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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原名:新春特辑之主线?狗都不写!
群号829164989,加群有机会在章节里客串
“春节,一个流传于炎国大地上千百年的节日。”
人们在除夕夜点起烟花爆竹,驱赶在人间作乱的神明,以求一夜安宁。自从某一代的真龙举全国之力讨伐并驱逐了绝大多数神明之后,在除夕夜燃放烟花爆竹也渐渐演变成了一种单纯的仪式性行为。
“这个节日原本只有炎国会过,但随着背井离乡的炎国人越来越多,他们也开始在其他国家过春节,也会拉着熟悉的朋友一起过。”
背井离乡的游子思念家乡,但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返乡。哪怕只是在异国的土地上过一个春节,也能让炎国的人们聊以慰藉思乡之情。
“所以,这就是弗兰兹先生你今天忙前忙后的原因?”
卡夫卡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瓦伊凡先生在家里挂上各式各样的红色装饰:“不是,为什么我们两个哥伦比亚人要过炎国的节日啊?”
“因为过春节蛮好玩的~”
弗兰兹随口说着理由,却被黎博利少女甩了一个白眼。
“弗兰兹先生,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卡夫卡没好气地说,“不要用那种骗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
好好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卡夫卡的弗兰兹打着哈哈,说出了真实的原因:
“其实我的炎国朋友还挺多的,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拉着我过节,过了几年之后我也开始提前准备起来了。”
“诶,弗兰兹先生你以前还有人找你过节?”卡夫卡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是我以前和十六夜小姐闲聊的时候,她说过你是没什么朋友的人啊?”
黎博利小小姐不怀好意地看着瓦伊凡先生,古灵精怪的目光紧紧盯着弗兰兹,看得后者有些发毛:
“就是普通的朋友......”
卡夫卡怀疑的目光像是要在弗兰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瓦伊凡先生很快就败下阵来,交代出了实情:
“有几个是在监狱里的客人,春节的时候找我打过年炮......”弗兰兹高举双手作投降状。
“哦吼,客人啊......那她们今年想必也要来咯......?”
卡夫卡使用了怒火中烧,效果拔群!
“没有没有,我已经和她们划清界限了!”像是被老婆抓出轨的男人一样,弗兰兹连连告饶,试图证明自身清白,“自从和你同居之后,我都把监狱的工作辞掉了!”
“我,没,生,气,喔?”卡夫卡温柔地笑着,一字一顿地说。
越是温和的女生,发起脾气来就越是恐怖啊......弗兰兹腹诽着。
“啊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补救方法,弗兰兹举起手来,“我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哦?什么玩法,说来听听?”卡夫卡果然上钩,兴致勃勃地凑到弗兰兹旁边,“说不定我会原谅你呢~”
[chapter:深夜 子时]
“炎国人过除夕有个讲究,就是必须熬通宵不能睡觉。在很多年以前,人们需要彻夜不眠地看守,驱赶作乱的神明,在神明式微的今天,早就没什么人遵守这一习俗了。也就只有一些从古代活到现在的家伙还会遵守这规矩。”
弗兰兹随口讲述着古老的传统,手中牵拉着一根黑色皮绳。
绳子的另一端扣在一个项圈上,项圈戴在卡夫卡的脖颈上.....如果有人会认为那是卡夫卡的话。
黎博利小姐的四肢分别被皮带束缚成一个V字形,全身上下只有手肘尖和膝盖着地,以一种作为人来说极其扭曲的姿态在地上跪趴着。
它不耐地用前肢刨地,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
漆黑的皮带紧紧勒入卡夫卡一丝不挂、因为发情而泛起红晕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副淫靡的方格图。
哥伦比亚的夜晚并不寒冷,只不过夜风的吹拂依然让它感到些许寒冷。但皮带的紧密束缚让它甚至无法震颤身体,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尖声的抗议。
一个银色的笼头扣在卡夫卡被面罩遮蔽的脸上,这种用于防止大型犬伤人的器具被弗兰兹用
在了不听话的小母狗身上,还贴心地加上了口球,让母狗无法说话的同时也无法闭上嘴。银色的涎液沿着笼嘴的缝隙滴落,让卡夫卡感到十分难受。
无法视物,无法动弹,无法言语,在这样的状态之下,下身被插入的异物感觉被无限地放大,在它的脑海中,只剩下“服从主人命令”和“摇尾巴”两个选项。
黎博利少女的子宫被某种力量强硬地拖出,垂挂在阴户外面,随着她的行进而甩动。令人惊异的是,在脱出的子宫中央,子宫颈当中延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拖在地面上前行。
尾巴和地面的接触让它十分难受,这大地像是在用十二分的力气把它的子宫往外脱出,而作为生物的本能又让子宫往体内缩回,这种折磨让它不得不用尽全力抬高胯部,试图让尾巴离地面远些——每当这时候,弗兰兹就会狠狠地一脚踩在它的臀部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灰黑色、满是灰尘的鞋印。
像是嫌弃它弄脏了自己的鞋子,黑色的瓦伊凡一脚踢在它的屁股上,把母狗卡夫卡踢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夜还很长,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迎接黎明。”
[chapter:深夜 丑时]
“只有一些从古代活到现在的家伙还会遵守这规矩。”
它无法视物,无法言语,只能通过听觉和触觉来感知外界。在感知被人为封闭的情况下,听觉和触觉被极大强化,即使是这样,它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弗兰兹抬头仰望。
仰望那只几层楼高的鸟类。
“......好久不见,弗兰兹。”
巨大的毛球发出低沉的呼唤。能达到这种体积的生物,就算在整个泰拉上也找不到许多,更别提这鸟还会说话了。
“你也是好久不见,丸鸟兄。”弗兰兹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和巨鸟打着招呼,“我就知道在除夕夜能见到你。”
“......除夕......夕早就,被除掉了,但这习惯,却是改不掉。”
巨鸟摇了摇头,如果那能被称作摇头的话。
“这是,你,新养的宠物?”
它听见主人在和某个东西交谈,像是有无数道视线聚焦在它身上一样,肆无忌惮地探索、观赏、视奸母狗卡夫卡的每一寸肌肤,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暴露在视线当中,暴露在人前的感觉令它浑身发烫,兴奋的蜜穴无法抑制地分泌出用于润滑的蜜液,哪怕在子宫被拖出的时候根本无法被插入......不,应该说子宫脱的快感更加剧了蜜汁的分泌,从它的下体中像是流出一条小溪,在地面上蔓延。
“......有意思,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吗?”
丸鸟凝视着跪伏在地上的卡夫卡,突然炸毛。
一片片羽毛下掩藏着的目光失去了羽毛的遮盖,刹那间如闪电贯穿它的全身。紧绷的全身止不住地痉挛,像是把全身都化作了阴蒂一样,让它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重重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但它却感受不到任何应有的痛苦,痛苦经由敏感无比的身体转化成了快感,催促着这具淫荡的身体释放更多的电信号,让它沉浸在无上的欢愉当中。
“......她对,我的视线,敏感度很高。”
丸鸟把视线从触电般倒在地上的卡夫卡身上移开,直视弗兰兹。
“......我该,走了。你,养了条,好宠物......”
巨鸟扑腾着和巨大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翅膀,缓缓升上空中。
“......下次再会。”
弗兰兹目送着巨鸟以完全不符合生物学的方式离去,扯了扯手上的狗绳,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馈。
瓦伊凡先生扭头看了看仍沉浸在高潮中的卡夫卡,叹了口气。
“咻——啪!”覆盖着柔韧鳞片的尾巴重重地落在卡夫卡挺翘的臀部上,在结实没有赘肉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还是没有反应。
第二下甩尾落在它的背上,稍稍隆起、红色的鞭痕在白皙的肉体上是那样显眼,给这条母狗增添上了几分生动的色彩。
疼痛把它从高潮中唤醒,它强撑着站起身来,下身还在不停涌出蜜汁,像是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地面沾湿。
“醒了?”弗兰兹面无表情地扯动狗绳,让卡夫卡难受得低哼出声,“继续往前,夜晚还很长。”
[chapter:深夜 寅时]
深夜,一个人和一条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总是会遇到很多过去认识的人。
“在厄洛斯监狱里,有我这种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的人,也有把工作和私生活混杂在一起的。”弗兰兹随口点评着前同事们,“更有甚者,她的私生活比工作更为混乱和夸张。”
男人抬脚踢了踢母狗卡夫卡的下腹部,一股细微的力道透过肚皮传入膀胱,来自主人的刺激让它感到尿意高涨。
“看到前面那根路灯杆了吗?”
弗兰兹指着远处,那里有一根不知为何熄了灯,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路灯杆。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但这次是个特例。我要你抬起腿,像公狗一样标记地盘。”
男人牵着它慢慢向前走去。
路灯杆附近很暗,看不到黑暗中有什么人。
它慢慢爬到了路灯杆旁边,正准备抬起右腿,让尿道和凉爽的夜风来一次亲密接触,却感觉自己和什么东西亲密接触了。通过大概的触感,它发现那是另一条母狗。
那是条和它相似却不同的银发母狗,穿着黑色的破洞紧身皮衣,把丰满的双乳和浑圆的翘臀都暴露在空气中。
“好久不见,Miss林。”
弗兰兹看着自黑暗中浮现的女性,不着痕迹地啧了一声,这位即便在监狱当中,也是以夸张的调教手段闻名。
之前所说的私生活比工作更夸张,说的就是这位调教师。
银发的母狗和它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的四肢均被切断,只剩下关节以下的部分——也就是俗称的人棍。
原则上来讲厄洛斯监狱不会造成不可恢复的永久性损伤,但在监狱之外......就没有人能管束了。
在监狱里的Miss林不会对囚犯做出什么肉体改造,但在囚犯离开监狱之后,私底下找到Miss林自愿成为人棍母狗的人也不在少数。
“好久不见,弗兰兹阁下。”Miss林也回以问候,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也出门遛狗?”
“是的,Miss林。”弗兰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应,他委实不想和这位有太多的接触。
和卡夫卡姑且算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但牵扯上Miss林的话就不是情趣这么简单了,那是把身心所有的一切交出,放弃身为人类而作为对方的一只宠物存在,弗兰兹很难认同这种事。
“呵呵,看起来你现在不太想和我有所接触呢,”Miss林微微一笑,牵着银发的母狗往弗兰兹的反方向走去,“那就有缘再见吧,弗兰兹阁下。”
Miss林牵着银发母狗,消失在黑暗中。
就算现在是作为母狗,它依然有着底线的羞耻心。感觉到同类的离去,它终于能抬起腿,放松尿道让满溢的液体倾泻而出。淡黄色的尿液喷射到电线杆上,沿着笔直的杆子流淌到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随着满溢的尿意得到释放,它也难以控制因憋尿而紧张的身体。在尿液排泄一空的下一刻,它身子一软,仰面躺倒在马路上。脱出的子宫软软地垂在阴户前,四肢无助地乱动,像是在邀请弗兰兹发泄兽欲一样。
“你是实在憋不住自己低贱的性欲了吗?”弗兰兹冷笑着,握住卡夫卡伸出的尾巴,把毛茸茸的大尾巴连同子宫一同塞入黎博利少女的阴道里面,“我是不会满足你的欲望的,你就好好享受这根尾巴吧。”
像是把一个毛刷捅进了它的阴道里,绒毛和肉壁的摩擦蹭得它瘙痒无比,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抓挠它的软肉,让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全部都被尾巴的绒毛所吸收,变成了湿嗒嗒的一团毛球。湿润粘软的触感让它更为难受,但没有主人的帮助,它绝无可能把这根坏东西取出。
“就保持着这样回去吧。”
[chapter:清晨 卯时]
弗兰兹抓住卡夫卡的尾巴,用力地把尾巴连同子宫再次脱出。此时的卡夫卡早已卸下面罩和笼嘴,但四肢的束缚还未取下。
“弗兰兹主人阁下~请把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塞进女仆卡夫卡的淫贱小穴里吧!”
刚刚把尾巴从宫颈里拔出,卡夫卡便急不可耐的高声呻吟着,向弗兰兹索求肉棒。
但弗兰兹不理不睬。
把仍被束缚着的卡夫卡抱上床,瓦伊凡先生把尾巴塞入黎博利少女的蜜肉当中。
“先塞着,想要就自己动。”弗兰兹把眼罩戴上,自顾自地睡着了。
卡夫卡欲火焚身无能狂怒.GIF
群号829164989,加群有机会在章节里客串
“春节,一个流传于炎国大地上千百年的节日。”
人们在除夕夜点起烟花爆竹,驱赶在人间作乱的神明,以求一夜安宁。自从某一代的真龙举全国之力讨伐并驱逐了绝大多数神明之后,在除夕夜燃放烟花爆竹也渐渐演变成了一种单纯的仪式性行为。
“这个节日原本只有炎国会过,但随着背井离乡的炎国人越来越多,他们也开始在其他国家过春节,也会拉着熟悉的朋友一起过。”
背井离乡的游子思念家乡,但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返乡。哪怕只是在异国的土地上过一个春节,也能让炎国的人们聊以慰藉思乡之情。
“所以,这就是弗兰兹先生你今天忙前忙后的原因?”
卡夫卡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瓦伊凡先生在家里挂上各式各样的红色装饰:“不是,为什么我们两个哥伦比亚人要过炎国的节日啊?”
“因为过春节蛮好玩的~”
弗兰兹随口说着理由,却被黎博利少女甩了一个白眼。
“弗兰兹先生,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卡夫卡没好气地说,“不要用那种骗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
好好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卡夫卡的弗兰兹打着哈哈,说出了真实的原因:
“其实我的炎国朋友还挺多的,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拉着我过节,过了几年之后我也开始提前准备起来了。”
“诶,弗兰兹先生你以前还有人找你过节?”卡夫卡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是我以前和十六夜小姐闲聊的时候,她说过你是没什么朋友的人啊?”
黎博利小小姐不怀好意地看着瓦伊凡先生,古灵精怪的目光紧紧盯着弗兰兹,看得后者有些发毛:
“就是普通的朋友......”
卡夫卡怀疑的目光像是要在弗兰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瓦伊凡先生很快就败下阵来,交代出了实情:
“有几个是在监狱里的客人,春节的时候找我打过年炮......”弗兰兹高举双手作投降状。
“哦吼,客人啊......那她们今年想必也要来咯......?”
卡夫卡使用了怒火中烧,效果拔群!
“没有没有,我已经和她们划清界限了!”像是被老婆抓出轨的男人一样,弗兰兹连连告饶,试图证明自身清白,“自从和你同居之后,我都把监狱的工作辞掉了!”
“我,没,生,气,喔?”卡夫卡温柔地笑着,一字一顿地说。
越是温和的女生,发起脾气来就越是恐怖啊......弗兰兹腹诽着。
“啊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补救方法,弗兰兹举起手来,“我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哦?什么玩法,说来听听?”卡夫卡果然上钩,兴致勃勃地凑到弗兰兹旁边,“说不定我会原谅你呢~”
[chapter:深夜 子时]
“炎国人过除夕有个讲究,就是必须熬通宵不能睡觉。在很多年以前,人们需要彻夜不眠地看守,驱赶作乱的神明,在神明式微的今天,早就没什么人遵守这一习俗了。也就只有一些从古代活到现在的家伙还会遵守这规矩。”
弗兰兹随口讲述着古老的传统,手中牵拉着一根黑色皮绳。
绳子的另一端扣在一个项圈上,项圈戴在卡夫卡的脖颈上.....如果有人会认为那是卡夫卡的话。
黎博利小姐的四肢分别被皮带束缚成一个V字形,全身上下只有手肘尖和膝盖着地,以一种作为人来说极其扭曲的姿态在地上跪趴着。
它不耐地用前肢刨地,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
漆黑的皮带紧紧勒入卡夫卡一丝不挂、因为发情而泛起红晕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副淫靡的方格图。
哥伦比亚的夜晚并不寒冷,只不过夜风的吹拂依然让它感到些许寒冷。但皮带的紧密束缚让它甚至无法震颤身体,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尖声的抗议。
一个银色的笼头扣在卡夫卡被面罩遮蔽的脸上,这种用于防止大型犬伤人的器具被弗兰兹用
在了不听话的小母狗身上,还贴心地加上了口球,让母狗无法说话的同时也无法闭上嘴。银色的涎液沿着笼嘴的缝隙滴落,让卡夫卡感到十分难受。
无法视物,无法动弹,无法言语,在这样的状态之下,下身被插入的异物感觉被无限地放大,在它的脑海中,只剩下“服从主人命令”和“摇尾巴”两个选项。
黎博利少女的子宫被某种力量强硬地拖出,垂挂在阴户外面,随着她的行进而甩动。令人惊异的是,在脱出的子宫中央,子宫颈当中延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拖在地面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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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嫌弃它弄脏了自己的鞋子,黑色的瓦伊凡一脚踢在它的屁股上,把母狗卡夫卡踢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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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兹抬头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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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弗兰兹。”
巨大的毛球发出低沉的呼唤。能达到这种体积的生物,就算在整个泰拉上也找不到许多,更别提这鸟还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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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吗?”
丸鸟凝视着跪伏在地上的卡夫卡,突然炸毛。
一片片羽毛下掩藏着的目光失去了羽毛的遮盖,刹那间如闪电贯穿它的全身。紧绷的全身止不住地痉挛,像是把全身都化作了阴蒂一样,让它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重重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但它却感受不到任何应有的痛苦,痛苦经由敏感无比的身体转化成了快感,催促着这具淫荡的身体释放更多的电信号,让它沉浸在无上的欢愉当中。
“......她对,我的视线,敏感度很高。”
丸鸟把视线从触电般倒在地上的卡夫卡身上移开,直视弗兰兹。
“......我该,走了。你,养了条,好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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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会。”
弗兰兹目送着巨鸟以完全不符合生物学的方式离去,扯了扯手上的狗绳,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馈。
瓦伊凡先生扭头看了看仍沉浸在高潮中的卡夫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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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甩尾落在它的背上,稍稍隆起、红色的鞭痕在白皙的肉体上是那样显眼,给这条母狗增添上了几分生动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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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弗兰兹面无表情地扯动狗绳,让卡夫卡难受得低哼出声,“继续往前,夜晚还很长。”
[chapter:深夜 寅时]
深夜,一个人和一条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总是会遇到很多过去认识的人。
“在厄洛斯监狱里,有我这种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的人,也有把工作和私生活混杂在一起的。”弗兰兹随口点评着前同事们,“更有甚者,她的私生活比工作更为混乱和夸张。”
男人抬脚踢了踢母狗卡夫卡的下腹部,一股细微的力道透过肚皮传入膀胱,来自主人的刺激让它感到尿意高涨。
“看到前面那根路灯杆了吗?”
弗兰兹指着远处,那里有一根不知为何熄了灯,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路灯杆。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但这次是个特例。我要你抬起腿,像公狗一样标记地盘。”
男人牵着它慢慢向前走去。
路灯杆附近很暗,看不到黑暗中有什么人。
它慢慢爬到了路灯杆旁边,正准备抬起右腿,让尿道和凉爽的夜风来一次亲密接触,却感觉自己和什么东西亲密接触了。通过大概的触感,它发现那是另一条母狗。
那是条和它相似却不同的银发母狗,穿着黑色的破洞紧身皮衣,把丰满的双乳和浑圆的翘臀都暴露在空气中。
“好久不见,Miss林。”
弗兰兹看着自黑暗中浮现的女性,不着痕迹地啧了一声,这位即便在监狱当中,也是以夸张的调教手段闻名。
之前所说的私生活比工作更夸张,说的就是这位调教师。
银发的母狗和它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的四肢均被切断,只剩下关节以下的部分——也就是俗称的人棍。
原则上来讲厄洛斯监狱不会造成不可恢复的永久性损伤,但在监狱之外......就没有人能管束了。
在监狱里的Miss林不会对囚犯做出什么肉体改造,但在囚犯离开监狱之后,私底下找到Miss林自愿成为人棍母狗的人也不在少数。
“好久不见,弗兰兹阁下。”Miss林也回以问候,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也出门遛狗?”
“是的,Miss林。”弗兰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应,他委实不想和这位有太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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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起来你现在不太想和我有所接触呢,”Miss林微微一笑,牵着银发的母狗往弗兰兹的反方向走去,“那就有缘再见吧,弗兰兹阁下。”
Miss林牵着银发母狗,消失在黑暗中。
就算现在是作为母狗,它依然有着底线的羞耻心。感觉到同类的离去,它终于能抬起腿,放松尿道让满溢的液体倾泻而出。淡黄色的尿液喷射到电线杆上,沿着笔直的杆子流淌到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随着满溢的尿意得到释放,它也难以控制因憋尿而紧张的身体。在尿液排泄一空的下一刻,它身子一软,仰面躺倒在马路上。脱出的子宫软软地垂在阴户前,四肢无助地乱动,像是在邀请弗兰兹发泄兽欲一样。
“你是实在憋不住自己低贱的性欲了吗?”弗兰兹冷笑着,握住卡夫卡伸出的尾巴,把毛茸茸的大尾巴连同子宫一同塞入黎博利少女的阴道里面,“我是不会满足你的欲望的,你就好好享受这根尾巴吧。”
像是把一个毛刷捅进了它的阴道里,绒毛和肉壁的摩擦蹭得它瘙痒无比,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抓挠它的软肉,让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全部都被尾巴的绒毛所吸收,变成了湿嗒嗒的一团毛球。湿润粘软的触感让它更为难受,但没有主人的帮助,它绝无可能把这根坏东西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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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兹主人阁下~请把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塞进女仆卡夫卡的淫贱小穴里吧!”
刚刚把尾巴从宫颈里拔出,卡夫卡便急不可耐的高声呻吟着,向弗兰兹索求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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