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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特米米 【特嘉】颠倒的雪花球

2025-02-27 21:55 p站小说 53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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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的雪花球】
互换两名指定同种族干员的身体素质,触发条件未知,解除时间未知
一个装着颠倒世界的雪花球,雪花从下面飘向上空,那些雪花为什么永远在飘?这种场景只会在梦里出现吧?
让人有想破坏的冲动。


“呜呜……”
嘉维尔醒了。
她刚做完一个立刻就忘掉的梦,就被突然的晃动扰得清醒过来。甫一睁眼,一个黑色的影子半趴在她身上,胡乱撕扯着她的睡衣。
阿利达克斯人的视觉很好,在夜里也可以看清景物。嘉维尔立刻辨认出,身上的黑影就是披着暗黑系斗篷的特米米。
“唔……不听话的孩子要打尾巴的……”嘉维尔喘不过气来,但她认为只是单纯的睡眠被打扰造成的身体无力。手搭在特米米的肩膀上,推阻的力量却没能让特米米移动分毫。
“嗯?”
“兹啦——”特米米的表现则和往常完全相反,手臂轻轻松松地撕开睡衣,甚至连手指抓握的布料都破碎开来。仅仅是几下动作,嘉维尔的上半身就几乎毫无遮拦。
“特米米!停下!”嘉维尔完全清醒过来,大声喝止的同时试图拽住特米米的小臂,停止她的破坏行为。然而,事情正向着嘉维尔从没料想过的方向疾驰。
她用尽全力也无法与特米米的力量抗衡,反而被特米米制住双手,按在身侧,再换膝盖压牢。
“怎么回事!特米米!”嘉维尔仿佛被压在巨石之下,但是她的身上只坐了一个特米米。分明昨天还能双手就举起特米米转圈,今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嘉维尔……呜呜呜……”特米米居然在哭,哭声中夹杂着混乱和手足无措。
嘉维尔完全无暇顾及自己的劣势体位了,她勉强地抬起一点身体,想去安慰正在哭泣的特米米。紧接着,嘉维尔目睹了让她在醒来后最无法理解的事物。
特米米掀起她短得过分的遮身布料,而一根淡白色泛着青紫血丝的肉块正鼓胀着挤出特米米的内裤,最终发展成了嘉维尔现在看到的完全形态——雄性阿达克利斯人的繁殖器官。
在嘉维尔的认知里,特米米绝对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雌性阿达克利斯,光是和雄性完全不同的外形,就已经可以坐实特米米的性别。可是现在——
特米米带着哭腔:“这个……刚才突然出现的,嘉维尔……怎么办……呜呜……”
偏着头不敢看,手也不敢松开衣服,生怕布料掉下来碰到那本不可能出现在那里的东西,特米米的表现终于让嘉维尔找回来一点熟悉的感觉。
“腿抬起来一点,我检查一下。”嘉维尔身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开始发挥作用,特米米听话地挪开腿。嘉维尔转几下压得发麻的手腕,一边心想特米米什么时候力气如此之大,一边用手指拢住了那根肉物。
特米米浑身颤抖,嘉维尔的手指在上面摩擦的感觉像闪电流窜,她抑制不住喉咙涌上来的呜鸣,只好慌乱地捂住嘴巴急促地低喘。
嘉维尔摸索着肉物,指尖猛然扎疼,一片细小的肉刺翻起,特米米的腿也跟着轻颤。肉物顶端的块状头部后面丛生着几乎看不见的肉刺带,一直延伸到后部。接近底端的根部陡然粗大,和结类似,按压会稍稍凹陷。等嘉维尔摸索完一遍,特米米几乎要瘫在嘉维尔身上。
“糟糕了啊……”嘉维尔暗暗为这东西少见的大尺寸和形状担忧,除了源石病变,她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解释这些了。
“特米米,先从我身上下来,我带你去医疗部检查源石感染——”话语戛然而止,嘉维尔的嘴唇被特米米吻住。毫无章法的啃咬磕破了嘉维尔的嘴唇,特米米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下。嘉维尔被特米米压倒在床上,被动承受着特米米生涩的亲吻和断断续续的啃咬。而生长出来的肉块夹在特米米和嘉维尔的小腹间,随着特米米不甚熟练的顶蹭来回磨动。
特米米仅仅蹭了几个来回,就被连接身体的肉物上传来的快感俘虏,开始更用力地磨蹭。特米米的手撑在嘉维尔腰侧,和嘉维尔腰部凹进的曲线紧紧贴合,间接地卡住了嘉维尔的腰身,使得嘉维尔难以摆脱她的蹭弄。随着顶腰速度的增加,特米米已然知晓怎样让自己拥有更多快感。
下腹突然传来陌生的悸动,特米米面色潮红地闭上眼,液体的粘滞感开始漫延到二人的腰腹。
待特米米不再动作,嘉维尔才小心地摸向腹间,果然摸上了一手黏腻。嘉维尔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还是让嘉维尔难以置信。
雄性的繁殖器官,甚至还能射出来……而且很多。
身上的特米米还在高潮的愉悦中没能回神,这是嘉维尔阻止事态走向完全不可控最好的契机。她向后挪动身体,随手抓一块睡衣碎片擦擦黏在身上的滑液,打算想个办法把特米米拉去做检查。
“嘉维尔……不要丢下我……”特米米扯住嘉维尔的裤脚,不愿意放开,声音里仍有隐隐约约的哭腔。
“不会丢下你的,先等我穿好衣服,我们去医疗部。”嘉维尔去够挂在床头的外衣。
“嘉维尔……”
“嗯?”
“我这个……是雄性的提亚卡乌人才有的吧?那我用这个……是不是就能让嘉维尔永远不离开我?”
“什么?”嘉维尔毫不怀疑特米米在上岛之后读了更多有害读物。要是被她逮到,绝对要把教坏特米米的家伙揍个半死!
她刚要扭过头问特米米又看了什么鬼东西,却和特米米浅金色的双眼对上视线。明明是泪眼朦胧的样子,但是眸子里面装着完全相反的情感。
“嘉维尔……别离开我,好不好?”特米米软绵绵的声音依旧,浅金色的眼近乎虔诚地望着嘉维尔,扯着嘉维尔的睡裤不让她挪向床头。
“……果然,嘉维尔还是想离开我。”感到特米米的异常,嘉维尔没有立即回答,可这短暂的沉默使特米米再次流下眼泪。
特米米扑在嘉维尔身上,嘉维尔背靠着墙,怀里是特米米,不挪开特米米,嘉维尔很难移动到床边。
“这个,只要放进去,让嘉维尔生我的宝宝,嘉维尔就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了……”特米米低声呢喃。
她看过医疗部的知识普及手册,宝宝出生以后母亲会一直守着宝宝直到宝宝长大。自己的种族是产下蛋后照料,宝宝会破壳而出。如果能让嘉维尔产下自己的蛋,那嘉维尔就不会离开了吧?可是自己和嘉维尔都是雌性,没法和雄性一样。
然而现在自己有了和雄性一样的能力,自己的计划是否可以实现?
在意外发生前的那个梦里,有人问她如果和嘉维尔互换提亚卡乌最为重视的力量,她是否愿意承担相应的代价,她高兴地答应了,醒来才发现身体的异变。
特米米为计划做了很多准备,直到计划的最后一环在这个意外中补齐。
特米米破坏最后的屏障,嘉维尔的躯体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嘉维尔的石头病好像很严重,侧腹上的几块源石结晶在她离开阿卡胡拉前还没有见到过。特米米碰到了那几块源石结晶,和背包里的黑石头触感相似。特米米的心开始刺痛。
“特米米,你再这么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嘉维尔咬着牙,她不想伤到特米米,可是没有规矩就该好好教训,特米米这次做得实在太过火了。
绵软的身体使不上劲,嘉维尔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反倒是特米米突然有了很大的力气,只不过这些力气都用来对付她了。
特米米很久没见过嘉维尔,她不知道嘉维尔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不过她从书里看到过,一般做这种事之前要润滑,而先前那里冒出来的液体现在差不多都干在嘉维尔的腹部。那……再弄一点出来?
嘉维尔正想着怎么不伤到特米米的同时制止特米米,她的手被特米米牵着,放在那根短暂疲软之后再次硬挺起来的肉物上。嘉维尔愕然抬头,特米米满脸绯红,示意她动一动那里。
难道特米米因为新长出来的东西很难受?帮她纾解一次应该可以解决一些问题。这么想着,嘉维尔合拢手指,勉强圈住那根东西,上下摩擦。
嘉维尔的动作很单调,但不妨碍特米米感受到刚刚体会过的滋味。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心跳随着嘉维尔的动作而逐渐加快,脸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浑身的感觉似乎都敏锐起来,既甜蜜又痛苦。
这次的悸动变得熟悉多了,特米米弓着身体颤抖,尾巴尖像乱跳的小鱼。喷射出的液体再次糊满嘉维尔的小腹,顺着肌肉的线条不断地流下。高潮过去,特米米虚脱般垮着腰,头搭在嘉维尔胸口,喘出的热气混着体液的细微气味弥漫在嘉维尔鼻尖。
嘉维尔感觉到特米米在抚摸自己的小腹,似乎是要抹掉那些液体。细嫩的指尖裹着滑腻的液体轻刮小腹,而且……越来越往下。
“喂,特米米——唔!”裹着粘稠液体的指尖滑过秘处,停在连嘉维尔也没怎么注意过的穴口——阿达克利斯人没有月事,所以这里只有进行生育行为时才会被注意到。特米米一手按着嘉维尔的大腿,涂抹的动作因嘉维尔攥住手腕而停止。
“你在干什么?特米米!”嘉维尔本来只当她是胡闹,但特米米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胡闹的限度。握紧的手被甩开,特米米像是坚定了什么信念,强行挤进嘉维尔双腿之间,原本放在嘉维尔大腿上的手按住肩膀,舌又一次闯入嘉维尔的口腔。
“唔!唔唔!”几乎是在特米米的舌头闯进来的同时,嘉维尔锋利的牙狠狠咬合,铁腥味瞬间扩散。特米米疼得眼泪直冒却仍旧不肯退缩,而是缠上嘉维尔的舌,和她一起分享血的味道。特米米僵硬着身体,皮肤渗出冷汗,下体感受到神经传来的兴奋,更加昂扬。特米米的眼泪滴在嘉维尔脸上,一滴接一滴,将嘉维尔嘴角渗出的血稀释成淡红。
剧痛中的特米米什么也不想了,只记得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手在下面胡乱地抹上几把,肉物的前段开始不得章法地戳着秘处。持续的疼痛刺激得特米米肌肉抽搐,抓紧嘉维尔的膝弯,差点把嘉维尔的膝盖抓出血痕。
也许是润滑起了点效果,肉物的端堪堪埋进了穴口,再进入一些就十分困难。
特米米掐着嘉维尔的腰胯往自己身上按,嘉维尔在挣扎中缩紧腹部的肌肉,尽可能阻止特米米的入侵。缺少足够润滑的肉物进得很慢,撕裂的痛加倍延长,嘉维尔紧皱眉头的样子出现在特米米眼前。特米米根本不想伤到嘉维尔,嘉维尔受伤令她心痛,她停止实质上等同于打架的接吻,红着眼睛往外退,发现退不出来后更加慌张,进退两难。
“你……啊,嘶——别动……”嘉维尔调整紊乱的呼吸,尽力放松以便于使异物离开。特米米大着舌头吐出几个音节,尝试向外退出。
一阵细密的刺痛席卷了嘉维尔,特米米肉物上隐藏的倒刺掀开钩住内壁,如果强行退出很有可能会刮伤。
“特米米,你,这里,唔……”嘉维尔引着特米米摸到穴口上方的花蕊。特米米试着揉捏,很快就感到穴壁有规律的挤压,嘉维尔紧蹙的眉头也舒缓许多。特米米小心翼翼地去看嘉维尔的反应,大尾巴略带讨好性质地缠着嘉维尔的脚腕。嘉维尔唇瓣微张,吐息里藏着一丝颤栗,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
特米米察觉一直干涩的穴道开始有水液溢出,便更加殷勤地揉按。很快,嘉维尔的尾巴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轻轻拍打着床头,大腿肌肉也反射性地收缩,夹住特米米的腰颤动不停。“嗯……啊啊……”一股股热流自她们下身连接处漫溢,嘉维尔仰起头喘息,脖颈形成美好的弧度。
特米米尝试性地抽动,阻力变小了很多,抽动时嘉维尔的呼痛声也小了些。特米米学习能力很强,两面夹攻令嘉维尔难以承受,特别是抽离时的倒刺,虽带着痛感,可快感也是异乎寻常的。发颤的花蕊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特米米的指掌,神经密集的地方最经不起刺激,每次特米米下了重手,嘉维尔的腰身就会不自觉地弹起,再在放开后落下,间或难耐地从紧咬的齿间漏出一句声调妩媚的低吟。
轮到嘉维尔流眼泪了。特米米过大的尺寸并不是初经情事的人能够承受的,更别提上面覆着的倒刺,每次抽出都会让倒刺扎入穴口,刺激附着在那里的大量神经。于是每一次,嘉维尔的穴壁不由自主地咬紧时,微小的动作都能让嘉维尔叫出声,抽送得急了还会逼出嘉维尔的一两滴生理泪。特米米总是去舔舐那些滚下的泪珠,然后在嘉维尔脸上留下淡红的湿痕,被嘉维尔接下来流出的泪水冲得更淡。
不知是无意或是有意,特米米总会在嘉维尔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停下,去看对方脸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和将到不到时愉悦被打断的煎熬。直到嘉维尔绷紧到极限,瞳孔险些失焦,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特米米才再次开始抽动。
这次高潮来得很猛烈,长时间的欲求不满使嘉维尔的思维纷乱,而积攒的快感一次性释放,浪潮般漫过残存的理智,令嘉维尔忽略了特米米的动作。
在嘉维尔这次漫长的高潮中,小穴彻底吞入了肉物,连底部也进入了嘉维尔体内。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让特米米立即缴械投降,肉物深深地埋在内部,一股一股喷出浊色的体液,灌进狭小的空间,在内部完全填满后又因为底部堵住了出口而不得不向内回流,带给嘉维尔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呜……全都交给嘉维尔了……”断断续续来了三次,特米米累得睁不开眼,射完后维持着连接状态怎么也不想动。嘉维尔也累得不轻,只有腹内的酸胀感提醒她那些东西还堵在里面,不清洗一下可能会怀孕。
“特米米,快拔出来,你要还是个提亚卡乌就给我负起责任!”嘉维尔咬牙抵着特米米小腹往后推,底部一退出,混合体液就争先恐后地淌出来,弄得嘉维尔的脸颊更红一分。
特米米强睁着红红的眼睛,跟嘉维尔打起了拉锯战,嘉维尔推她她就再顶回去,嘉维尔捶打她她就硬接下再抓住嘉维尔的拳头。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强奸?!”
“……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不论用什么方法。”特米米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无法挽回的一步。就算嘉维尔恨她,她也要继续下去。
“特米米,你来到这里之后还是没变,你根本没有抛弃你过去的想法。”
“嗯。”特米米低着头,兜帽垂下来遮住脸颊。
“看在我们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放开我,我就当你今晚是没分寸的胡闹。特米米,不要让我恨你。”
“嘉维尔……再亲我一下吧……”特米米松开手,闭着眼一脸绝望地亲过来。嘉维尔从来没见过特米米的脸如此惨白,她心软了,今晚头一次不那么抵抗地吻住特米米。
特米米的舌头已然肿起,嘉维尔一碰到舌头上的伤口特米米的呼吸就滞一下,随后呼吸更重。特米米一晚上不知道哭了几次,眼睛都哭肿了泪珠还是同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最后是嘉维尔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她捂着特米米的嘴,声音低低的,“特米米,够了,你走吧,离开……”
侧颈一痛,嘉维尔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可置信。视线开始摇晃,渐渐无力的手甩了特米米一耳光,再也抬不起来。最后看到的,是特米米仍然惨白的脸,和嘴角没有一丝喜悦的微笑。
等到嘉维尔完全没了动静,特米米才缓缓将本该待在自己医药箱里的强效麻醉剂针头拔出。肉物脱离时嘉维尔的身体反射性颤动,惊得特米米心脏狂跳,反复查看嘉维尔是否会醒过来。
她的内心苦涩,甚至差点要冲动地逃离。嘉维尔,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叫她特米米,再也不会说着做坏事的小孩要打尾巴,再也不会对她露出笑容,再也……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嘉维尔确信自己已经醒了。全身酸软,尤其是腿根和小腹,下身一动就会有撕裂痛。胳膊向两边张开悬吊,手腕被枷一类的物什卡死。大小腿折叠着锁住,无法伸展。双腿张开了至少能容一人挤进来的宽度,似乎是由链条拉扯着不能合拢,但还有活动的余地。尾巴限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身下垫了东西,整个人处于半躺着的姿势,长时间维持姿势不会感到特别疲累。
眼前一片漆黑,被什么东西盖住,甩头也无法脱除。颈部的束缚感很强,嘉维尔可以想象到一个很大的项圈束在那里。耳中塞了东西,就连晃动束缚腿脚的铁链听到的声音似乎也很遥远。嘴里固定着一个球体,固定的系带扣在后脑,没法吐出来。
嘉维尔试图挣开束缚手腕的枷锁,还没怎么用力,一只手就搭在嘉维尔绷紧的小臂上。一侧的耳塞被取下了,特米米的声音无比清晰。
“你没办法取下来的。”
堪堪盖在身上的布从下面掀开,特米米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帮你上点药吧。”
瓶盖拧开的声音,液体倾倒的声音,挤压膏状物的声音,然后是——花蕊和穴口刺人的凉意。
抹药的动作很灵活,是用手指直接涂抹上去的。重点关照的地方加了量来回抹匀,还探进穴内仔细摸索,一点一点地将药涂在伤口上。特米米的肉刺让嘉维尔吃了不少苦头,触及肉刺刮出的小伤口时,嘉维尔的身体会下意识地蜷缩再被铁链拉住,铁链哗哗直响。
待擦完药,嘉维尔的前额已渗出不少冷汗。她现在连蜷缩身体也做不到,完全靠意志忍受疼痛是很辛苦的。
特米米给嘉维尔戴上耳塞,沉默地拥抱嘉维尔,又沉默地离开。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逐渐有了寒意,唯一还保持温暖的地方是盖着保暖物的躯干和下肢。这地方很冷,阿达克利斯人一般不会在这样的环境里待太长时间,长期的寒冷会大幅降低阿达克利斯人的战斗力,甚至可能被冻死。虽然嘉维尔跟着罗德岛去过乌萨斯那种气温较低的地区,但是保暖措施到位的情况下,略低的气温可以被忽略。现在被强制拘束无法离开,嘉维尔只有两个选择:挣脱逃走或者在后面的时间里丧失大部分意识而保证生存。
嘉维尔绝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她拧扭手腕,用手肘作为支点试图撬开枷锁,或者趁手部还算灵活,收缩手掌想要从卡住手腕的洞眼中滑脱。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即使手肘和手腕磨破,她也要把流出的血作为润滑再次尝试。
她在不断的挣扎中逐渐失去意识,手臂僵冷而无法弯曲,最后只余下轻微的寒颤。


意识复苏,嘉维尔最先感受到的是身边温热的躯体,让渡过来的热量令嘉维尔感到舒适。双手没什么感觉,只是动起来有点难。
特米米抱着嘉维尔的身体昏昏欲睡,大尾巴搭在嘉维尔的腿上微微摆动。嘉维尔知道身边是谁,她想推开特米米,却又贪恋难得的温暖。
或许是感应到嘉维尔苏醒,特米米缓缓睁开眼睛,忙不迭地去摸嘉维尔的脉搏。嘉维尔的脉搏不似之前那样微弱,体温也恢复了,特米米终于放下忧心,静静抱着嘉维尔庆幸自己没有来得太晚。
嘉维尔只知道特米米在动了一阵后又安静下来。她聚起尚未快速运转的思维,决定和特米米谈一谈,争取一线希望。
抱着的人突然动起来,仿佛要做些什么,特米米听见嘉维尔的呜鸣,慌忙摘下嘉维尔咬着的口球,生怕有意外发生。
或许是佩戴时间太长,嘉维尔的咬肌几乎失去知觉,好一会才稍稍缓解,可以一字一句极慢地说话。
“特米米……”
“我,我在这里!”特米米下意识应答后才想起嘉维尔还戴着耳塞,连忙取下耳塞让嘉维尔听到她的声音。
“你……想看到……怎样……的我?”
“唔,强大又帅气,能一直陪在我身边,这样的嘉维尔。”一说到自己心里的人,特米米的语调就变得像浸泡过蜜糖,幸福而甜蜜。
“那……现在你……看到我……是什么样?”
特米米沉默了。难捱的静谧后,她嗫嚅着辩解,“特米米只想保护嘉维尔……想让你也只看着我!”
“我现在……看不见,说什么,只看着你?”嘉维尔的声音很小,吐字也很慢,那一个个音节却像铅块,沉甸甸的压在特米米心里。
嘉维尔没听见特米米的回答,取而代之的声音是水滴掉落在地面上,伴随着特米米粗重的呼吸。
“特米米知道。”特米米突然开口。
特米米知道自己是失衡的天平,嘉维尔的重要超过一切,包括自己的需求。她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她不想只做嘉维尔身后的小女孩,她想颠覆两人的关系,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如果放在以往,只是一个奢望;现在她藉由不可思议的力量,做到了。但是她的天平仍然在晃动,当嘉维尔无力反抗地躺在她的身下,她被毁灭性的占有欲主导;当她发现嘉维尔因为自己的疏忽冻僵而气若游丝,她被害怕失去嘉维尔的恐惧扼住。嘉维尔的话,无疑是在向脆弱衡木投下重物,让她在无数混杂的情感中越陷越深。
嘉维尔当然无法理解特米米的纠结,她一向是一个信奉力量的人,和所有阿达克利斯人一致。特米米的力量不如她,那她就庇护她。自身实力强劲使得嘉维尔几乎没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除了矿石病。她很自信,所有的情感都光明磊落,无法体会特米米隐藏在暗处的情感。
然而这一切突然发生,特米米暴露了她不可言说的欲望,嘉维尔体会承受了特米米的情感宣泄。这一切都颠倒了。
嘉维尔的脑海里突然闯入一个画面。当她还在为坠毁的飞行器发愁,听到她回来的消息的特米米就赶到自己身边,高兴得就像是得到世界上最大的宝物。特米米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在等待她回来,如果她迟迟不肯回到阿卡胡拉,特米米是不是就会一直等下去?也许,特米米的囚禁,是源于她被自己抛下的痛苦。特米米那天晚上哭得似乎心里的苦痛都沿着眼眶溢出来,她一定也苦于自己的想法,不想伤害我吧?这样的话……
“我只是……”
“我累了,戴上吧。”嘉维尔仰起头,尖牙泛着冷光,脸颊上皮带的勒痕延伸到颈后。特米米舌头上的新鲜伤口在灼痛,她看到嘉维尔顺从地张大嘴巴,犬齿扣着口球,皮带和勒痕重合。隐秘的战栗自下腹升起,无视酸疼的腹部肌肉兀自膨胀。特米米不知所措地跪坐着,试图把不听使唤的肉物压下去。
欲望只会在重压下反弹,特米米耳边没由来地响起初次交媾时嘉维尔魅惑的低吟,那些令她舒服得头皮发麻的触感闪现,特米米的思绪变得混乱不堪。
微温的指尖拨开闭合的软肉,寻到柔嫩的花蕊,来回揉按。挑逗着花蕊,听着嘉维尔时不时加重的喘息,特米米感觉自己新长出的器官肿胀得快要炸裂,对思维的干扰到了实质化的地步。
特米米扯掉嘉维尔遮身的布帛,嘉维尔挺翘的乳房落在特米米手中。白皙的皮肤,轻轻用力会感到柔软和弹性,尖端在特米米的玩弄中挺立,含进嘴里吮吸会听到嘉维尔喉管里细微的颤音。牙齿轻咬着乳粒,挑弄的手上沾满嘉维尔泌出的蜜液,活动手指时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特米米用食指和中指扩张嘉维尔的穴腔,按到敏感点还会在嘉维尔骤然缩紧的穴壁的指引下多加关照,手指进入不过几分钟,嘉维尔就痉挛着迎来了高潮。
胀痛的肉物借着蜜液的润滑一下挤进大半,随后便小幅地运动。特米米头皮发麻,聚集着神经的器官被嘉维尔紧窄的小穴吞入,三五下就差点让特米米因蜂拥而至的快感激得后腰麻痹,瘫软在嘉维尔身上。她扶着嘉维尔贴在身侧的腿坐起来,肉物随之埋得更深,几乎顶到宫颈口。动作越发猛烈,嘉维尔的呻吟和哀叫破碎在连绵不断的顶弄下,化作颤音涌出喉咙,被特米米听到后,换来更多夹杂疼痛的快慰。
嘉维尔的注意力几乎全被下半身夺走了,感官的遮蔽使大脑集中接受快感的冲击。嘉维尔的意识开始涣散,再也无力阻止身体对特米米冲击的诚实反馈,她几乎完全沉溺在令她眩晕的浪潮里。
特米米了解嘉维尔的敏感点,肉刺搔刮那里带来的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更何况这种刺激片刻不停。花蕊被特米米刺激得肿胀充血,拨动一下,嘉维尔的穴肉就挤紧了肉物,腰也挺了起来。
高潮骤然降临,特米米射出的液体满满地灌进来,嘉维尔蠕动几下,偏着头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特米米全然不知。稍加抽动,嘉维尔的穴肉便反射性绞紧,在特米米看来,嘉维尔还没有得到满足。她停在嘉维尔腿间休息一会儿,再次投入与嘉维尔的交缠。


“呜……进来了……”特米米握着嘉维尔的尾巴,将尾尖吞进自己未经开发的小穴。粗大的尾巴和纤细的尾巴交缠,特米米的尾巴尖绕上嘉维尔的尾根,激得嘉维尔尾巴耸动,特米米体内嘉维尔的尾巴一下突入深处。两人比以往更紧密地相连,嘉维尔忍受着尾根直达脊椎的兴奋电流和特米米抽送带来的欢愉,特米米的肉物被嘉维尔夹紧,穴壁受着嘉维尔尾巴上粗糙鳞片的抚慰,两个人同时高潮了。不知多久过去,嘉维尔感到自己被换了一个姿势,双手背在身后,跪趴着接受特米米来自身后的爱抚。特米米抱着嘉维尔的尾巴一次一次冲撞,每一次都比传教士体位更深,嘉维尔混沌中本能地想逃,却又因为特米米抱住自己的尾巴而失败。尾巴根被揉捏,和臀部的连接处几乎留下了特米米的指印,那里分布着密集的神经,用力的揉捏带来的快感让嘉维尔尖叫出声,濒死一般弓着身体连续高潮。特米米的大尾巴穿过两腿之间垫着嘉维尔的腰,不让嘉维尔彻底瘫倒。嘉维尔酸软的小腹微涨起来,里面塞满了特米米给予的种子。
嘉维尔的记忆完全失去时间轴,感知到的东西全都搅在一起。特米米带了家乡的花来让她闻,特米米为她饱经蹂躏的秘处上药,特米米抱着她睡觉,特米米喂她喝水,特米米送她一次又一次登上高潮……有意识的时候,嘉维尔会回想之前都干了什么,但结果不是在混乱的记忆中迷失就是在想起之前再度陷入昏睡。特米米似乎给她喂了安眠药,使她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有一次特米米没有喂她吃药,却灌了她一点酒,那酒浓度很高,在醉意激起的性欲和迷乱里,她被特米米翻来覆去地做,无力的四肢即使解开了束缚也不能支撑她的身体,反倒被换了姿势继续拘束,性事结束在她体力不支而昏迷之后。每次交媾,最后感觉到的都是渗入灵魂的疲惫和快乐,以及腹内被灌满的饱胀感。特米米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么多交媾的技巧,嘉维尔在最初几次交媾之后就彻底沉沦,顺服地接纳来自特米米的快感。有限的动作也不再带着抗拒,而变得喜悦,甚至渴望。
她认为自己已经无数次在黑暗中醒来,直到她下腹涌起奇怪的感觉,在无法排解的胀痛里下意识呼唤特米米,即使不能说出任何话语。
特米米发现嘉维尔开始排出带硬壳的未受精卵,这是阿达克利斯人的身体受孕待产的证明。虽然凭着自己的努力能够挤出一两个卵,但返祖式的产卵行为并不适合现代阿达克利斯人的身体结构。嘉维尔经常因为无法顺利产出硬壳卵而难受得冒冷汗,特米米不得不帮助嘉维尔扩张以使卵排出。球形物塞满子宫,一个一个沿着穴腔缓慢移动,最后自己滑出穴口或是特米米的手指带着拿出来。产卵伴随着异样的快感,嘉维尔的身体在与特米米的交媾中被开发得对快感十分敏锐,经常在产卵之后轻轻碰一下敏感点就会出现高潮前的抽搐。
长久的拘禁几乎让嘉维尔依赖上特米米。她在无尽的黑暗里只能感受到特米米的存在,只能听见特米米的声音在说“我爱你”,接受特米米的温暖,被特米米送上高潮,现在还在等待产下特米米的孩子。她的手腕和脖颈在很久前就伤痕累累,没能摆脱枷锁,到最后已经不再挣扎。她已被强制染上了特米米的颜色,变成了特米米的专属物。
她没有屈服,她只是……变得只想着一个人而已。
嘉维尔一次次醒来,再一次次睡去。


嘉维尔的失踪没有引起轰动,至少大部分干员以为嘉维尔有什么急事离舰了。但是医疗部的人都很诧异,嘉维尔作为一个完全可以直接和敌人厮杀的医生,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是难事,嘉维尔身上也有罗德岛监测手环,不可能找不到嘉维尔。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嘉维尔行踪一直成谜,她的随身手环在她自己的寝室内被发现后,线索就断了。嘉维尔回老家带来的几个人里,森蚺忙着大丑的重建,燧石热衷于找人打架,都不关心嘉维尔身在何处,据她们所说,“那家伙那么强,丢了也不会有事。”而特米米比医疗部还焦急,几乎把罗德岛全舰都找了一遍,回来哭着说什么也没有。医疗部安慰特米米之余,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博士。
博士很重视嘉维尔,然而自己只负责指挥,人员调度还要凯尔希点头,于是找到凯尔希请求协助。
凯尔希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奇怪,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自己会回来的”就不再回答,并且让博士不用担心。
过去有多长时间,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嘉维尔在某一天消失,又在某一天回来了。嘉维尔看起来精神尚可,穿着自己的衣服,只不过脖子绑了厚厚一层绷带。根据嘉维尔的描述,她似乎在一次未报备的临时出行中遇上了劫持并被击中头部,关进了冷库。劫匪遗忘了她在冷库里面,处理完其他人质之后发现嘉维尔仍在冷库里,准备杀死嘉维尔时被嘉维尔反击,嘉维尔趁此机会逃出。嘉维尔受伤主要在颈部,腕部有旧伤,推测时间和嘉维尔的叙述吻合。虽然部分医疗干员对嘉维尔的描述存在怀疑,但碍于嘉维尔需要休养和治疗而作罢。
重新回归罗德岛的嘉维尔和以往相比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除了和特米米更亲密以外。特米米依然会给嘉维尔捏她的大尾巴,不过嘉维尔居然也会给特米米摸尾巴这件事是很不可思议的。毕竟以前嘉维尔只要发现有人敢提摸她尾巴的主意,就一定要把这个人拉去练到那人爬不起来为止。干员们只能说服自己这也许是阿达克利斯人的特殊礼节。
嘉维尔的异常出现在回归后的第四个月。给晕过去的嘉维尔做检查时,几乎所有医疗干员都吃了一惊:嘉维尔怀孕了,但是怀的胎儿在一颗卵里面。根据华法琳的判断,嘉维尔可以顺产,但是风险很大,最好通过剖腹产取出卵。
特米米听到嘉维尔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疗部,紧紧握着嘉维尔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整个过程中嘉维尔始终戴着呼吸面罩处于深度麻醉状态,反而是特米米情绪失控,站在那里不停掉眼泪,给严肃的手术室平添一份忧愁。
孩子的生父不知是谁,嘉维尔也不肯细说,只有特米米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崩溃,趴在嘉维尔的病床前怎样都赶不走,还一直说着“对不起”。
“特米米,谢谢你这么担心我。”嘉维尔勉力支起身体,摸着特米米凌乱的银发。
观察的医疗干员悄悄掩上门,场面之悲怆实在令人难以久留。
由于第一次有机会研究阿达克利斯人的生育模式,那颗卵受到了良好的照顾,卵中的胎儿发育很好。
新生儿破壳而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出来,蛋壳裂开蛛网状纹路,新生儿蹬破蛋壳,趴在蛋壳碎片里睁着眼晃动。
新生儿长着银色的头发,和嘉维尔相同的蜜色虹膜,以及一条灰色条纹的鳄尾。


嘉维尔醒过来。
她觉得很疲惫,是做梦做多了吗?
手边碰到一个人,是特米米。嘉维尔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她又睡着了。
梦里梦外的,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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