役等。但最吸引法蒂尔的还是一张合影,那张合影上由三个人:阿菲尔、古罗斯坦和一个穿着动力装甲的美艳女子,图片的说明写着“左起第三位是奥弥亚大人”。她的动力装甲上面画满了海葵纹,甚至眉心处也有海葵纹身。
根据附带的描述,奥弥亚是古罗斯坦与阿菲尔“婚礼”的证婚人,再根据阿菲尔的装备由奥弥亚设计等证据,法蒂尔初步确定奥弥亚就是前面几个洞库中频繁出现的“海葵”本体,但她为什么会在史书中消失了呢?要知道能够被混沌大师们推崇的人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却出现在了这个从来没有人发现过的洞库中本身就非常奇怪。
尽管有着种种疑问,但法蒂尔还是暂时放下了好奇心,来到了新的门禁前。这个门禁有亿些复杂,是刻印方面的题目。当然出题人似乎考虑到了闯入者并非全才,故而这个门禁只是一道题干非常复杂的数学题而已。但此时思绪相当复杂的法蒂尔又解错了题,更要命的是他没有发现错在哪里。但有了三号门禁的经验之后,法蒂尔似乎对惩罚又有了一些小小的期待。
“可恶!为什么这次是这种东西!”
这一次弹出来的是一个粗大的针筒和一袋灌肠液,对没有灌肠经验的法蒂尔来说这不仅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相当羞耻的象征。法蒂尔还记得他几个月前在波伊王国做委托的时候在夜间散步时无意间看见王太子“同性恋”施瓦迪在深夜牵着他豢养的双胞胎伪娘去花园里面排便的场景。
施瓦迪命令全身赤裸的他们爬上小溪边的栏杆并在上面蹲姿排便,被灌入至少600毫升灌肠液且多日没有排便的他们在听到命令后伴随着啜泣声突然喷射了出去,但很快变成了娇喘和呻吟。多条粗大的粪便带着黄色的灌肠液从他们粉嫩的屁眼处出发连续射入小溪中。在排便完成之后他们还要“汪汪”地叫唤示意自己完成了排便。满意的施瓦迪伸出双手挠了挠他们软润的下巴后便带着他们继续“遛狗”了。
但这一次纸条却告诉法蒂尔只要把灌肠液全部用完不能排出就可以直接解锁而不用做题,对既感到羞耻又跃跃欲试的法蒂尔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借口”。法蒂尔兴奋的舔了舔嘴唇,随后解下裤带脱下了卡其色短裤,将饱满翘挺且大小均匀的白臀露了出来。只着短袖和绑带凉鞋的法蒂尔蹲下来尝试拔出那个玉肛塞。随着如同开香槟一样“啵”的一声,法蒂尔可爱的粉嫩菊门一收一放的颤抖着,似乎在害怕灌肠液的进入。
在阅读完说明书之后,法蒂尔发现自己只能分两次注入那袋总量800毫升的灌肠液。很快他就抽出了第一次的量并准备好充入被肠液充分润滑好的菊门。很快法蒂尔发现了一个比较刺激的灌肠方法:他把灌肠器垂直放在地上,自己就像穿刺一样慢慢的坐下去,把灌肠液慢慢挤入自己的直肠中。在30秒的注射之后,法蒂尔双腿张成M型小口小口地喘气,很显然他有些把握不住,但为了不用做题,他毅然决然地站起来,(然后差点失禁喷射)拿着灌肠器开始第二次装填。
在第二次灌肠的过程中,法蒂尔精致阴柔的小脸随着大量灌肠液的进入而变得扭曲起来,但很快随着前列腺被不断刺激又变成了阿嘿颜,硕大的半勃起牛子开始流出一滴滴晶莹的粘液。在灌肠完成后,法蒂尔为了防止失禁将玉肛塞捡起又塞进了菊穴。在塞进去之后法蒂尔失禁的感觉消失了,但肚子里的暖意越来越旺盛,法蒂尔不得不右手扶着肿起的小肚子左手扶着墙慢慢的踱进了四号洞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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