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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高大的树木集群在一起,簇成了一片异样的树海,粗壮的藤蔓和扭曲的枝干彼此相互盘绕,犹如一张巨大的暗绿色幕网,遮断了绝大部分阳光;同时也使得阴森诡秘的氛围笼罩着整片森林——仿佛其中的一切都陷入了永眠。
然而,突然凭空出现的一道光——以及从光芒中缓缓走出的一位服装略显奇异的少女——打破了这里如同死一样的沉闷的寂静:
“呼……灵子转移的感觉,我好像差不多也已经习惯了……”
这位有着一头刚好过肩的黑色秀发、外加一缕前额红色“挑染”的少女的个子并不高,只见她穿着一身风格迥异的——形似贯头衣的巫女短袍(用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rider的话来说,就是“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感觉谜之色气,而且怎么看都像是cosplay用的巫女服”。顺便一提,当事人在这说出这段发言之后就被狠狠收拾了一顿),最为引人注目的部分,恐怕就是胸前那对和本人「14岁年龄」压根对不上号的酥胸,而左右两边露出的侧乳更是容易勾起他人的窥视欲望,整体看上去相当松垮的上衣好像完全依靠几根缠在脖颈、并且串着蓝色勾玉的粗绳来固定;而下身则是任由大腿暴露在外,仅靠一块从腰而下的遮布——以及藏在下面的兜裆布来提供遮挡。
不过和露出度较高的服饰、还有那早熟的身材相反,少女那还有一丝稚气尚存的脸显露出的神情却十分冷淡严肃——这样的反差感似乎反倒给她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只见少女试探性地摸索了一遍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确认没有发现异常过后,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除了心率快了点之外一切正常……嗯,还是先调查一下这个「特异点」吧……”
她的名字叫宇津见绘里世,是一位来自某个平行世界的“从者猎人”——这名本不该现世于此的少女,在机缘巧合下和「这个世界」建立了联系——成了隶属于迦勒底的从者。
简单调查了周边环境,虽然看起来好像只是一片茂盛过头的森林,但……
(未免……有点过于安静了?根据达·芬奇的说法,虽然这只是个「微小特异点」,但还是小心为好……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到底……)
一想到那位已经和迦勒底失联一天以上的御主(相较于这个特异点的“规模”而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绘里世顿时觉得刚刚稳定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变得紊乱,她立即摇了摇头,驱走了脑内浮现出的负面猜想,继续朝树木更加密集的方向走去……
行进的过程中,这片树海留给少女的映象,除了茂密,就只剩下“安静”——安静到了反常的程度: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以及偶有的几声虫鸣外,始终都听不见周围传来的任何声音。
而在沿途路上,少女曾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半截埋在土里的铁丝网,以及挂在上面的一块金属标牌——遗憾的是上面的字样已然被风蚀雨锈得无法辨认,只能勉强看出其内容疑似是某种警告。
继续往前走,她又看见了几个属于人类制造出来的物件——油桶、便携式气炉、还有内部空无一物的箱子——这些东西不是被半身掩埋在了土壤里,就是成为了攀藤类植物的支架;绘里世也没有再去仔细调查的心思,仅仅只是看了它们一眼,便离开了。
(是我的想太多了吗?这片森林……就好像是在不断扩张似的……)
大概经过了十多分钟(体感时间),随着少女一步步深入树木分布越发密集的区域,异常的景象终于浮现在了她眼前:数不清的、仿佛拔地而起一般的粗壮林木彼此紧贴着,重叠成了如同围墙似的存在——将内部的区域彻底与外界隔断;只留下了一条面向自己、且大约只能容纳单人通过的缝隙。
(这……算是在“邀请”我吗?)
看着面前这道漆黑狭长的口子,绘里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那把形似长枪的武器——据她本人的说法,这是名为「天沼矛」的神造祭器的仿制品——陷入了短暂的踌躇:
(唔……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
最后,还是“无论如何都想早一点找到御主”的想法占了上风,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便迈入了这道缝隙……
“这树墙……究竟是有多厚啊……真麻烦……”
“通道”的内部比她想象的还要狭小黑暗,再加上两侧横七竖八的枝条——为了避免衣服被挂住,少女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前进。当她正准备抬腿跨过面前一根位置较低的枝干时,一只不知从哪冒出的虫子突然钻进了衣服——
“哎?!什、什么东西……噫……”
上身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触感,受惊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趁着她愣神的瞬间,虫子快速地爬上了那对早熟的乳房,用等同于嘴巴舐吸式口器在上面来回地“亲吻”——
“唔……别……嗯嗯……好痒……”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私处产生了强烈的瘙痒感,因羞耻而感到慌乱的绘里世立即将左手探进了衣服,想试着弄走虫子:
“嗯啊……给我……适可而止——”
经过一番折腾,少女总算是把这只在自己衣服里骚动不安的昆虫给赶了出去(虽然她始终都没看清那生物的具体样貌);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消失在树缝中,少女却还是感觉胸部在阵阵发痒,她慢慢撩开自己的上衣,发现皮肤上被虫子接触过的地方都在微微发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作为“在这身装扮下没法穿内衣”的替代品——贴在乳头上的肉色乳贴至少是成功避免了少女这一最敏感的部位遭受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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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个可恶的……算了,还是先找到「他」要紧。只不过被昆虫叮咬了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像是有数十根细而软的针在不停刺激乳房一样,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让绘里世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抓挠——但又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看上去简直就跟自己在揉胸自慰别无两样——虽说不会有人会看见,但自尊心极强的少女还是克制住了这一冲动,选择继续向里面走去。
……
“这里……是……”
自从穿过树墙,来到内部区域的那一刻,虽然心里早已有所准备,但是呈现在眼前的光景还是远远超出了绘里世的预想——
这里的光线甚至比外围还要更加黯淡,外加挥之不散的淡紫色烟雾大幅度限制了能见度;高大的树木表皮几乎都长有丑陋的肿瘤,亦或是被色泽鲜红、宛如血管般的菌丝覆盖着,而脚下那完全浸泡在薄雾中的茂盛花草,造型也显得十分诡异——可以这么说,这里根本就是不该存在于地球上的「另一个世界」。
“这……得报告给……咦?”
绘里世果断将手指搭在了位于前额刘海上的那缕“挑染”上——那是她一直装佩在身上的「礼装APP」——试图和迦勒底取得联系,然而在数秒的等待后、APP却没能建立起和“那边”的通讯——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儿被屏蔽了吗……那就……)
当她转过身,想着暂且撤出这里的那一刻才发现:身后的通道已然悄无声息地闭合上了。
“不打算放我走了是吗……那既然如此——喝啊!”
少女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对着面前的树墙用力挥砍了下去——不过没过一会儿,损伤的部分却又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看着原本深入髓心的伤痕在几秒之内又恢复得完好如初,她发出了不满的咂嘴声——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眼下对自己来说,想凭蛮力强行挖开一条出路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切……除了解决「源头」之外别无他法吗……)
无奈之下,绘里世只好再次转身迈开步子,向这片不详之地的更深处走去……
“这地方……啧,真是恶劣得……难以言喻……”
整个「森林」简直就像热带雨林一般高温潮湿(甚至更甚)——草丛和树下更是随处可见堆积着腐烂的有机物,这也导致这里始终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恶臭;同时给她带来的困扰并不仅限于空气——几乎每踏出一步,少女所穿的低跟凉鞋就会传来将某种“稀软物体”踩碎的感觉,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哎,真恶心……这到底算哪门子的‘森林浴’啊?”
拜这极度湿热的气候所赐,还没走出几步,绘里世就已经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大面积出汗了——尤其是被兜裆布包裹着的下身,股沟处囤积的汗水让她感觉很痒;加之受限的视野范围内,能看见的全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病态植物——而在这样要命的环境下,她还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提防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陷阱或者魔物。
“这液体……又是做什么用的?呃,一股腥味……真糟糕……”
有时候,绘里世不得不用手拨开面前那些疯长的草木才能继续前进——等察觉到双手变得黏糊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附着了各式各样的粘液,虽然对身体和衣物似乎没什么影响,但是那黏稠的手感以及诡异的味道却在时刻侵扰着少女的注意力……
(身体怎么……似乎有些发热?是错觉吗……)
……
自从踏入这片近乎梦魇般的区域直到现在,绘里世已经感觉自己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管朝着哪个方向前进,附近的景色都是一成不变的那样扭曲——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接近“目标”;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要被汗水以及来路不明的植物汁液浸透了,此时少女的耐心也在跋涉的过程中被渐渐消磨殆尽,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声抱怨起来:
“啊,真是的……到底还要走多远啊?!难道说所谓的「特异点」都是像这样糟糕透顶的地方吗?”
简单的发泄过后,情绪稍微有所缓解的少女擦了擦脸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气——过于湿黏的空气进入肺中,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在这种时候做些习惯性的举措至少对平复心境大有帮助:
(呼……我得冷静……无意义的叫喊只有可能招引来某些“东西”……)
“唉……看来我还远远不……嗯?那是什么?”
正当她在小声自言自语时,忽然听见了源自附近的水声——经过短暂的迟疑,绘里世还是决定尝试寻找声音的来源……
循着水声一路穿过扭曲的树海,进入视线的是一条流淌着墨绿色液体的河流,感受到附近的氛围有所变化,少女停下了脚步。
(某种很强烈的气息……是从河对岸传来的吗……)
视线移向脚边的这条河:整条河道算不上宽广,不过顺着水流方向一眼望去却看不到流域的尽头——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绕过去的话未免也太花时间了。”
绘里世蹲了下来,先是用手指轻轻蘸了一下河水,发现似乎不会对皮肤产生什么影响过后,又把手上的矛伸入河水中——没过多久,枪尖便触碰到了水底。
(貌似还挺浅的,而且也不像是有怪物潜伏着的样子……嗯,反正衣服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干脆直接趟过去吧。)
带着这般想法,少女解下了位于小腿处的绑腿,随手扔在河边——随后便一脚踏进了河流之中。
河水的温度比想象中还要低不少——当那只纤细而又带点稚嫩的玉足没入河中的一刻,冰凉的触感让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嘶……好凉……”
一直走到河道中央的位置,河水刚好漫过了腰际,这时一片漂浮在水面上黑色物体吸引了她的注意——不过碍于它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绘里世只好掩着鼻子绕开了那东西。
(应该……只是一群浮游生物之类的东西吧?还是不管它了……)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前进速度,以至于没能留意到——河水中混迹着某种颗粒状的物质,已经被她带进了衣服。
“呼,好歹是顺利过来了。本来我还有点担心这河里会不会有水蛭来着……”
走上岸边的绘里世弯下腰,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力拧干浸水的衣物,然后甩了甩手,开始探索河对岸的环境——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具柔软温热的躯体已然成了衣服里那些颗粒物的“襁褓”——逐渐的,它们开始一点点从「休眠」状态中复苏过来……
“不过这地方……”
才刚走出几步,绘里世便察觉到这片区域基本上看不到树木,脚下的地面显得泥泞了不少,并且到处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坑——还有覆盖在上面的形状怪异的短草,或是颜色发紫的厚苔藓。
“呃,之后又是沼泽吗……”
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环境,少女皱着眉、重重地叹了口气——虽说看起来远不像方才的「森林」那样精神污染,但是相比之下危险性和各种隐患却是只高不低;不过这一次,她只是闭着眼睛在心中默默咏唱了一小段祝词,便将心中的厌烦情绪压了下去。随后她睁开双眼,重新迈开步子、寻找着先前感知到的那股“气息”……
……
“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唔……是这里的气体所造成的吗……”
越往前走,就越是能明显感受到萦绕在周围的紫色雾气愈发浓厚,同时身体似乎也变得敏感了起来——甚至在走路时连服饰和皮肤之间的摩擦都能使绘里世感到有点发痒。
“哈……啊……明明感觉到就在附近了,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噫啊?!”
忽然间,腹部传来了某种奇怪的触觉——就好像是被舌头之类的东西舔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她不禁叫出了声——紧接着,衣物下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骚动,那种湿滑的触感顿时“接踵而至”地传来:
“咕呜?!有什么……在里面……嗯啊……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少女慌忙掀开衣服,随即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数不清的触手犹如扎根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衣服内侧,不停地舔舐、接触着绘里世的肌肤——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不管了,至少先想办法脱下来……呜……又黏又滑,贴得好紧……)
“咿……噗哈……呵呃呃……别摸那里……呼呜……可恶……使不上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法将这件满是触手的衣物脱下;而更加令她感到惊讶的是,那些触手就像是能够意识到自己在抵抗似的——当她准备用力拉扯触手或衣服时,它们便会齐刷刷地躁动起来,去搔弄少女的胸部、腰间、腋下甚至是肚脐——源自各个敏感部位的干扰,致使她作为从者应有的力气根本发挥不出来。
“这些该死的……嗯啊……这样不妙,必须……什、什么?咯呃!”
突然,脚下的地面发生了震动,一根根暗蓝色的粗壮触须破土而出,没能及时做出反应的绘里世遭到了从身旁钻出的一根触须的抽打——随着一阵短促的闷哼、以及飞溅的泥水,少女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刚才那一下至少使她飞出去五米的距离。
如果是在平时的状况下,她本来早就该对这种级别的袭击有所察觉的,然而……
(糟了……注意力都集中在衣服里的那些东西,结果把这边给忘了……)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这片泥泞的沼泽地里缓缓升起,绘里世忍受着寄宿在身上的触手们的骚扰,快速地爬了起来——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忘记了肉体的疼痛,只想开口咒骂自己的运气:
“啧,偏偏在这最糟糕的时候……啊……”
耸立在迷雾中的影子逐渐显露出了骇人的真容——少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急剧收缩的瞳孔中映出了惊惧的颜色。
那是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实在过于畸形、异质的东西: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由无数沾满了黄色粘液的触腕拼接而成的巨型肉块——面对这副令人作呕的可憎外貌所造就的压迫感,绘里世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周围的植被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此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曾在迦勒底的资料库中见过这种魔物的资料:
(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叫……「海魔」来着。但是这体型未免——)
“等等,这个魔力反应……「圣杯」?!哎,不得不打了吗……”
如果面前这只巨型海魔吞噬了圣杯(或者碎片)的话,那么它毫无疑问的就是生成这个特异点的源头了——在她这么想的时刻,巨大的触腕再次挥动了起来——一道破开空气般的锐响向她呼啸而来——
“嘁……!”
原木色的低跟鞋点地而起,绘里世以一种仿佛重复过千遍万遍的熟练动作起跳,避开了触腕的鞭打——位于胸口的圆润弧度也随同主人的动作上下跳动,配合她那微微发红、还荡漾着一抹春情的俏脸以及紧锁的眉头,使这一灵巧的举动看起来又显得十分娇媚;与此同时,寄宿在衣服里的触手们还在缓慢地四下“探索”她的胴体,甚至试图扯下少女的乳贴——但此时意识到身体出现异常的绘里世压根顾不上理会它们:
(唔……行动变迟钝了……这到底……)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觉皮肤热得就像刚被炙烤过一样,轻微的晕眩感让少女的意识恍惚了一下:
“呃……我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
绘里世觉得下半身好像被什么湿黏的东西给攀上了,当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腕已然被海魔偷偷伸出的触手缠住——和那些用于鞭打敌人的粗壮触腕不同,这条触手的粗细差不多和成年人的手臂相当。
“这种程度就想——嗯呃?!”
本应该挥起长矛直接将触手斩断的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妩的呻吟,一只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大腿向内一扭,发红的脸所浮现出的神情犹如在忍耐着什么——
就在少女用手捂着的部位,原先紧致的兜裆布——此刻正显现出数条形似蚯蚓般蜿蜒爬行的隆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咕唔……讨厌……嗯啊……”
就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藏匿于衣物中的「生物」已经逐步蔓延至下半身——滑溜溜的触手不断摩擦着她的私处,似乎还想侵入“更深处”的位置——绘里世本能性地想用力夹紧大腿,但在下一刻,来自“后面”的刺激又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嗯~咕呜呜……那个地方……不行……快停下……”
某种湿软的东西侵占了少女那已经有些弧度、但又略显青涩的“后庭”,它们强行挤开了两边的臀肉,然后缓慢地来回蠕动——顺着那条隐秘的“缝隙”处涂抹上粘液。
(呜……凉凉的……这次又是什么……噫啊……)
片刻的凉意过后,绘里世感觉自己的臀部就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本应下意识缩紧的菊穴忽然变得不受控制,开始“啪咕啪咕”地频繁开闭着。
“咕噜……叽叽……嘻……”
似乎是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反应,那只巨大的海魔这次并没有趁机攻击少女,而是发出了疑似嗤笑的诡异声音——就好像是在慢慢观赏“猎物”的丑态一样。
(这家伙……是在嘲笑我吗……可恶……)
被附着在衣服里的魔物随意亵玩,甚至还被旁边这个更加恶心的存在嘲弄——羞耻与屈辱感使原本沉稳淡漠的面容稍稍有所扭曲,然而纵使心里再怎么感到不甘与恼火,由于浑身上下都在被触手一刻不停地猥亵着,此时的绘里世已经连像样的架势都很难摆出——她那宛如刚出生的小鹿一般不住颤抖的内八字双腿,只能依靠长矛支撑才能做到勉强站稳。
“咕啊!混……蛋……专挑敏感的地方……不行,不能就这么……呼唔……嗯呃咯……”
豆大的汗珠向下流淌,悬吊在下巴和手肘,少女极力克制着本能所发出的呻吟,试图忍耐住那股逡巡于全身的异常触感——虽说绘里世对忍受痛楚颇有心得,然而内心尚且纯洁的她在面对这种被称为快感的刺激时,却表现得和普通的女孩别无二致——此前都未体验过的性刺激仿若某种毒素,在体内逐渐扩散,一点点侵蚀着宿主的意志:
“嗯……嗯啊!怎么……咿呃——”
(我明明有贴在胸部……什么时候撕下来的……)
湿漉漉的触手紧勒着粉红色的乳头,不停地用力拉扯——那种平日里只有在洗澡时触碰到乳尖才会产生的酥麻感在此时被放大了数十倍,与些许的疼痛混杂在一起,如同电流一般直冲她的大脑——少女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几声娇喘也跟着突破了口腔的阻拦:
“唔库……这么下去……噫啊——嗯嗯!不行……我……还不能……”
(不能倒在这种地方……那个人……现在肯定还在等我……不能输……)
偶然间,脑海中无意浮现的一个身影成为了她支柱——重新振作的绘里世咬紧牙关,凭借过人的毅力一时抑制住了快感,艰难地驱使着发颤的肢体在空中画出了一道符文,并习惯性地喊出了那句“错误”的咒语:
“「Freischütz」!”
通过魔力铸造出恶魔萨米尔子弹的魔术仿品——这便是叫做「魔弹射手·仿」的技能;像是漩涡一样的魔法阵自掌心处延伸展开,数十枚紫色的光弹从中迸发而出——纷纷对着眼前那满是触手的巨躯袭去,感知到威胁的海魔立即将触腕组织成一面肉墙进行防御——
嘭!
意想不到的是,明明还没真正碰到对方,“魔弹”却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障壁一样,在离海魔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爆炸了——一连串炸响结束后,那可怖的巨躯上仅仅只是多了那么几道烧焦的痕迹。
(刚才的那下……是「圣杯」在给它提供魔力抗性?啧,简直比预想中的还要棘手……)
虽然没能造成多少伤害,但是至少借着机会成功挣脱了缠在脚上的触手——绘里世只好安慰自己:这样的结果还在可接受的范围。
“吱……库叽……恶呕喔喔!!”
当她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时,迎面响起的尖啸声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只见被魔弹灼伤的触手全都颤颤巍巍地蜷曲着——似乎刚才射出的一轮魔弹已经激怒了这头魔物,一根根令人胆寒的触腕像是发疯似的来回扭动——她立即意识到,这是对方将要发起攻击的前兆。
正如绘里世预测的那样——霎时间,蠢蠢欲动的触腕们汇集成簇,直接冲着她袭来——看着仅凭数量就足以让人往之却步的触手向自己直线逼近——虽然只有短短一刻,但少女确实感受到自己内心产生的动摇和畏缩;然而同时她也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这副状态,要想躲开基本上是没可能的。
(忍住……保持专注……决不能被这恶心的东西影响到……)
为了不让双手继续发颤,绘里世死命地用力握紧手里的枪杆,一边强忍着肉体不断涌现的快感,一边向武器尽可能地灌注魔力——现在已经不是考虑浪不浪费的时候了——只见银白的锋刃转眼间变成了晦暗的深蓝色,不详的气息从中迸发而出,握持枪杆的手指随之传来一阵刺痛,不过她的动作却显得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对于绘里世而言,这种自幼年时期就一直伴随她到现在的感觉,在此时反而有助于打起精神);就在成群的触手进入少女攻击范围的那一刻,她果断抬起手中的长矛——
秽恶无比的触腕,与缠绕着恶灵之力的长矛相接触的一瞬,浑浊不堪的空气中亮起了一道暗蓝色的圆弧形轨迹,紧接着是皮肉撕裂的声响——借助着「与生灵为敌」的力量,长矛顺利刺穿了粗糙坚实的触腕、并将其劈开。暗红色的血液从断口处喷涌而出,与粘液、碎肉一通杂糅,溅到了她的衣袖以及脸上。
(该死的东西,下一招就——呜嗯?!有东西伸进去了……不行……)
正当绘里世暂时处于优势的时刻,位于臀部的生物就像是看准了时机一样——本应像稀泥一样湿软的东西忽然凝聚成了手指似的形状,插进了少女的菊穴;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弓起了背,此前压制下来的呻吟声全都以尖叫的形式释放了出来:
“呜嗯嗯……给我、出去……那里是——咿呀啊!”
然而“手指”并没有理会宿主言语中显露的嫌恶与抵触情绪——它们仿佛旋转着遁入土壤中的蠕虫一般,在不停地剐蹭着少女那温热的腔壁的同时、还在一点点向深处掘进;尽管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小腹和肛门,意图阻止异物继续深入,但这么做的结果也仅仅是加大了后庭与异物间的摩擦。
“快兮噫……停下嗯啊……别在里面乱动……唔——咕呜嗯嗯!”
“不洁之处”传来一阵阵透彻心扉的胀痛,几乎抽干了她力气,但不肯轻易认输的绘里世仍旧强撑着稍不留神就会脱力倒下的躯体,死抓着刚才险些从手中滑落的枪杆;就在这时,缓慢推进的“手指”在经过极短的停顿后突然猛地发力,一下子钻入了她的直肠——刺激涌进大脑的一瞬间,绘里世的理性如同被凿开了一个洞,积蓄已久的快感顿时突破了临界点,再也无法克制的淫叫声从口中倾泄而出,同时因为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源自下身的热流顺势而下,从两腿之间流出。
(呜……太丢人了,我居然……)
尽管少女年纪轻轻就已博览群书,但在性知识方面却始终懵懵懂懂,以至于误以为自己下体流出的液体是失禁所致,便不自觉地尝试着对排尿肌使劲,想要憋住那股“不存在”的尿意……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性高潮的绘里世在不经意间丢掉了长矛,过后的余韵与强烈的耻辱感导致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然而就是由于这片刻的恍惚,导致她错失了唯一的胜机——
“啊啊……我这……哎?!”
等到少女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的双臂已经被重新再生出的触腕给捆住了,慌忙的她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武器,但海魔却似乎并不打算留给“猎物”机会——更多的触手顺势纠缠上了她的身体,企图用力将其拖拽过来——那股惊人的蛮力甚至对身为从者的绘里世来说都难以抗衡,随着躯体被缠绕得越来越紧,她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放开……咯呃我……不……唔嗯嗯……”
“叽嘁……嘎啊啊……”
也许是在这时察觉到了少女体内的积存大量魔力,海魔略微迟疑了那么一下,然后张开了那形同巨大搅拌机的嘴巴——
(骗人的吧……这家伙,是打算把我吃掉?!)
映入绘里世瞳孔中的,是一张遍布着尖牙和纤毛、犹如隧道般深不见底的瓣状巨口——这景象已经远远不是能用一句“令人作呕”就能形容的了;不断尝试着抽出双手脱身、却又一次次失败的她,眼看自己和这丑恶至极的肉腔间的距离正在缩短,某种近似绝望的情绪——迅速在自以为将要万事休矣的少女心中升腾而起,扑面而来的腥臭味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惧感——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被活生生吞入蛇腹当中的青蛙在临死前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等……呜呃……不、不要……住手……”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足被逐步吞没,然后轮到膝盖、接着是腰部——在那软腻腔壁的重压下,绘里世仿佛听见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而胸口传来的压迫感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渐渐的,眼前的画面似乎正变得越发昏暗,但少女已然分辨不清——到底是闭拢的腔室遮盖了视线、还是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溃散……
(抱……歉,我……)
在思绪消弭前的最后一刻,不知怎么的——两位始终都放不下的身影莫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一位外表年龄看起来只有八岁的金发小男孩、和一位比自己大了五六岁左右的青年——然而还未来得及默念出他们的名字,绘里世的意识便随同肉体一起被拖进了黑暗中……
咕噜……咕噜……
“啊啊……我这是……”
某种奇怪声音不间歇地传进耳膜(听上去好似什么东西在有规律地蠕动),使得一时失去意识的少女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留有些许的钝痛让她感到不适,但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现在还活着;绘里世徐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四周尽是猩红色的“墙壁”——上面近乎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以及不间断地搏动着、像是脉络似的东西。
(这……就是那个怪物的体内吗……哎,如果可以的话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啧,被绑住了……可恶……挣脱不开……)
下意识地想活动肢体,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脚腕都被触手拘束着;然而无论四肢怎么发力,少女都没能从中挣脱——触手的柔韧性实在是远超过了她的预想——多次无果的尝试后,渐渐明白这不过是在浪费体力的她只好暂且放弃了反抗:
“哈……啊……这样行不通,必须想想别的办法……呃,这是什么?!”
当她沮丧地垂下头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服饰已然发生了变化——原先纯白宽松的巫女服变成了紧贴着身子、形似血肉般通红的半透明衣装——这让她不禁联想到了“某些从者”曾穿过的情趣睡衣……
(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唔,感觉痒痒的,身体好像——嗯?)
隆隆……
忽然间,周围的肉壁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震动——就在下一秒,各种奇形怪状的触手一并从四面八方钻出,如同发现了糖块的蚂蚁一般纷纷朝她逼近。绘里世随即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生理层面的厌恶感驱使她拼命晃动身子,想要躲避这群滴落着粘液的触手:
“别过来……不、不准靠近我……嗯嗯……给我停下……呀啊啊……”
纤弱的触手们纷纷挤进了少女的「衣服」,不停“探索”着这具柔嫩的胴体——虽说不过是又轻又缓的摩擦,但那种湿黏的触觉传入大脑的过程却不知为何异常明晰——
(什么情况……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明明只是游离于体表的刺激,但为什么……身体里的魔术回路也受到了牵动?)
经过一阵摸索,不怀好意的触手们最后选择降落在了那柔软的“峰峦”——将其一圈圈缠住,然后不停搓弄、束紧——
“嗯呃呃……不要……快住手……唔啊……”
(可恶……虽然我万万不想这么做,不过形势所迫……)
看着自己的胸部被这些腐肉似的东西又揉又挤,而绘里世此时却因为肢体被牢牢束缚只能被动忍受——羞愤交加的她只好闭上眼睛,努力地抵抗那种从乳房传来的、令她感到烦躁不安的触感,意图再次唤起藏在血脉中的恶灵——使之依附于自己的肉体。
但在这满是淫气和触手的腔房内,能够侵扰注意力的因素太多了: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进入体内的淫气都会使她的敏感程度增加一分;同时也在触手愈发用力地揉挤下,少女逐渐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变得越来越热——透过半透明的衣服,甚至可以看到胸前那本该呈粉红色的“蓓蕾”已经明显因充血而硬挺了起来。
(唔……胸部有感觉了……好热、好痒……不行,不能去想那些……现在得集中精力……)
“呜嗯……区区几条触手……咕……不……别碰那里——嗯呼……”
又有两根更加纤细瘦弱的触条缓缓靠了过来——它们顺着对方的脖颈一路钻探至乳房,开始“亲吻”绘里世最为脆弱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如同触电似的一阵发颤——每当那仿佛被舌头舔舐般酥麻的触感传入大脑时,浑圆的乳肉便会随同主人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而一同晃动——纵然是忍耐力出众且内心纯洁的她,也很难抵挡这般颇具挑逗意味的玩弄——越来越强的快感已然让少女的肉体渐渐变得不安分了。尽管理智上对这“无比复杂的体感”还是十分抗拒,但作为女性的生理本能却似乎慢慢占据了上风——远比她本人的思想要更早成熟的乳房像是学会了“逆来顺受”,逐步开始迎合起了触手的动作:
(居然……把他人的胸当成玩具对待……唔呜……再这么下去的话——等等,我刚才是不是……呃、不可能……)
“不对……唔嗯嗯……我才没有对此感到兴奋……这种下流的念头……我根本——呜咿……嗯啊啊——”
觉察到心中一闪而过的欲念,绘里世的心境产生了的动摇——她一边用力地摇头,一边以略显含糊的自言自语来拼命否认方才的想法;然而就在她开口的时候,突然又有几根刷子形状的触手爬上了这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小腹、大腿、臀瓣以及阴部附近——它们一面在用那长满了细小分支的前端来回不停地抚弄这些敏感的部位的同时,还在分泌着某种怪异的紫色液体,然后将其均匀地“粉刷”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只见她本就眉头紧锁的神情瞬间显得更加苦闷难堪,原先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也跟着升级到了娇喘的程度,不断攀升的快感和瘙痒更是引得臀部不自觉地左右摇曳;很快,绘里世发觉自己的下体又一次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这……呼嗯……又来了……那种感觉……唔呃……不要……我不想——咕呜~嗯啊啊!”
在性知识方面所知甚少的她并不知道,自从穿过树墙、进入这片“异界”的那一刻开始,便不停地将含有催情效果的空气吸入身体——直到现在,积淀在少女体内的大量淫毒早已在魔物们的刺激下持续发酵;仿若触手们每游走一寸,都会通过这具敏感倍增的肉体在她的脑海中泛起涟漪,然后慢慢汇聚成一道足以冲散理性的奔流——伴随一阵急促且尖锐的娇吟从唇齿间挤出,代表着绘里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然而在这之后,从遗韵当中挣扎着清醒过来的她立刻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身子忽然一阵发软……难道是我的魔力被……怎、怎么会……)
虽然不清楚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群触手趁着自己失神的时候,吸走了魔术回路中的魔力——仅管被汲取的部分并不算多,不过毫无疑问,这些贪婪的生物在将这具灵基彻底榨干之前,肯定还会持续不断地……
“唔嗯嗯~更激烈了……嗯咯……不行……不能让这家伙得逞……”
大概是品尝到了魔力所带来的甜头,只见触手们的动作越发地变本加厉——开始更加大胆地猥亵绘里世的性感带、舔舐她的体液,过激的动作幅度甚至让那件“紧身衣”膨胀了起来;湿滑的触感在淫毒的作用下转换成了妖媚难耐的快感,令她禁不住像个舞女一般扭动起了腰肢,同时还有个不知该为此感到兴奋还是害怕的想法从脑海一角冒了出来:
(这副不堪入目的丑态……要是被「他」看见……呃呃,我、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振作点啊绘里世……)
眼下,少女只觉得仿佛有数以百计的大型蛞蝓在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然而就是这种本该让她恶心反胃的感受,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再次挑起了曾一度被拼命否定的“欲望”;绘里世死死地抿住发抖的嘴唇,试图依靠屏息凝神的方法来对抗那要命的快感——一心只想着“不能再让魔力被夺走”的她,早就没有了思考“怎样才能脱困”这种问题的心力——
“呼啊啊……要忍住……嗯噢……绝不能再——咿呃呃!胸、胸部被……”
就在绘里世好不容易对快感的冲击稍稍有所适应时,一直舔吸着乳尖的触手突然有了新的动作——位于左乳的触手将整个乳头紧紧捆住,然后利用侧面数不清的细小倒刺来反复不断地摩擦这座“顶峰”上的每一寸“土地”;而右乳上的触手则是凭借螺旋状的尖端,开始不停旋钻、凿挖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输乳孔——就像是在开掘土石的钻头一样。
“不要……咕唔呜……快停手……呃嗯嗯……两边都……太过激烈了啊啊……”
顷刻间,瘙痒、麻痹、淫靡的舒爽感再加上微妙的刺痛——由这些混淆在一起、堪称甜腻的快感从少女的乳房深处散布开来;几声混有喘息的娇声当即从牙关间溜出,湛蓝色的眼瞳湿润了起来,象征耻辱的泪水在眼眶中缓缓打转——即便自尊心不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屈从这名为“触手”实为「肉悦」的诱惑,然而在这般淫亵的玩弄下,不论多么纯洁坚毅的精神都会变得摇摆不定——更不用说这具肉体早已受到了多种媚毒的反复浸染。
(只能指望迦勒底的增援了……他们迟早会来的,一定要熬过去……)
在针对胸前两处敏感点的持久攻势下,不光是乳头、就连乳晕也开始微微涨立——再经过这身湿黏紧身衣的衬托,恰好使得乳尖呈现出了其主人从未想象过的淫荡形状:
“嗯呜……胸部……就像着火了一样……唔咕……呃、呼啊……不,还没……我可还没有……”
一路水涨船高的快感不断压迫着绘里世的意识——在这个过程中,名为“淫欲”的火苗在她体内持续燃烧着,原先重新建立起来的理智就像一根蜡烛——开始一点点逐渐融化;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魔物加入了这场淫靡的“聚会”——某种外表形同肉虫的触手,正缓慢地沿着少女初具肉感的腿部曲线向上攀爬,之后便轻易撩开了覆盖胯间的薄弱“障壁”,然后娴熟地剥开了因充血而发红的阴茎包皮,挺立的阴核就此显露了出来——顺带还有少许液体从中点点渗出——当这过于敏感的弱点暴露在淫气中的瞬间,一声媚吟差点就这么漏了出来:
“嗯嗯啊……不……要……咿咿——”
和对待上半身那几近蛮横的猥亵方法不同,它们则是以细致柔和的“步调”,抚摸她的蜜裂、揉捏她的阴核——在这“欲擒故纵”似的挑弄下,绘里世的心底悄然泛起了阵阵春潮——比起前者,这温柔得难以相信是出自魔物之手的爱抚反倒更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感觉……真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唔啊……不行!不可以有这种念头……要保持平常心……)
仿佛被撬开了身体中潜藏的某个开关一样,少女渐渐地感受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痛痒游动于自己的穴道、乃至小腹深处——就像在发出象征着“欲求不满”的信号一样,又一阵妩媚动人的娇呼从她口中传出,微微发翘的肉臀也忍不住一同扭动起来——这样的动作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既像是躲闪、又像是顺从。
“哈啊……御、主……呼嗯……秀……唔呜呜——”
孤身一人在这充满淫秽之物的肉牢里承受此般“另类”的折磨,既没法靠自身的力量逃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来救助,能感受到的只有在身体里流转不止的炙热感在一点一滴地沾污自己的意志;绘里世一遍又一遍地用已经含糊不清的口音低声念着御主的名字,指望以此能拽回将要被快感淹没的理智;不过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就在开口时的间隙,一根触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口腔,迅速且巧妙地撬开牙关,在其中来回滑动——仿若真正的肉舌一般湿软的异物在嘴里肆意游走,对「口交」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的少女一时受到了惊吓,直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口腔已经因为触手带来的液体而微微发麻、使不上劲——
(连挪动一下舌头都很困难……好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个”伸进我的嘴里?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恶心?为什么我……)
触手先是慢悠悠地缠住绘里世的舌尖,这让她的下巴略微震颤了一下——在确认对方无力反抗后,便得寸进尺地加剧了动作;而少女则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神情变得越发迷离且飘忽不定:
“咕呜……啾噜……喔噢……”
口腔中的唾液与触手的分泌物混合在了一起——浑浊的液体沿着嘴角溢出,绘里世却积极地“回应”起了对方,主动地啜吸着触手分泌的粘液——尽管麻痹感已经有所消退,然而抵制的念头却渐渐淡出了她的脑海:
(这源源不断的东西究竟是……总感觉……脑袋越来越奇怪了……唔唔……明知道不该这样,但却停不下来……)
甜美而又下流的喘息声、以及舌头与触手相互缠绵的声音在大脑中回荡不绝;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这意味着少女的肉体已然先一步向快感屈服、正在盼求着能被推上高潮——愈发强烈的背德感和肉欲持续敲击着她仅存的理性,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蜜穴中产出、如同涓涓细流一般顺势淌下,即使是对「性高潮」不甚了解的她此时也已经意识到:只要自己的精神出现哪怕半点松懈,都会被汹涌的快感击垮——
“呼唔……咯呜咕……嗯?这是想——噫呀?!等、等一下……不要……”
或许是对“猎物”的负隅顽抗感到厌烦,那些直至刚才还执拗地纠缠着下身不放的“肉虫”忽然全都退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看起来比成年男性的手臂还要粗壮的触手——未等对方完全反应过来,触手便直接将身上那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疣状突起的一面贴在了她的胯下;绘里世的身子不禁一震,已经濒临极限的她在猜到魔物下一步动作后用尽全力地摇晃脑袋,想恳求触手就此停下,然而这些魔物自然不会遵循对方的意愿,它们以惊人的力道与速度、开始一来一回地前后挪动——
“唔呃呃!这下、要去了~!呼呜呜啊啊!谁来……救——咕姆噢喔喔喔噢~!!”
体内积蓄的快感早已超出阈值、一直都在凭着精神力苦苦忍耐的她不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极度敏感的阴蒂与蜜唇受到如此剧烈的摩擦,少女浑身痉挛、腰背高高拱起,宛如荡妇般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腔房,大量的爱液仿若喷泉一样涌出;就在这个过程中,绘里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缕魔术回路都在震颤、其中的魔力正被不断抽离。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向她发出警告,可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都因魔力的飞速流失而变得酥软无力,这些魔物在不知饱足地榨取她的同时,还在向她加倍输送那些致使女性发情的粘液与气体——随着又一波比上次更强烈的快感涌来,最后仅有的神志也被挤了出去;就这样、沉醉在一轮又一轮不间断的高潮中、少女不由得伸出舌头,挥甩着唾液、汗水和眼泪的混合物——
(啊啊,感觉……越来越舒服了……魔力也快要……接下来,我会被消化掉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要到此为止了……)
最终,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身心都已沦陷的绘里世彻底放弃了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希望,她轻轻闭上眼睛——主动松开了自己的意识……
……
“喂……绘……世……”
(诶?幻……觉?)
就在少女的记忆逐渐剥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的过程中,她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唤自己——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的时候,她的眼皮感受到了强光的刺激,紧接着、一股有些熟悉的暖流缓缓渗入了她几近枯竭的灵核。绘里世奋力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身处「御主」的怀里——虽然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此刻对方用手轻轻擦拭自己脸上粘液的动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向他“抱怨”道: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随后,精神完全松弛下来的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唔……这里……”
不知沉睡了多久,当绘里世醒来之际,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面陌生的天花板,紧接着、一个亲切的声音向她搭起了话:
“呀,已经醒了吗?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她随即坐了起来,将目光移向声音的来源——一位比自己还要矮小一点、不过服饰打扮要比自己精致得体不知多少倍的美少女,回应道:
“达·芬奇……嗯,四肢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其他方面还好。”
“这样吗……跟预计的有点不一样……算啦,总之没有大碍就好。”达·芬奇瞟了一眼身旁仪器显示出来的读数——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又转而露出严肃的表情:“不过近期……你还是不要去执行任务了——就算是收集种火也不行。就把这……当成一次‘休假’吧,御主君已经默许了~”
“诶……?这是为什么?”
面对绘里世充满诧异的疑问,达·芬奇面露难色,经过片刻的犹豫,她选择了如实回答:
“抱歉……虽然从你被带回来的那一刻起就立即进行了治疗,可有些已经渗透进灵基深处的毒素——我们目前还找不到解决方法……虽然按照阿斯克勒庇俄斯先生的诊断,毒素是会逐渐自行消解的;所以,这段时间里请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比起‘休假’,这听上去更像是‘留院观察’啊……没办法了,如果说御主也是这么安排的话,我服从。”
见绘里世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刚才说的内容,达·芬奇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神经暂且放松下来的她一时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呵呵~果然还是心上人的意见有分量呢。”
“毕竟这次,也算是我自……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心上——哎??”后知后觉的少女愣了一下,在理解了对方的话外音后,表情随即抽搐了起来:“你……你是想说我对他——不、不可能不可能!像他那样懒散、毒舌、吊儿郎当、性格恶劣、心术不正、把抱怨当做兴趣爱好的‘冷血动物’——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种家伙啊!!”
“噗……听上去……好啦好啦,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看见比想象中更有意思的反应,达·芬奇差点笑出了声,她一面用手捂住嘴,一面轻拍着绘里世发颤的肩膀。
“唔呣呜……如……如果没有其他要提醒的注意事项的话,我就先走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的反应成了别人的笑料,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羞涩——亦或是两者都有——涨红了脸的少女发出一阵古怪的呻吟,快步走向了房门。
“哎,请再稍等一下——关于你现在仍然中毒的事,御主君实际上还不知道,所以——”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让他再为我操无谓的心了。”
“等……我不是——啊,已经走掉了……”眼下,病房里只剩下了达·芬奇一个人,她慢慢地转过身、凝视着桌子上用「拟似灵子」制作出的纳米机器人,露出苦笑:“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还是「曾经的我」的话,说不定……”
(达·芬奇也真是的……居然冷不丁地开那种玩笑,吓了我一跳……呃,不过仔细回想一下,最近我跟他之间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过于亲近了……但、但那最多只是近似‘家人’一样的感情!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我现在才14岁,要考虑‘那种事情’对我来说还太早了……更何况……对于身边时常有「英灵」以及「女神」围着转的他而言,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种……唔!)
走出病房后的绘里世对忽然变得无所事事的自己有些难以适从,因为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她只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走廊上慢慢地踱步——可没过多久,一股异样的疼痛感突然涌了上来,身体立马瘫软下来的她不得不倚靠在墙壁上——
“哈啊……这……就是「毒」造成的影响吗……呼呜……嗯呃……”
为了缓解痛楚,少女一遍遍地轻轻抚摸自己的下腹部一带,然而这又疼又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就这样,越发急促的娇吟声开始在走廊中回荡,虽然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但现在的她看起来俨然就像一盏专门吸引色狼的“诱蛾灯”。
“检查这么快结束了?怎么样,还好吗?”
“咦?!”
迎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绘里世心中一惊,她慌忙抬起头,看见了自己此刻最不想撞见的身影:
(御主?!糟透了,偏偏在这个关头……不行……必须想办法糊弄过去……)
“啊……嗯,已经……没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看见对方脸的那一刻起,她顿时觉得下体涌现出的灼痛感仿佛又加剧了几分;少女连忙地将险些轻呼出口的呻吟声咽了回去,尽力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别在这种时候逞强啊……脸都红成这样了——”男子走向了看上去气色不佳的绘里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然后将额头贴在对方的额头上:“还挺烫的……要不还是让帕拉塞尔苏斯给你调配些灵药——”
也许是因为这番触碰而感到心神不宁,表现得如同触电般的少女立即向后退了一大步,说话时的音量也无意识地提高了一大截:
“不……那就不必了!只不过是略微有点疲倦罢了……真、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回事,总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呜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说不定会当着他的面……)
子宫内就好像燃起了一束小小的火苗一样,一刻不停地灼烧着她那脆弱的性器,绘里世咬住下唇,拼命地抑制着想要将手探向两腿之间的冲动——在理性和肉欲的夹缝间不断徘徊,让她的思绪变得愈发混乱,以至于连像样的谎话都编不出来;同时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在对方面前暴露出的丑态——名为“畏惧”的情感瞬间绷断了理智——
“不,可是——”
“已、已经够了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见少女的大腿还在微微颤抖,御主下意识地再次向她伸出手,结果得到的回应却是被对方一把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
看着对方跑远的背影,男子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并没有选择出手阻拦。
绘里世跌跌撞撞地逃向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只顾低着脑袋去看脚下的地板——她既不敢抬起头和途中遇到的其他从者对视,更不敢回过头去看被自己甩开的御主;直到她终于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跪坐在地上。
“呼……哈啊……呜咯!”
(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啊……刚才想表达的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呜唔……)
回想起自己在走廊上说过的话,一股名为懊悔的苦涩味道从心中升腾而起,不过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份自责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毒素的侵蚀下,少女的心绪又一次被打断了:
“嗯嗯……咕呜……呃啊啊……好……想要……”
(保持冷静……要克制……不可以这样……)
纵然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内,也还是有数不清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玉润的大腿在无意识间夹紧、不住地相互摩擦,然而却压根没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致使绘里世的本能渐渐脱离了理性的控制,双手随之变得不安分起来——原先紧搂着肩膀的两只手开始向下慢慢挪动,在途经锁骨的时候犹豫了片刻,不过最后还是抵达了娇嫩的“北半球”、在上面又轻又缓地摩挲着;很快、屋内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娇喘:
“咿……啊……唔嗯~”
手指带来的少许快感让这具饱受淫毒折磨的躯体得到了些微的缓解——即便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在经过最初那不经意间的触摸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少女小心翼翼地将包含“蓓蕾”在内的乳肉握在掌心中,然后催动手掌微微发力——
(啊啊,原来……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柔软又不失弹性——这种以往连她自己都未曾细细体会的美妙触感从手心传来,同时一并感受到的、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和之前被触手强行灌输的快感完全不一样,那种酥酥麻麻的刺激令绘里世差点沉迷其中——当绘里世正准备向下身伸出颤颤巍巍的右手时,房间外传来的一阵脚步声迫使她回过了神,她立刻撤回了两只游走在身上的手,对自己发出一声带有责备语气的低吼:
“再继续下去的话……不行!”
她赶忙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屋内自带的淋浴间,脱下衣服、拧开水阀——温水流遍了每一处肌肤,头脑渐渐冷却下来的少女总算恢复了清醒,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具姑且也算得上“凹凸有致”的娇躯——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感到一阵羞耻:
(我刚才……居然做了那种……唔,一不小心差点又……)
绘里世发现——哪怕稍微走神的空隙,自己的手也会不受控制地往性感带移动——她随即克制住了想要再度自慰的欲望,然后关上水阀、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爬上了床。
“嗯……忽然……好困……”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遭遇实在是让她身心俱疲,本来只是想在床上躺一会的少女、脑袋在刚刚接触到枕头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倦意,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虽然离正常的就寝时间有些为时尚早,不过她还是闭上了双眼,就这么任由自己沉入梦寐中。
——然而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是,接下来迎接她的、将会是一个古怪而又漫长的「噩梦」……
哗……哗……
“我……这是躺在……唔嗯?为什么动不了……”
不知为何,隐约可以听见疑似液体缓缓流动的声音,同时还能感觉到后背与四肢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有种又黏又湿的触感,绘里世下意识地尝试活动四肢,可是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疑惑驱使她睁开眼睛,结果却发现周遭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而自己此时正以“X”型的姿势仰卧在某种黑红色的——形似淤泥的物质中。她轻轻叹了口气,向心里的首个怀疑对象责问道:
“御主?这些……是你的恶作剧吗?呃,虽说我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生气……但是居然把魔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魔术师应有的自觉啊?”
(没有人回应?不是他吗……但是这地方、还有这些‘泥’,如果说是幻术的话未免也过于逼真了,究竟是……)
“哦~?在这种情况下,你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居然还是那个男人?真让感到我惊讶。”
就在少女试着理清现状的时候,一个悦耳、但又冰冷无比的声音瞬间吹散了她的思绪;紧接着、面前的黑泥突然开始涌动,不断地汇聚、攀升——然后凝成人形,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绘里世不禁面露惧色——因为浮现在眼前的这位身形纤长而又丰满的女性、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被梳理成数条长辫的灰色秀发,白得透光的皮肤,以及那黑色的手套、长袜以及低胸连衣裙,无不凸显着其主人艳丽且不失高贵的气质——就算脸上的浅笑毫无善意,但也拥有着令初次见到她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拜倒在其裙下的魅力。然而正是这样一位贵妇人的注视,却让绘里世打心底感到厌恶与恐惧:
“这……怎么可能……你……你明明应该已经消失了……「黑玛丽」……不,「魔——”
“称谓什么的早就已经不重要了。”被叫作「黑玛丽」的女人将食指贴在少女的嘴唇上,露出莞尔一笑:“可别忘了,就算你战胜得了我一时,只要你身上的‘灵障’、以及你那卑屈阴暗的情感有一丝尚存——那么我的存续也将是「必然」的喔。”
“呜……”
“不过话虽如此,我的力量实际上也所剩无几了……以至于只能像现在这样——在你极度虚弱的时候才能在‘梦’里对你的精神造成干涉……呵,听上去很狼狈对吧?”
说话间,贵妇人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自嘲的意味,接着便移开了置于对方嘴唇上的手指,转而轻抚她的脸颊——
“那……你这次又在企图什么?还想占据我的身体吗?”
“哼哼……那是当然的了~说起来,「那时候」可真是遗憾……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污染、然后吞并你了。只可惜,被那个男人……”面对绘里世的质问,黑玛丽将自己那带着微笑的脸凑到对方面前——那并不是温和的笑,但或许她的笑容最多只能温和到这个程度了:“但不论怎样、你总归是要成为我的所有物的。毕竟、我就是你,是流淌在你体内的黑色鲜血,是被你驱使、并称作‘邪灵’的存在……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了解你的躯体、你的疾病;了解你的孤寂、你的希冀;了解你的过去,乃至你未来的命运……”
“啊,你说的没错,‘玛丽’……你就是从我身体里涌出的肮脏存在。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你才会知晓我的一切……”
“所以现在还为时未晚,来吧、老老实实地投入我的怀中,被我吞噬、与我合为一体吧;我向你保证——你会就此变得轻松,既不会做噩梦、也不会在深夜里独自醒来,更不会因没日没夜的战斗而遍体鳞伤——”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不管问多少遍,我的回答都不会改变:我拒绝。我要凭自己的意志选择生存方式!”
得到断然拒绝的回应,贵妇人半边眉毛微微上挑,发出了——无法确定是不是出于不快的轻哼:
“哼嗯……看样子,小丫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呢。是因为「他」吗?因为有了可以倚靠的心灵支柱,所以改变了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就没——”
“变了,如果是从前的你肯定会动摇、甚至是犹豫,根本不可能会有像现在这么坚决的底气。嘛,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反正我并不是来跟你探讨这些琐事的。既然劝诱不起作用的话,我也只能让你受点苦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少女明显觉察到黑玛丽的态度、以及周边的氛围陡然发生了转变——不过这样的变化反倒让她更加适应——因为她再清楚不过,那便是对方摘下了名为“柔和”的假面具后、显现出的真面目:
“想通过折磨让我屈服?如果你真觉得疼痛能让我求饶的话——”
“很遗憾,猜错了哦。”贵妇人打趣似的摇了摇食指,脸上诡秘的笑容透露着一股寒气:“如果我说……我掌握着连你自己都不曾记得的‘弱点’呢?”
“……”
(镇静点……就像她之前说的——我也能感觉到她的力量变弱了不少——现在她能对我施加的影响肯定十分有限,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让我想想……嗯,就先从这双脚开始好了。”
(脚……?唔,随她怎么做吧……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呃?!)
绘里世闭上双眼,做好了——忍受任何自己能想象得到的拷问——的心理准备,不过接下来触觉接收到的既不是痛楚、也不是今日从魔物那里“学到”的性快感,而是某种让她不自觉想笑的酥麻感——
“嗯~呼呜……你……这是在……”
出乎预料的异样刺激迫使少女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则是黑玛丽正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自己的前脚掌——同时脚趾还在因条件反射地不住地“点头”。
大概是通过表情读懂了她的想法,对方露出一抹浅笑、“关切”地向她询问:
“如何?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而且很想笑?”
绘里世这才忽然想起,从前自己和名叫「旅行者」的孩童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受到过类似的境遇——一开始,那位欠缺常识的小男孩只是偶然间触碰到了她的腰腹,而对此毫无防备的少女当即发出了笑声;男孩想当然地误以为对方的笑意算是“喜悦”的表现,于是便再度将手伸向了相同的地方……后面的具体情况、作为当事人的她也记不太清了,只是依稀记得——一刻不停地被迫发笑的自己,既没有力气去阻止男孩,也没法进行解释说明,只能被迫承受着、直到对方自行停手的一刻——
不过倒也多亏了那段难熬的经历,绘里世对此多少还算有了一点耐性——这一次、她一边压制着嘴角扬起的弧度,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呼吸——她决定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不会就这么屈从:
“咯呃……这……只不过是有些幼稚的恶作剧罢了……别嗯嗯……小看我……”
“不管再怎么努力忍耐,结果也不会变哦……不过我也有点感兴趣,你的这份从容究竟可以维持多久呢~?”
就像是对少女的瞪视毫不在意似的——贵妇人只是用略显平静的语调嘲弄了对方两句作为回应,随即用右手的指甲轻轻地抠弄她的趾缝,同时以稍加用力的左手食指抵住另一只脚的足心,然后缓缓转动——
“噫嘻……就凭……唔……这种程度……噗呼……嗯……”
一阵阵的酥麻感连绵不断地刺激着触觉神经——虽然说不上强烈、但也足以起到消磨意志的作用——随着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绘里世的膝盖和小腿不禁微微抽动——那是本能想撤回双脚、却又因为四肢被黑泥禁锢而没法如愿的证据;然而等到少女总算适应了手指摩擦脚底的感觉时,黑玛丽忽然撤回了双手,随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召出了两根漂浮在半空中的漆黑羽毛——
“咿呀……呵呃……咕……”
当轻柔的羽毛接触到软嫩的脚心的那一刻,一声小小的惊叫从绘里世紧闭的唇隙中溜了出来,紧接着、羽毛开始沿着足弓的弧度上下扫动——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柔顺触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意志,在这般恼人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脚时而来回晃动试图躲闪、时而蜷起足尖一动不动地忍受,然而那对仿佛活着的羽毛却总能精准无误地对着她脚底最敏感的地方穷追不舍——持续传来的痒感与对方那带着嘲笑意味的眼神渐渐使她的心绪感到烦躁,抿成“一”字型的嘴角也不时抽动了起来。
“库呜……就算……继续下去……也不会呼呼……起作用的……哼嗯……呃……”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子,不过在这期间、绘里世越发清晰地感觉到:每当那两根诡异的黑色羽毛划过自己的足底,都会沿途留下另一种异样的感受——就好像是遭到和蚜虫差不多大小的虫子噬咬一样,按理来说本该觉得刺痛才对,然而却因为那份似有若无的“疼痛”实在过于微弱,以至于通过那双娇嫩的玉足传递给神经的——反而变成了一阵阵无休无止的麻痒;在这两重痒感的压迫下,胸口已逐渐因呼吸紊乱而变得起伏频繁且不规律,身体也一同被焦躁不安的情绪所影响、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而贵妇人在这时忽然停下了羽毛,用戏谑的目光凝视喘着粗气的她:
“不错嘛,坚持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还久……不过,见到‘这个’后你还能保持镇静吗?”
“这……这是……”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围的黑泥又一次涌动了起来——一根根血红色的触手从中钻出;虽然和今天白天见识过的那些触手相比显得相当瘦小,但那来回扭动的身姿还是唤起了少女的心理阴影,不禁浑身一颤——这发自本能的诚实反应自然没有逃过施虐者的眼睛,只见对方冷笑了一声,伸手玩起了她的那缕挑染:
“呵……身子都忍不住发抖了,要想改变主意的话最好还是趁现在喔。”
“呜……如果……我要是真的把身体交给你的话……你会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去杀了「他」。对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绝不会——”
“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么姑且还是给你一句忠告吧:你现在之所以会对你的那位「御主」‘死心塌地’,不过是因为你还对他的阴暗面一无所知而已……”
“……”
(没必要理会她的胡言乱语,现在只需要忍耐下去就好……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不能认输……)
“顽固不化的丫头……”对方面色微愠,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吧,那就让我们继续好了。”
话音落下的一刻,红色的触手纷纷攀上了绘里世的身体:汇聚在下半身的触手,有一部分细长的个体将脚趾挨个缠住、然后轻轻向后一拽——迫使整只脚强行伸展,而另一部分触手便承担起了“照顾”足底的任务——它们瞄准了脚心中央的位置,一遍遍地在那里搔弄、刮蹭;而位于上半身附近的触手则盯上了左右两腋——以十分轻柔的动作反复搅动着腋窝里的嫩肉。
神经接收的痒感突然成倍增加,因忍耐而紧皱双眉的她不安分地拉扯着手臂,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反倒会使腋下的肌肤绷紧、从而变得更加敏感——
“噗呜?!咕呃……嘻……呼呼……库啊……唔……”
面部肌肉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松弛——为了不发出笑声,少女只好使劲咬住嘴唇来堵截不断涌上来的笑意——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会不时地泄露出呻吟与喘息声;同样因为这流遍全身的酥痒,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难以自制——躯干随着触手又戳又揉的动作而不断地弹起回落、不停地摆动肢体、抖动双肩——但这些行为对于减轻痒感来说收效甚微,反而还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喔呀,看上去就快要撑不住了啊……差不多也该坦率地笑出来了吧?”
看着绘里世拼命忍耐的样子,黑玛丽不禁发出轻微的嗤笑声,随后当着她的面做了个简单的手势——一瞬间,触手们的力道与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大截,少女的躯体随即抽搐起来;更加强烈的痒感一波接着一波进入大脑,本能正在迫切地渴求能够挣扎狂笑,只能凭理性和意志死死按住体内的阀门。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服装品味还真够离奇的——真的有脑袋正常的人会选用这种‘把自己身上的敏感点通通暴露出来’的款式作为战斗服使用的吗?”
这番语气近乎调侃的讽刺激起了绘里世的不快,却又完全不敢张口反驳——她害怕一旦开口,自己一直压抑的笑声很可能会就此破关而出。
然而贵妇人似乎是看透了这一点,只见她眯起双眼,将手摸向了对方完全袒露在外的侧乳——
“呜嗯嗯嗯……你……在摸哪里……噗呼呼……快停手……”
“露出破绽了喔~”
指腹摩擦胸部催生出的痒感与快感进一步搅乱了少女的思维,她的脸即刻间变得通红,忍不住出声抗议——趁着“阀门”松动的时刻,更多的触手从黑泥中钻出,随即径直扑向了面前那双毫无防备——或者说根本无从防备的嫩足。
“咿呀啊?!呼呜……噗呵呵呵……可恶……咕嘿……呃哈哈……”
不光是足心,包括前脚掌、脚后跟以及趾缝——这些地方也成了触手们活动的区域,以至于几乎整个脚底都被触手遮盖得严严实实,一瞬间、迸发而出的奇痒犹如电流一般直冲脑髓,随即激起的笑意更是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绘里世的防线——
“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发笑了呀……怎么样?现在打算将身体让给我了吗?”
“啊哈哈哈哈……不、不可能的……库呵呵……嘿嘿哈哈哈你想都别想哈哈哈哈……”
“我就猜到会是这种回答……哼哼,倒也无妨……说不定这样才会更有意思……”
然而再度遭到拒绝的黑玛丽这次却不以为然地微笑着,就好像是发掘出了新的兴趣爱好一样;停留在对方酥胸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纤细的腰肢附近——拜那件过于宽松的衣物所赐、双手挪动的过程几乎可以用“出入无间”来形容——随后向指尖略微施力。
“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咕唔……那里是……呜嗯嘻嘻嘻……噗呼呵呵呵呵呵……”
当手指轻轻按压下去的那一刻,少女全身都大幅颤抖了一下,同时喉咙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怪叫——
“噢,反应格外与众不同呢~看来把这儿留到最后还是有价值的。”
(咕呜……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敏感点……)
贵妇人的指尖紧贴着侧腰曲线,在微微发颤的肌肤上来回擦揉、描绘图案——那轻柔而又不紧不慢的动作,看上去宛如一名「真正的」王后那般优雅。
不过站在作为受虐方的绘里世的角度来说,这样举动就显得不那么具有美感了——手指对腰腹的摩擦使得周边的软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而当其中的“痒穴”被偶然间触碰到时、躯干甚至还会向上拱起——这种无意识的条件反射不仅暴露了弱点、还加快了她的体力消耗——
“一颤一颤的,真好玩呢。”
“呼嘿嘿嘿嘿嘿……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给……给我停下啊哈哈哈哈……别碰呼呼呼……那里嘿嘿哈哈哈……”
……
“叽嘻呼呼……好痒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
(这种……胡闹般的刑罚……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真的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吗……)
在那之后究竟过了多长时间,已经是无法判断的一件事了——对于只能不断大笑的少女而言,这期间的每分每秒都是极为漫长的煎熬——同时从三处敏感部位涌现的猛烈痒感不断翻搅着她的脑海,身体各处的本能反应也全然无法控制,为了能从痒感中脱离而尽全力地甩动眼下自身一切能动的部位——即便过激的挣扎早已导致胸部顶端那对粉嫩的“蓓蕾”显露而出,她也完全顾及不上了。
“都笑得这么狼狈了,还是不打算认输吗?哎,所以说性格倔强的女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见对方依旧没有折服的迹象,黑玛丽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将左右两根食指摁在了位于她腰腹上的“痒穴”:“也罢,反正我还有几招别的玩法呢。就比如……像这样~”
利用指甲,贵妇人对着那仅仅一小片肌肤上迅速地反复刮挠——使出的力度仿佛能给人一种“将要在那个点位刨挖出一个洞穴”的错觉——
“噫啊哈哈哈哈啊啊?!不呼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嘿嘿……”
霎时间,一股始料未及的刺激立马占满了绘里世的大脑,她睁大双眼、爆发出了——平日里难以想象的——歇斯底里的狂笑,本就剧烈扭动的肢体在经过一瞬间的抽搐过后更是如发疯一般挣扎;事实证明,在这个知晓少女全部弱点的恶灵面前,她那名为“忍耐”的墙壁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根本不堪一击。
“呜库哈哈哈哈哈……不要……快咯嘿呵呵呵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咳啊嘿嘿嘿……”
高亢的笑声与尖叫混杂在了一起,其中还夹带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原本那稳重淡薄的模样在这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唾液与泪水横流的无助面孔——
“哼嗯~如果真的想让我停下的话……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啊嘎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只有咿嘻嘻嘻叽呵呵嘿嘿……只有这个……呜啊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醒醒……绘里世?宇津见绘里世!”
突然间、某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脑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将她从黑泥当中拽了出来——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的少女猛然坐起,此时她那本该打理有序的黑发已经被汗水黏成数绺、前胸也在随着急促的喘息而频频起伏——就像是刚刚和一位理智尽失的「Berserker」竭力厮杀过一样疲惫不堪;一阵粗重的换气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坐在自己床边的男子:
“呜唔……呼……哈啊……我这是……御、御主?”
“总算醒了吗……”见绘里世的精神状态貌似没有异常,御主的语气随之缓和了几分:“刚才在房间外都能听见你传来的呻吟,把我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了?”
“嗯,没什么……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即便醒了,紧黏在心头的恐惧感还尚未剥离——她摇摇头,轻轻捏住了对方的手臂、并低声询问道:“呃,那什么……你能不能……再稍微多陪我一会儿?”
“……倒也没什么不行的。”
对于这番请求,男子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这么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迦勒底的床铺有着足以容纳两到三个人的面积——没人知道当初负责设计的人是出于怎样的考虑)。见没有遭到拒绝,少女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然而在经过了片刻的对视之后,一种难以忍受的、大概可以称之为“害羞”的情感开始在心底荡漾,使她本能地想要移开视线——但又总感觉一旦移开或许就会被讨厌,于是即便心跳加剧、面颊发烫,她还是努力忍受着——一边暗暗祈祷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尴尬、一边强迫自己继续维持视线。
“那个……唔,有件事……必须得向你道歉才行……今天在走廊上……”看着对方那一如既往地样子,偶然间回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几番犹豫过后,带着微微发红的脸庞与被“负罪感”刺痛的心,绘里世低着头、轻声吐露出了内心的歉意:“那时候,你是专门过来看我的吧?但我却对你……说了那样的话……”
“不,那些就不必再提了。”出乎意料的是,平时一向喜欢“使坏”的御主这次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耸了一下肩膀——然后另启了一个话题:“比起这个,能告诉我……你做的噩梦,具体是什么样的吗?”
“诶……这、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唔呜呜……不行,说不出口!‘被挠痒痒这种手段折磨到求饶’什么的……更别说还是被——呃,等等……在梦里、对我做了那种事情的人,究竟是谁来着……?)
在梦中受刑的过程大致都还记得,但唯独对那个“施虐者”的印象却十分模糊——无论是样貌、身份还是话语,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随着对回忆的搜索逐步深入,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爬上了脊背。
“怎么了?突然露出那种表情……是想到什么了吗?”
“啊……没什么……只是感觉稍微有点冷。”说话间,少女将身体朝男子的方向挪了挪,带着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反倒是你,真的没关系吗?居然愿意把我这样的人留着身边……「宇津见绘里世」……这个人既非英灵,也远远算不上强大,更别说还身负恶灵的诅咒……你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自毁倾向吧?说不定、哪天我真的会把你给——噗哈哈哈!你、你这是干什呼呼呵呵么啊哈哈哈哈……”
一阵酥痒突然从侧腰传来——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迸发而出的娇笑声顷刻间取代了绘里世的话语——
“嗯~真的就像「旅行者」说的那样,只是摸一摸就能笑成这样啊。”
“呃!为什么那孩子会……呼嘿嘿嘿嘿告诉你这个……等……噗噫嘻嘻嘻嘻嘻等一下啊呼呼呼……我、我可是认真地在问哈啊呵呵呵呵快住手……你个坏人呀哈哈哈!”
不知是真的听了她的话还是有所注意分寸,御主很快就停下了手上的小动作——不过有一点、说出来连少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对方的手撤走时,她忽然有些感到遗憾。
“哈……啊……真是的……别用这种方式就能转移话题啊……”
“因为……没有必要回答嘛。”男子少见的露出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决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呜……真不知道该说你这人什么好了……”
一面后悔自己刚才说了没意思的话,一面因为对方的举动而不知所措——绘里世随即将脑袋藏进了被窝;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鼓起勇气——慢慢探出头,打算向他发出邀请:
“咳嗯,话说……那什么……你最近有闲暇吗?要是不嫌弃的话,一起……去海边玩一趟怎么样?就……我们两个——呃,居然已经睡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之前一直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呢……嗯,还真是毫无防备的睡相……呵呵~仔细想想,你跟我……其实还挺相像的……从你的性格当中既看不到所谓的‘英雄’气概,也和纯粹的魔术师沾不上边。可是,这样就够了……)看着安然入眠的御主,少女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主动牵起了对方的手,对他轻声说道:“从明天开始,请多指教啦……我的「重要之人」。”
以下为写到一半就被割舍的废案……都是些没啥意思的内容(不过也许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呢?):
“嗯?具体是什么样的?”
“这、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唔呜呜……不行,说不出口!‘被人用挠痒痒这种手段折磨到求饶’什么的……就算撕破了嘴都说不出口!!)
“这样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少女的话,男子听完她的回答后稍稍愣了一下,便没再多问。
“那个……呃,有件事必须得向你道歉才行,今天在走廊上……”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脸,回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几番犹豫过后,带着微微发红的面颊与被“负罪感”刺痛的心,绘里世低着头、轻声吐露出了心里的歉意:“那时候,你是专门过来看望我的吧?但我却……”
“不,这个就不必再提了。”
出乎意料的是,平时一向喜欢使坏的男子这次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过这样简单的举动,反倒使对方多了几分不知所措:
“哎……别这样啦……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过了一阵子,御主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电子钟,对不知不觉中已经搂住自己手臂的少女说道:
“现在的话,食堂那边应该还有人来着。要不要吃点什么?比如说……让我想想……牛肉汉堡怎么样?”
在听到他的提议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绘里世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饿了,于是点了点头:
“嗯,要是能——”
“加满‘死亡辣酱’对吧?我知道。在这等我一会儿。”
说罢,少女便(稍微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男子的手臂,在目送对方离开房间之后,她也转头看向了一边的电子钟——
(我记得入睡的时间大概是……诶?才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要是那样的折磨再继续下去,我恐怕早晚会……呃……话说回来,出现在「梦」里、对我做那种事情的人……是谁来着……”
一边回忆着噩梦的过程一边喃喃自语,绘里世在感到一阵后怕的同时、还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那个“梦中之人”的相貌、身份乃至话语——
(唔……不行,完全想不起来……而且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有如某种湿粘的物质紧黏在心头一样……不、不对!这不是什么错觉……这是——)
自从来到迦勒底后就再也不曾「发作」过,她的精神也由此变得逐渐松懈,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肉体所发出的“危险警报”——
“唔呜!怎么会……在这时候……咕嗯……”
炽热且痛苦的呻吟声柔弱如丝,跪坐在地上的少女蜷缩起上半身,意图压抑住体内躁动的“那个”——然而不出几秒,身体就仿佛决堤一样,漆黑色的“粘液”从眼眶与毛孔中渗出,顷刻间、她嘴里的喘息又更加沉重了几分:
“咯……不可以……呃啊……给我……安分下来……库呼……”
这些形同焦油一般的粘稠物质,便是绘里世躯体当中的「邪灵」失控时的姿态——一旦对「活祭品」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就会反过来侵蚀宿主,严重的时候可能还会……
哒……哒……哒……
突然间,源自走廊外的脚步声传入了少女的耳朵——正在竭力抑制身上的恶灵的她顿时心里一紧:
“咕……那声音是……御主……糟了,必须——呀啊?!我的、双手……”
就在绘里世因声音而分神的瞬间,籍由恶灵的力量凝结出的武器——一柄暗蓝色的单手剑出现在了手中;紧接着,她忽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对双臂的控制——本该牢牢撑地的手却在这时不听使唤地握住了剑柄——惊讶之余,少女连忙将那把剑用力插入地板,再弓下身子来压制已经失控的「剑」和肢体:
(不行,怎么也抑制不住……这些家伙,就那么想要活——等等……说到“现在在附近的活人”,不是就只有……?!)
“等……请等一下!你们——呃嗯……不管你们是「饿了」还是想宣泄被驱使的怨气……想怎么侵吞这具身体都可以,我不会再抵抗了……但是「那个人」……唔咯……你们不能碰他……咕呜啊啊!”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无力夺回身体控制权的绘里世彻底慌了神,甚至开始向正在不停蚕食自己肉体的「邪灵」委曲求全;然而这番恳求却压根没有得到任何理会——手里的剑仍在蠢蠢欲动,即便拼命遏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尖扎进地面造成的点痕逐渐划成直线、一寸寸地向门外移动,由于体力和精力的迅速消耗,她的处境也随之越发艰难——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御主回来——
然而,突然凭空出现的一道光——以及从光芒中缓缓走出的一位服装略显奇异的少女——打破了这里如同死一样的沉闷的寂静:
“呼……灵子转移的感觉,我好像差不多也已经习惯了……”
这位有着一头刚好过肩的黑色秀发、外加一缕前额红色“挑染”的少女的个子并不高,只见她穿着一身风格迥异的——形似贯头衣的巫女短袍(用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rider的话来说,就是“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感觉谜之色气,而且怎么看都像是cosplay用的巫女服”。顺便一提,当事人在这说出这段发言之后就被狠狠收拾了一顿),最为引人注目的部分,恐怕就是胸前那对和本人「14岁年龄」压根对不上号的酥胸,而左右两边露出的侧乳更是容易勾起他人的窥视欲望,整体看上去相当松垮的上衣好像完全依靠几根缠在脖颈、并且串着蓝色勾玉的粗绳来固定;而下身则是任由大腿暴露在外,仅靠一块从腰而下的遮布——以及藏在下面的兜裆布来提供遮挡。
不过和露出度较高的服饰、还有那早熟的身材相反,少女那还有一丝稚气尚存的脸显露出的神情却十分冷淡严肃——这样的反差感似乎反倒给她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只见少女试探性地摸索了一遍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确认没有发现异常过后,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除了心率快了点之外一切正常……嗯,还是先调查一下这个「特异点」吧……”
她的名字叫宇津见绘里世,是一位来自某个平行世界的“从者猎人”——这名本不该现世于此的少女,在机缘巧合下和「这个世界」建立了联系——成了隶属于迦勒底的从者。
简单调查了周边环境,虽然看起来好像只是一片茂盛过头的森林,但……
(未免……有点过于安静了?根据达·芬奇的说法,虽然这只是个「微小特异点」,但还是小心为好……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到底……)
一想到那位已经和迦勒底失联一天以上的御主(相较于这个特异点的“规模”而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绘里世顿时觉得刚刚稳定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变得紊乱,她立即摇了摇头,驱走了脑内浮现出的负面猜想,继续朝树木更加密集的方向走去……
行进的过程中,这片树海留给少女的映象,除了茂密,就只剩下“安静”——安静到了反常的程度: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以及偶有的几声虫鸣外,始终都听不见周围传来的任何声音。
而在沿途路上,少女曾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半截埋在土里的铁丝网,以及挂在上面的一块金属标牌——遗憾的是上面的字样已然被风蚀雨锈得无法辨认,只能勉强看出其内容疑似是某种警告。
继续往前走,她又看见了几个属于人类制造出来的物件——油桶、便携式气炉、还有内部空无一物的箱子——这些东西不是被半身掩埋在了土壤里,就是成为了攀藤类植物的支架;绘里世也没有再去仔细调查的心思,仅仅只是看了它们一眼,便离开了。
(是我的想太多了吗?这片森林……就好像是在不断扩张似的……)
大概经过了十多分钟(体感时间),随着少女一步步深入树木分布越发密集的区域,异常的景象终于浮现在了她眼前:数不清的、仿佛拔地而起一般的粗壮林木彼此紧贴着,重叠成了如同围墙似的存在——将内部的区域彻底与外界隔断;只留下了一条面向自己、且大约只能容纳单人通过的缝隙。
(这……算是在“邀请”我吗?)
看着面前这道漆黑狭长的口子,绘里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那把形似长枪的武器——据她本人的说法,这是名为「天沼矛」的神造祭器的仿制品——陷入了短暂的踌躇:
(唔……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
最后,还是“无论如何都想早一点找到御主”的想法占了上风,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便迈入了这道缝隙……
“这树墙……究竟是有多厚啊……真麻烦……”
“通道”的内部比她想象的还要狭小黑暗,再加上两侧横七竖八的枝条——为了避免衣服被挂住,少女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前进。当她正准备抬腿跨过面前一根位置较低的枝干时,一只不知从哪冒出的虫子突然钻进了衣服——
“哎?!什、什么东西……噫……”
上身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触感,受惊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趁着她愣神的瞬间,虫子快速地爬上了那对早熟的乳房,用等同于嘴巴舐吸式口器在上面来回地“亲吻”——
“唔……别……嗯嗯……好痒……”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私处产生了强烈的瘙痒感,因羞耻而感到慌乱的绘里世立即将左手探进了衣服,想试着弄走虫子:
“嗯啊……给我……适可而止——”
经过一番折腾,少女总算是把这只在自己衣服里骚动不安的昆虫给赶了出去(虽然她始终都没看清那生物的具体样貌);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消失在树缝中,少女却还是感觉胸部在阵阵发痒,她慢慢撩开自己的上衣,发现皮肤上被虫子接触过的地方都在微微发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作为“在这身装扮下没法穿内衣”的替代品——贴在乳头上的肉色乳贴至少是成功避免了少女这一最敏感的部位遭受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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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个可恶的……算了,还是先找到「他」要紧。只不过被昆虫叮咬了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像是有数十根细而软的针在不停刺激乳房一样,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让绘里世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抓挠——但又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看上去简直就跟自己在揉胸自慰别无两样——虽说不会有人会看见,但自尊心极强的少女还是克制住了这一冲动,选择继续向里面走去。
……
“这里……是……”
自从穿过树墙,来到内部区域的那一刻,虽然心里早已有所准备,但是呈现在眼前的光景还是远远超出了绘里世的预想——
这里的光线甚至比外围还要更加黯淡,外加挥之不散的淡紫色烟雾大幅度限制了能见度;高大的树木表皮几乎都长有丑陋的肿瘤,亦或是被色泽鲜红、宛如血管般的菌丝覆盖着,而脚下那完全浸泡在薄雾中的茂盛花草,造型也显得十分诡异——可以这么说,这里根本就是不该存在于地球上的「另一个世界」。
“这……得报告给……咦?”
绘里世果断将手指搭在了位于前额刘海上的那缕“挑染”上——那是她一直装佩在身上的「礼装APP」——试图和迦勒底取得联系,然而在数秒的等待后、APP却没能建立起和“那边”的通讯——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儿被屏蔽了吗……那就……)
当她转过身,想着暂且撤出这里的那一刻才发现:身后的通道已然悄无声息地闭合上了。
“不打算放我走了是吗……那既然如此——喝啊!”
少女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对着面前的树墙用力挥砍了下去——不过没过一会儿,损伤的部分却又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看着原本深入髓心的伤痕在几秒之内又恢复得完好如初,她发出了不满的咂嘴声——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眼下对自己来说,想凭蛮力强行挖开一条出路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切……除了解决「源头」之外别无他法吗……)
无奈之下,绘里世只好再次转身迈开步子,向这片不详之地的更深处走去……
“这地方……啧,真是恶劣得……难以言喻……”
整个「森林」简直就像热带雨林一般高温潮湿(甚至更甚)——草丛和树下更是随处可见堆积着腐烂的有机物,这也导致这里始终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恶臭;同时给她带来的困扰并不仅限于空气——几乎每踏出一步,少女所穿的低跟凉鞋就会传来将某种“稀软物体”踩碎的感觉,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哎,真恶心……这到底算哪门子的‘森林浴’啊?”
拜这极度湿热的气候所赐,还没走出几步,绘里世就已经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大面积出汗了——尤其是被兜裆布包裹着的下身,股沟处囤积的汗水让她感觉很痒;加之受限的视野范围内,能看见的全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病态植物——而在这样要命的环境下,她还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提防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陷阱或者魔物。
“这液体……又是做什么用的?呃,一股腥味……真糟糕……”
有时候,绘里世不得不用手拨开面前那些疯长的草木才能继续前进——等察觉到双手变得黏糊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附着了各式各样的粘液,虽然对身体和衣物似乎没什么影响,但是那黏稠的手感以及诡异的味道却在时刻侵扰着少女的注意力……
(身体怎么……似乎有些发热?是错觉吗……)
……
自从踏入这片近乎梦魇般的区域直到现在,绘里世已经感觉自己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管朝着哪个方向前进,附近的景色都是一成不变的那样扭曲——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接近“目标”;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要被汗水以及来路不明的植物汁液浸透了,此时少女的耐心也在跋涉的过程中被渐渐消磨殆尽,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声抱怨起来:
“啊,真是的……到底还要走多远啊?!难道说所谓的「特异点」都是像这样糟糕透顶的地方吗?”
简单的发泄过后,情绪稍微有所缓解的少女擦了擦脸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气——过于湿黏的空气进入肺中,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在这种时候做些习惯性的举措至少对平复心境大有帮助:
(呼……我得冷静……无意义的叫喊只有可能招引来某些“东西”……)
“唉……看来我还远远不……嗯?那是什么?”
正当她在小声自言自语时,忽然听见了源自附近的水声——经过短暂的迟疑,绘里世还是决定尝试寻找声音的来源……
循着水声一路穿过扭曲的树海,进入视线的是一条流淌着墨绿色液体的河流,感受到附近的氛围有所变化,少女停下了脚步。
(某种很强烈的气息……是从河对岸传来的吗……)
视线移向脚边的这条河:整条河道算不上宽广,不过顺着水流方向一眼望去却看不到流域的尽头——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绕过去的话未免也太花时间了。”
绘里世蹲了下来,先是用手指轻轻蘸了一下河水,发现似乎不会对皮肤产生什么影响过后,又把手上的矛伸入河水中——没过多久,枪尖便触碰到了水底。
(貌似还挺浅的,而且也不像是有怪物潜伏着的样子……嗯,反正衣服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干脆直接趟过去吧。)
带着这般想法,少女解下了位于小腿处的绑腿,随手扔在河边——随后便一脚踏进了河流之中。
河水的温度比想象中还要低不少——当那只纤细而又带点稚嫩的玉足没入河中的一刻,冰凉的触感让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嘶……好凉……”
一直走到河道中央的位置,河水刚好漫过了腰际,这时一片漂浮在水面上黑色物体吸引了她的注意——不过碍于它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绘里世只好掩着鼻子绕开了那东西。
(应该……只是一群浮游生物之类的东西吧?还是不管它了……)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前进速度,以至于没能留意到——河水中混迹着某种颗粒状的物质,已经被她带进了衣服。
“呼,好歹是顺利过来了。本来我还有点担心这河里会不会有水蛭来着……”
走上岸边的绘里世弯下腰,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力拧干浸水的衣物,然后甩了甩手,开始探索河对岸的环境——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具柔软温热的躯体已然成了衣服里那些颗粒物的“襁褓”——逐渐的,它们开始一点点从「休眠」状态中复苏过来……
“不过这地方……”
才刚走出几步,绘里世便察觉到这片区域基本上看不到树木,脚下的地面显得泥泞了不少,并且到处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坑——还有覆盖在上面的形状怪异的短草,或是颜色发紫的厚苔藓。
“呃,之后又是沼泽吗……”
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环境,少女皱着眉、重重地叹了口气——虽说看起来远不像方才的「森林」那样精神污染,但是相比之下危险性和各种隐患却是只高不低;不过这一次,她只是闭着眼睛在心中默默咏唱了一小段祝词,便将心中的厌烦情绪压了下去。随后她睁开双眼,重新迈开步子、寻找着先前感知到的那股“气息”……
……
“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唔……是这里的气体所造成的吗……”
越往前走,就越是能明显感受到萦绕在周围的紫色雾气愈发浓厚,同时身体似乎也变得敏感了起来——甚至在走路时连服饰和皮肤之间的摩擦都能使绘里世感到有点发痒。
“哈……啊……明明感觉到就在附近了,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噫啊?!”
忽然间,腹部传来了某种奇怪的触觉——就好像是被舌头之类的东西舔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她不禁叫出了声——紧接着,衣物下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骚动,那种湿滑的触感顿时“接踵而至”地传来:
“咕呜?!有什么……在里面……嗯啊……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少女慌忙掀开衣服,随即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数不清的触手犹如扎根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衣服内侧,不停地舔舐、接触着绘里世的肌肤——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不管了,至少先想办法脱下来……呜……又黏又滑,贴得好紧……)
“咿……噗哈……呵呃呃……别摸那里……呼呜……可恶……使不上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法将这件满是触手的衣物脱下;而更加令她感到惊讶的是,那些触手就像是能够意识到自己在抵抗似的——当她准备用力拉扯触手或衣服时,它们便会齐刷刷地躁动起来,去搔弄少女的胸部、腰间、腋下甚至是肚脐——源自各个敏感部位的干扰,致使她作为从者应有的力气根本发挥不出来。
“这些该死的……嗯啊……这样不妙,必须……什、什么?咯呃!”
突然,脚下的地面发生了震动,一根根暗蓝色的粗壮触须破土而出,没能及时做出反应的绘里世遭到了从身旁钻出的一根触须的抽打——随着一阵短促的闷哼、以及飞溅的泥水,少女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刚才那一下至少使她飞出去五米的距离。
如果是在平时的状况下,她本来早就该对这种级别的袭击有所察觉的,然而……
(糟了……注意力都集中在衣服里的那些东西,结果把这边给忘了……)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这片泥泞的沼泽地里缓缓升起,绘里世忍受着寄宿在身上的触手们的骚扰,快速地爬了起来——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忘记了肉体的疼痛,只想开口咒骂自己的运气:
“啧,偏偏在这最糟糕的时候……啊……”
耸立在迷雾中的影子逐渐显露出了骇人的真容——少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急剧收缩的瞳孔中映出了惊惧的颜色。
那是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实在过于畸形、异质的东西: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由无数沾满了黄色粘液的触腕拼接而成的巨型肉块——面对这副令人作呕的可憎外貌所造就的压迫感,绘里世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周围的植被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此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曾在迦勒底的资料库中见过这种魔物的资料:
(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叫……「海魔」来着。但是这体型未免——)
“等等,这个魔力反应……「圣杯」?!哎,不得不打了吗……”
如果面前这只巨型海魔吞噬了圣杯(或者碎片)的话,那么它毫无疑问的就是生成这个特异点的源头了——在她这么想的时刻,巨大的触腕再次挥动了起来——一道破开空气般的锐响向她呼啸而来——
“嘁……!”
原木色的低跟鞋点地而起,绘里世以一种仿佛重复过千遍万遍的熟练动作起跳,避开了触腕的鞭打——位于胸口的圆润弧度也随同主人的动作上下跳动,配合她那微微发红、还荡漾着一抹春情的俏脸以及紧锁的眉头,使这一灵巧的举动看起来又显得十分娇媚;与此同时,寄宿在衣服里的触手们还在缓慢地四下“探索”她的胴体,甚至试图扯下少女的乳贴——但此时意识到身体出现异常的绘里世压根顾不上理会它们:
(唔……行动变迟钝了……这到底……)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觉皮肤热得就像刚被炙烤过一样,轻微的晕眩感让少女的意识恍惚了一下:
“呃……我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
绘里世觉得下半身好像被什么湿黏的东西给攀上了,当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腕已然被海魔偷偷伸出的触手缠住——和那些用于鞭打敌人的粗壮触腕不同,这条触手的粗细差不多和成年人的手臂相当。
“这种程度就想——嗯呃?!”
本应该挥起长矛直接将触手斩断的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妩的呻吟,一只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大腿向内一扭,发红的脸所浮现出的神情犹如在忍耐着什么——
就在少女用手捂着的部位,原先紧致的兜裆布——此刻正显现出数条形似蚯蚓般蜿蜒爬行的隆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咕唔……讨厌……嗯啊……”
就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藏匿于衣物中的「生物」已经逐步蔓延至下半身——滑溜溜的触手不断摩擦着她的私处,似乎还想侵入“更深处”的位置——绘里世本能性地想用力夹紧大腿,但在下一刻,来自“后面”的刺激又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嗯~咕呜呜……那个地方……不行……快停下……”
某种湿软的东西侵占了少女那已经有些弧度、但又略显青涩的“后庭”,它们强行挤开了两边的臀肉,然后缓慢地来回蠕动——顺着那条隐秘的“缝隙”处涂抹上粘液。
(呜……凉凉的……这次又是什么……噫啊……)
片刻的凉意过后,绘里世感觉自己的臀部就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本应下意识缩紧的菊穴忽然变得不受控制,开始“啪咕啪咕”地频繁开闭着。
“咕噜……叽叽……嘻……”
似乎是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反应,那只巨大的海魔这次并没有趁机攻击少女,而是发出了疑似嗤笑的诡异声音——就好像是在慢慢观赏“猎物”的丑态一样。
(这家伙……是在嘲笑我吗……可恶……)
被附着在衣服里的魔物随意亵玩,甚至还被旁边这个更加恶心的存在嘲弄——羞耻与屈辱感使原本沉稳淡漠的面容稍稍有所扭曲,然而纵使心里再怎么感到不甘与恼火,由于浑身上下都在被触手一刻不停地猥亵着,此时的绘里世已经连像样的架势都很难摆出——她那宛如刚出生的小鹿一般不住颤抖的内八字双腿,只能依靠长矛支撑才能做到勉强站稳。
“咕啊!混……蛋……专挑敏感的地方……不行,不能就这么……呼唔……嗯呃咯……”
豆大的汗珠向下流淌,悬吊在下巴和手肘,少女极力克制着本能所发出的呻吟,试图忍耐住那股逡巡于全身的异常触感——虽说绘里世对忍受痛楚颇有心得,然而内心尚且纯洁的她在面对这种被称为快感的刺激时,却表现得和普通的女孩别无二致——此前都未体验过的性刺激仿若某种毒素,在体内逐渐扩散,一点点侵蚀着宿主的意志:
“嗯……嗯啊!怎么……咿呃——”
(我明明有贴在胸部……什么时候撕下来的……)
湿漉漉的触手紧勒着粉红色的乳头,不停地用力拉扯——那种平日里只有在洗澡时触碰到乳尖才会产生的酥麻感在此时被放大了数十倍,与些许的疼痛混杂在一起,如同电流一般直冲她的大脑——少女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几声娇喘也跟着突破了口腔的阻拦:
“唔库……这么下去……噫啊——嗯嗯!不行……我……还不能……”
(不能倒在这种地方……那个人……现在肯定还在等我……不能输……)
偶然间,脑海中无意浮现的一个身影成为了她支柱——重新振作的绘里世咬紧牙关,凭借过人的毅力一时抑制住了快感,艰难地驱使着发颤的肢体在空中画出了一道符文,并习惯性地喊出了那句“错误”的咒语:
“「Freischütz」!”
通过魔力铸造出恶魔萨米尔子弹的魔术仿品——这便是叫做「魔弹射手·仿」的技能;像是漩涡一样的魔法阵自掌心处延伸展开,数十枚紫色的光弹从中迸发而出——纷纷对着眼前那满是触手的巨躯袭去,感知到威胁的海魔立即将触腕组织成一面肉墙进行防御——
嘭!
意想不到的是,明明还没真正碰到对方,“魔弹”却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障壁一样,在离海魔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爆炸了——一连串炸响结束后,那可怖的巨躯上仅仅只是多了那么几道烧焦的痕迹。
(刚才的那下……是「圣杯」在给它提供魔力抗性?啧,简直比预想中的还要棘手……)
虽然没能造成多少伤害,但是至少借着机会成功挣脱了缠在脚上的触手——绘里世只好安慰自己:这样的结果还在可接受的范围。
“吱……库叽……恶呕喔喔!!”
当她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时,迎面响起的尖啸声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只见被魔弹灼伤的触手全都颤颤巍巍地蜷曲着——似乎刚才射出的一轮魔弹已经激怒了这头魔物,一根根令人胆寒的触腕像是发疯似的来回扭动——她立即意识到,这是对方将要发起攻击的前兆。
正如绘里世预测的那样——霎时间,蠢蠢欲动的触腕们汇集成簇,直接冲着她袭来——看着仅凭数量就足以让人往之却步的触手向自己直线逼近——虽然只有短短一刻,但少女确实感受到自己内心产生的动摇和畏缩;然而同时她也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这副状态,要想躲开基本上是没可能的。
(忍住……保持专注……决不能被这恶心的东西影响到……)
为了不让双手继续发颤,绘里世死命地用力握紧手里的枪杆,一边强忍着肉体不断涌现的快感,一边向武器尽可能地灌注魔力——现在已经不是考虑浪不浪费的时候了——只见银白的锋刃转眼间变成了晦暗的深蓝色,不详的气息从中迸发而出,握持枪杆的手指随之传来一阵刺痛,不过她的动作却显得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对于绘里世而言,这种自幼年时期就一直伴随她到现在的感觉,在此时反而有助于打起精神);就在成群的触手进入少女攻击范围的那一刻,她果断抬起手中的长矛——
秽恶无比的触腕,与缠绕着恶灵之力的长矛相接触的一瞬,浑浊不堪的空气中亮起了一道暗蓝色的圆弧形轨迹,紧接着是皮肉撕裂的声响——借助着「与生灵为敌」的力量,长矛顺利刺穿了粗糙坚实的触腕、并将其劈开。暗红色的血液从断口处喷涌而出,与粘液、碎肉一通杂糅,溅到了她的衣袖以及脸上。
(该死的东西,下一招就——呜嗯?!有东西伸进去了……不行……)
正当绘里世暂时处于优势的时刻,位于臀部的生物就像是看准了时机一样——本应像稀泥一样湿软的东西忽然凝聚成了手指似的形状,插进了少女的菊穴;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弓起了背,此前压制下来的呻吟声全都以尖叫的形式释放了出来:
“呜嗯嗯……给我、出去……那里是——咿呀啊!”
然而“手指”并没有理会宿主言语中显露的嫌恶与抵触情绪——它们仿佛旋转着遁入土壤中的蠕虫一般,在不停地剐蹭着少女那温热的腔壁的同时、还在一点点向深处掘进;尽管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小腹和肛门,意图阻止异物继续深入,但这么做的结果也仅仅是加大了后庭与异物间的摩擦。
“快兮噫……停下嗯啊……别在里面乱动……唔——咕呜嗯嗯!”
“不洁之处”传来一阵阵透彻心扉的胀痛,几乎抽干了她力气,但不肯轻易认输的绘里世仍旧强撑着稍不留神就会脱力倒下的躯体,死抓着刚才险些从手中滑落的枪杆;就在这时,缓慢推进的“手指”在经过极短的停顿后突然猛地发力,一下子钻入了她的直肠——刺激涌进大脑的一瞬间,绘里世的理性如同被凿开了一个洞,积蓄已久的快感顿时突破了临界点,再也无法克制的淫叫声从口中倾泄而出,同时因为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源自下身的热流顺势而下,从两腿之间流出。
(呜……太丢人了,我居然……)
尽管少女年纪轻轻就已博览群书,但在性知识方面却始终懵懵懂懂,以至于误以为自己下体流出的液体是失禁所致,便不自觉地尝试着对排尿肌使劲,想要憋住那股“不存在”的尿意……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性高潮的绘里世在不经意间丢掉了长矛,过后的余韵与强烈的耻辱感导致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然而就是由于这片刻的恍惚,导致她错失了唯一的胜机——
“啊啊……我这……哎?!”
等到少女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的双臂已经被重新再生出的触腕给捆住了,慌忙的她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武器,但海魔却似乎并不打算留给“猎物”机会——更多的触手顺势纠缠上了她的身体,企图用力将其拖拽过来——那股惊人的蛮力甚至对身为从者的绘里世来说都难以抗衡,随着躯体被缠绕得越来越紧,她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放开……咯呃我……不……唔嗯嗯……”
“叽嘁……嘎啊啊……”
也许是在这时察觉到了少女体内的积存大量魔力,海魔略微迟疑了那么一下,然后张开了那形同巨大搅拌机的嘴巴——
(骗人的吧……这家伙,是打算把我吃掉?!)
映入绘里世瞳孔中的,是一张遍布着尖牙和纤毛、犹如隧道般深不见底的瓣状巨口——这景象已经远远不是能用一句“令人作呕”就能形容的了;不断尝试着抽出双手脱身、却又一次次失败的她,眼看自己和这丑恶至极的肉腔间的距离正在缩短,某种近似绝望的情绪——迅速在自以为将要万事休矣的少女心中升腾而起,扑面而来的腥臭味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惧感——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被活生生吞入蛇腹当中的青蛙在临死前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等……呜呃……不、不要……住手……”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足被逐步吞没,然后轮到膝盖、接着是腰部——在那软腻腔壁的重压下,绘里世仿佛听见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而胸口传来的压迫感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渐渐的,眼前的画面似乎正变得越发昏暗,但少女已然分辨不清——到底是闭拢的腔室遮盖了视线、还是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溃散……
(抱……歉,我……)
在思绪消弭前的最后一刻,不知怎么的——两位始终都放不下的身影莫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一位外表年龄看起来只有八岁的金发小男孩、和一位比自己大了五六岁左右的青年——然而还未来得及默念出他们的名字,绘里世的意识便随同肉体一起被拖进了黑暗中……
咕噜……咕噜……
“啊啊……我这是……”
某种奇怪声音不间歇地传进耳膜(听上去好似什么东西在有规律地蠕动),使得一时失去意识的少女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留有些许的钝痛让她感到不适,但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现在还活着;绘里世徐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四周尽是猩红色的“墙壁”——上面近乎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以及不间断地搏动着、像是脉络似的东西。
(这……就是那个怪物的体内吗……哎,如果可以的话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啧,被绑住了……可恶……挣脱不开……)
下意识地想活动肢体,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脚腕都被触手拘束着;然而无论四肢怎么发力,少女都没能从中挣脱——触手的柔韧性实在是远超过了她的预想——多次无果的尝试后,渐渐明白这不过是在浪费体力的她只好暂且放弃了反抗:
“哈……啊……这样行不通,必须想想别的办法……呃,这是什么?!”
当她沮丧地垂下头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服饰已然发生了变化——原先纯白宽松的巫女服变成了紧贴着身子、形似血肉般通红的半透明衣装——这让她不禁联想到了“某些从者”曾穿过的情趣睡衣……
(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唔,感觉痒痒的,身体好像——嗯?)
隆隆……
忽然间,周围的肉壁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震动——就在下一秒,各种奇形怪状的触手一并从四面八方钻出,如同发现了糖块的蚂蚁一般纷纷朝她逼近。绘里世随即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生理层面的厌恶感驱使她拼命晃动身子,想要躲避这群滴落着粘液的触手:
“别过来……不、不准靠近我……嗯嗯……给我停下……呀啊啊……”
纤弱的触手们纷纷挤进了少女的「衣服」,不停“探索”着这具柔嫩的胴体——虽说不过是又轻又缓的摩擦,但那种湿黏的触觉传入大脑的过程却不知为何异常明晰——
(什么情况……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明明只是游离于体表的刺激,但为什么……身体里的魔术回路也受到了牵动?)
经过一阵摸索,不怀好意的触手们最后选择降落在了那柔软的“峰峦”——将其一圈圈缠住,然后不停搓弄、束紧——
“嗯呃呃……不要……快住手……唔啊……”
(可恶……虽然我万万不想这么做,不过形势所迫……)
看着自己的胸部被这些腐肉似的东西又揉又挤,而绘里世此时却因为肢体被牢牢束缚只能被动忍受——羞愤交加的她只好闭上眼睛,努力地抵抗那种从乳房传来的、令她感到烦躁不安的触感,意图再次唤起藏在血脉中的恶灵——使之依附于自己的肉体。
但在这满是淫气和触手的腔房内,能够侵扰注意力的因素太多了: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进入体内的淫气都会使她的敏感程度增加一分;同时也在触手愈发用力地揉挤下,少女逐渐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变得越来越热——透过半透明的衣服,甚至可以看到胸前那本该呈粉红色的“蓓蕾”已经明显因充血而硬挺了起来。
(唔……胸部有感觉了……好热、好痒……不行,不能去想那些……现在得集中精力……)
“呜嗯……区区几条触手……咕……不……别碰那里——嗯呼……”
又有两根更加纤细瘦弱的触条缓缓靠了过来——它们顺着对方的脖颈一路钻探至乳房,开始“亲吻”绘里世最为脆弱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如同触电似的一阵发颤——每当那仿佛被舌头舔舐般酥麻的触感传入大脑时,浑圆的乳肉便会随同主人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而一同晃动——纵然是忍耐力出众且内心纯洁的她,也很难抵挡这般颇具挑逗意味的玩弄——越来越强的快感已然让少女的肉体渐渐变得不安分了。尽管理智上对这“无比复杂的体感”还是十分抗拒,但作为女性的生理本能却似乎慢慢占据了上风——远比她本人的思想要更早成熟的乳房像是学会了“逆来顺受”,逐步开始迎合起了触手的动作:
(居然……把他人的胸当成玩具对待……唔呜……再这么下去的话——等等,我刚才是不是……呃、不可能……)
“不对……唔嗯嗯……我才没有对此感到兴奋……这种下流的念头……我根本——呜咿……嗯啊啊——”
觉察到心中一闪而过的欲念,绘里世的心境产生了的动摇——她一边用力地摇头,一边以略显含糊的自言自语来拼命否认方才的想法;然而就在她开口的时候,突然又有几根刷子形状的触手爬上了这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小腹、大腿、臀瓣以及阴部附近——它们一面在用那长满了细小分支的前端来回不停地抚弄这些敏感的部位的同时,还在分泌着某种怪异的紫色液体,然后将其均匀地“粉刷”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只见她本就眉头紧锁的神情瞬间显得更加苦闷难堪,原先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也跟着升级到了娇喘的程度,不断攀升的快感和瘙痒更是引得臀部不自觉地左右摇曳;很快,绘里世发觉自己的下体又一次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这……呼嗯……又来了……那种感觉……唔呃……不要……我不想——咕呜~嗯啊啊!”
在性知识方面所知甚少的她并不知道,自从穿过树墙、进入这片“异界”的那一刻开始,便不停地将含有催情效果的空气吸入身体——直到现在,积淀在少女体内的大量淫毒早已在魔物们的刺激下持续发酵;仿若触手们每游走一寸,都会通过这具敏感倍增的肉体在她的脑海中泛起涟漪,然后慢慢汇聚成一道足以冲散理性的奔流——伴随一阵急促且尖锐的娇吟从唇齿间挤出,代表着绘里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然而在这之后,从遗韵当中挣扎着清醒过来的她立刻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身子忽然一阵发软……难道是我的魔力被……怎、怎么会……)
虽然不清楚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群触手趁着自己失神的时候,吸走了魔术回路中的魔力——仅管被汲取的部分并不算多,不过毫无疑问,这些贪婪的生物在将这具灵基彻底榨干之前,肯定还会持续不断地……
“唔嗯嗯~更激烈了……嗯咯……不行……不能让这家伙得逞……”
大概是品尝到了魔力所带来的甜头,只见触手们的动作越发地变本加厉——开始更加大胆地猥亵绘里世的性感带、舔舐她的体液,过激的动作幅度甚至让那件“紧身衣”膨胀了起来;湿滑的触感在淫毒的作用下转换成了妖媚难耐的快感,令她禁不住像个舞女一般扭动起了腰肢,同时还有个不知该为此感到兴奋还是害怕的想法从脑海一角冒了出来:
(这副不堪入目的丑态……要是被「他」看见……呃呃,我、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振作点啊绘里世……)
眼下,少女只觉得仿佛有数以百计的大型蛞蝓在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然而就是这种本该让她恶心反胃的感受,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再次挑起了曾一度被拼命否定的“欲望”;绘里世死死地抿住发抖的嘴唇,试图依靠屏息凝神的方法来对抗那要命的快感——一心只想着“不能再让魔力被夺走”的她,早就没有了思考“怎样才能脱困”这种问题的心力——
“呼啊啊……要忍住……嗯噢……绝不能再——咿呃呃!胸、胸部被……”
就在绘里世好不容易对快感的冲击稍稍有所适应时,一直舔吸着乳尖的触手突然有了新的动作——位于左乳的触手将整个乳头紧紧捆住,然后利用侧面数不清的细小倒刺来反复不断地摩擦这座“顶峰”上的每一寸“土地”;而右乳上的触手则是凭借螺旋状的尖端,开始不停旋钻、凿挖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输乳孔——就像是在开掘土石的钻头一样。
“不要……咕唔呜……快停手……呃嗯嗯……两边都……太过激烈了啊啊……”
顷刻间,瘙痒、麻痹、淫靡的舒爽感再加上微妙的刺痛——由这些混淆在一起、堪称甜腻的快感从少女的乳房深处散布开来;几声混有喘息的娇声当即从牙关间溜出,湛蓝色的眼瞳湿润了起来,象征耻辱的泪水在眼眶中缓缓打转——即便自尊心不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屈从这名为“触手”实为「肉悦」的诱惑,然而在这般淫亵的玩弄下,不论多么纯洁坚毅的精神都会变得摇摆不定——更不用说这具肉体早已受到了多种媚毒的反复浸染。
(只能指望迦勒底的增援了……他们迟早会来的,一定要熬过去……)
在针对胸前两处敏感点的持久攻势下,不光是乳头、就连乳晕也开始微微涨立——再经过这身湿黏紧身衣的衬托,恰好使得乳尖呈现出了其主人从未想象过的淫荡形状:
“嗯呜……胸部……就像着火了一样……唔咕……呃、呼啊……不,还没……我可还没有……”
一路水涨船高的快感不断压迫着绘里世的意识——在这个过程中,名为“淫欲”的火苗在她体内持续燃烧着,原先重新建立起来的理智就像一根蜡烛——开始一点点逐渐融化;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魔物加入了这场淫靡的“聚会”——某种外表形同肉虫的触手,正缓慢地沿着少女初具肉感的腿部曲线向上攀爬,之后便轻易撩开了覆盖胯间的薄弱“障壁”,然后娴熟地剥开了因充血而发红的阴茎包皮,挺立的阴核就此显露了出来——顺带还有少许液体从中点点渗出——当这过于敏感的弱点暴露在淫气中的瞬间,一声媚吟差点就这么漏了出来:
“嗯嗯啊……不……要……咿咿——”
和对待上半身那几近蛮横的猥亵方法不同,它们则是以细致柔和的“步调”,抚摸她的蜜裂、揉捏她的阴核——在这“欲擒故纵”似的挑弄下,绘里世的心底悄然泛起了阵阵春潮——比起前者,这温柔得难以相信是出自魔物之手的爱抚反倒更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感觉……真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唔啊……不行!不可以有这种念头……要保持平常心……)
仿佛被撬开了身体中潜藏的某个开关一样,少女渐渐地感受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痛痒游动于自己的穴道、乃至小腹深处——就像在发出象征着“欲求不满”的信号一样,又一阵妩媚动人的娇呼从她口中传出,微微发翘的肉臀也忍不住一同扭动起来——这样的动作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既像是躲闪、又像是顺从。
“哈啊……御、主……呼嗯……秀……唔呜呜——”
孤身一人在这充满淫秽之物的肉牢里承受此般“另类”的折磨,既没法靠自身的力量逃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来救助,能感受到的只有在身体里流转不止的炙热感在一点一滴地沾污自己的意志;绘里世一遍又一遍地用已经含糊不清的口音低声念着御主的名字,指望以此能拽回将要被快感淹没的理智;不过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就在开口时的间隙,一根触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口腔,迅速且巧妙地撬开牙关,在其中来回滑动——仿若真正的肉舌一般湿软的异物在嘴里肆意游走,对「口交」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的少女一时受到了惊吓,直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口腔已经因为触手带来的液体而微微发麻、使不上劲——
(连挪动一下舌头都很困难……好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个”伸进我的嘴里?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恶心?为什么我……)
触手先是慢悠悠地缠住绘里世的舌尖,这让她的下巴略微震颤了一下——在确认对方无力反抗后,便得寸进尺地加剧了动作;而少女则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神情变得越发迷离且飘忽不定:
“咕呜……啾噜……喔噢……”
口腔中的唾液与触手的分泌物混合在了一起——浑浊的液体沿着嘴角溢出,绘里世却积极地“回应”起了对方,主动地啜吸着触手分泌的粘液——尽管麻痹感已经有所消退,然而抵制的念头却渐渐淡出了她的脑海:
(这源源不断的东西究竟是……总感觉……脑袋越来越奇怪了……唔唔……明知道不该这样,但却停不下来……)
甜美而又下流的喘息声、以及舌头与触手相互缠绵的声音在大脑中回荡不绝;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这意味着少女的肉体已然先一步向快感屈服、正在盼求着能被推上高潮——愈发强烈的背德感和肉欲持续敲击着她仅存的理性,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蜜穴中产出、如同涓涓细流一般顺势淌下,即使是对「性高潮」不甚了解的她此时也已经意识到:只要自己的精神出现哪怕半点松懈,都会被汹涌的快感击垮——
“呼唔……咯呜咕……嗯?这是想——噫呀?!等、等一下……不要……”
或许是对“猎物”的负隅顽抗感到厌烦,那些直至刚才还执拗地纠缠着下身不放的“肉虫”忽然全都退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看起来比成年男性的手臂还要粗壮的触手——未等对方完全反应过来,触手便直接将身上那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疣状突起的一面贴在了她的胯下;绘里世的身子不禁一震,已经濒临极限的她在猜到魔物下一步动作后用尽全力地摇晃脑袋,想恳求触手就此停下,然而这些魔物自然不会遵循对方的意愿,它们以惊人的力道与速度、开始一来一回地前后挪动——
“唔呃呃!这下、要去了~!呼呜呜啊啊!谁来……救——咕姆噢喔喔喔噢~!!”
体内积蓄的快感早已超出阈值、一直都在凭着精神力苦苦忍耐的她不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极度敏感的阴蒂与蜜唇受到如此剧烈的摩擦,少女浑身痉挛、腰背高高拱起,宛如荡妇般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腔房,大量的爱液仿若喷泉一样涌出;就在这个过程中,绘里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缕魔术回路都在震颤、其中的魔力正被不断抽离。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向她发出警告,可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都因魔力的飞速流失而变得酥软无力,这些魔物在不知饱足地榨取她的同时,还在向她加倍输送那些致使女性发情的粘液与气体——随着又一波比上次更强烈的快感涌来,最后仅有的神志也被挤了出去;就这样、沉醉在一轮又一轮不间断的高潮中、少女不由得伸出舌头,挥甩着唾液、汗水和眼泪的混合物——
(啊啊,感觉……越来越舒服了……魔力也快要……接下来,我会被消化掉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要到此为止了……)
最终,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身心都已沦陷的绘里世彻底放弃了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希望,她轻轻闭上眼睛——主动松开了自己的意识……
……
“喂……绘……世……”
(诶?幻……觉?)
就在少女的记忆逐渐剥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的过程中,她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唤自己——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的时候,她的眼皮感受到了强光的刺激,紧接着、一股有些熟悉的暖流缓缓渗入了她几近枯竭的灵核。绘里世奋力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身处「御主」的怀里——虽然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此刻对方用手轻轻擦拭自己脸上粘液的动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向他“抱怨”道: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随后,精神完全松弛下来的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唔……这里……”
不知沉睡了多久,当绘里世醒来之际,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面陌生的天花板,紧接着、一个亲切的声音向她搭起了话:
“呀,已经醒了吗?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她随即坐了起来,将目光移向声音的来源——一位比自己还要矮小一点、不过服饰打扮要比自己精致得体不知多少倍的美少女,回应道:
“达·芬奇……嗯,四肢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其他方面还好。”
“这样吗……跟预计的有点不一样……算啦,总之没有大碍就好。”达·芬奇瞟了一眼身旁仪器显示出来的读数——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又转而露出严肃的表情:“不过近期……你还是不要去执行任务了——就算是收集种火也不行。就把这……当成一次‘休假’吧,御主君已经默许了~”
“诶……?这是为什么?”
面对绘里世充满诧异的疑问,达·芬奇面露难色,经过片刻的犹豫,她选择了如实回答:
“抱歉……虽然从你被带回来的那一刻起就立即进行了治疗,可有些已经渗透进灵基深处的毒素——我们目前还找不到解决方法……虽然按照阿斯克勒庇俄斯先生的诊断,毒素是会逐渐自行消解的;所以,这段时间里请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比起‘休假’,这听上去更像是‘留院观察’啊……没办法了,如果说御主也是这么安排的话,我服从。”
见绘里世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刚才说的内容,达·芬奇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神经暂且放松下来的她一时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呵呵~果然还是心上人的意见有分量呢。”
“毕竟这次,也算是我自……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心上——哎??”后知后觉的少女愣了一下,在理解了对方的话外音后,表情随即抽搐了起来:“你……你是想说我对他——不、不可能不可能!像他那样懒散、毒舌、吊儿郎当、性格恶劣、心术不正、把抱怨当做兴趣爱好的‘冷血动物’——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种家伙啊!!”
“噗……听上去……好啦好啦,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看见比想象中更有意思的反应,达·芬奇差点笑出了声,她一面用手捂住嘴,一面轻拍着绘里世发颤的肩膀。
“唔呣呜……如……如果没有其他要提醒的注意事项的话,我就先走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的反应成了别人的笑料,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羞涩——亦或是两者都有——涨红了脸的少女发出一阵古怪的呻吟,快步走向了房门。
“哎,请再稍等一下——关于你现在仍然中毒的事,御主君实际上还不知道,所以——”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让他再为我操无谓的心了。”
“等……我不是——啊,已经走掉了……”眼下,病房里只剩下了达·芬奇一个人,她慢慢地转过身、凝视着桌子上用「拟似灵子」制作出的纳米机器人,露出苦笑:“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还是「曾经的我」的话,说不定……”
(达·芬奇也真是的……居然冷不丁地开那种玩笑,吓了我一跳……呃,不过仔细回想一下,最近我跟他之间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过于亲近了……但、但那最多只是近似‘家人’一样的感情!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我现在才14岁,要考虑‘那种事情’对我来说还太早了……更何况……对于身边时常有「英灵」以及「女神」围着转的他而言,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种……唔!)
走出病房后的绘里世对忽然变得无所事事的自己有些难以适从,因为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她只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走廊上慢慢地踱步——可没过多久,一股异样的疼痛感突然涌了上来,身体立马瘫软下来的她不得不倚靠在墙壁上——
“哈啊……这……就是「毒」造成的影响吗……呼呜……嗯呃……”
为了缓解痛楚,少女一遍遍地轻轻抚摸自己的下腹部一带,然而这又疼又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就这样,越发急促的娇吟声开始在走廊中回荡,虽然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但现在的她看起来俨然就像一盏专门吸引色狼的“诱蛾灯”。
“检查这么快结束了?怎么样,还好吗?”
“咦?!”
迎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绘里世心中一惊,她慌忙抬起头,看见了自己此刻最不想撞见的身影:
(御主?!糟透了,偏偏在这个关头……不行……必须想办法糊弄过去……)
“啊……嗯,已经……没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看见对方脸的那一刻起,她顿时觉得下体涌现出的灼痛感仿佛又加剧了几分;少女连忙地将险些轻呼出口的呻吟声咽了回去,尽力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别在这种时候逞强啊……脸都红成这样了——”男子走向了看上去气色不佳的绘里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然后将额头贴在对方的额头上:“还挺烫的……要不还是让帕拉塞尔苏斯给你调配些灵药——”
也许是因为这番触碰而感到心神不宁,表现得如同触电般的少女立即向后退了一大步,说话时的音量也无意识地提高了一大截:
“不……那就不必了!只不过是略微有点疲倦罢了……真、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回事,总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呜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说不定会当着他的面……)
子宫内就好像燃起了一束小小的火苗一样,一刻不停地灼烧着她那脆弱的性器,绘里世咬住下唇,拼命地抑制着想要将手探向两腿之间的冲动——在理性和肉欲的夹缝间不断徘徊,让她的思绪变得愈发混乱,以至于连像样的谎话都编不出来;同时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在对方面前暴露出的丑态——名为“畏惧”的情感瞬间绷断了理智——
“不,可是——”
“已、已经够了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见少女的大腿还在微微颤抖,御主下意识地再次向她伸出手,结果得到的回应却是被对方一把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
看着对方跑远的背影,男子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并没有选择出手阻拦。
绘里世跌跌撞撞地逃向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只顾低着脑袋去看脚下的地板——她既不敢抬起头和途中遇到的其他从者对视,更不敢回过头去看被自己甩开的御主;直到她终于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跪坐在地上。
“呼……哈啊……呜咯!”
(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啊……刚才想表达的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呜唔……)
回想起自己在走廊上说过的话,一股名为懊悔的苦涩味道从心中升腾而起,不过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份自责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毒素的侵蚀下,少女的心绪又一次被打断了:
“嗯嗯……咕呜……呃啊啊……好……想要……”
(保持冷静……要克制……不可以这样……)
纵然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内,也还是有数不清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玉润的大腿在无意识间夹紧、不住地相互摩擦,然而却压根没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致使绘里世的本能渐渐脱离了理性的控制,双手随之变得不安分起来——原先紧搂着肩膀的两只手开始向下慢慢挪动,在途经锁骨的时候犹豫了片刻,不过最后还是抵达了娇嫩的“北半球”、在上面又轻又缓地摩挲着;很快、屋内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娇喘:
“咿……啊……唔嗯~”
手指带来的少许快感让这具饱受淫毒折磨的躯体得到了些微的缓解——即便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在经过最初那不经意间的触摸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少女小心翼翼地将包含“蓓蕾”在内的乳肉握在掌心中,然后催动手掌微微发力——
(啊啊,原来……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柔软又不失弹性——这种以往连她自己都未曾细细体会的美妙触感从手心传来,同时一并感受到的、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和之前被触手强行灌输的快感完全不一样,那种酥酥麻麻的刺激令绘里世差点沉迷其中——当绘里世正准备向下身伸出颤颤巍巍的右手时,房间外传来的一阵脚步声迫使她回过了神,她立刻撤回了两只游走在身上的手,对自己发出一声带有责备语气的低吼:
“再继续下去的话……不行!”
她赶忙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屋内自带的淋浴间,脱下衣服、拧开水阀——温水流遍了每一处肌肤,头脑渐渐冷却下来的少女总算恢复了清醒,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具姑且也算得上“凹凸有致”的娇躯——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感到一阵羞耻:
(我刚才……居然做了那种……唔,一不小心差点又……)
绘里世发现——哪怕稍微走神的空隙,自己的手也会不受控制地往性感带移动——她随即克制住了想要再度自慰的欲望,然后关上水阀、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爬上了床。
“嗯……忽然……好困……”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遭遇实在是让她身心俱疲,本来只是想在床上躺一会的少女、脑袋在刚刚接触到枕头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倦意,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虽然离正常的就寝时间有些为时尚早,不过她还是闭上了双眼,就这么任由自己沉入梦寐中。
——然而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是,接下来迎接她的、将会是一个古怪而又漫长的「噩梦」……
哗……哗……
“我……这是躺在……唔嗯?为什么动不了……”
不知为何,隐约可以听见疑似液体缓缓流动的声音,同时还能感觉到后背与四肢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有种又黏又湿的触感,绘里世下意识地尝试活动四肢,可是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疑惑驱使她睁开眼睛,结果却发现周遭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而自己此时正以“X”型的姿势仰卧在某种黑红色的——形似淤泥的物质中。她轻轻叹了口气,向心里的首个怀疑对象责问道:
“御主?这些……是你的恶作剧吗?呃,虽说我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生气……但是居然把魔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魔术师应有的自觉啊?”
(没有人回应?不是他吗……但是这地方、还有这些‘泥’,如果说是幻术的话未免也过于逼真了,究竟是……)
“哦~?在这种情况下,你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居然还是那个男人?真让感到我惊讶。”
就在少女试着理清现状的时候,一个悦耳、但又冰冷无比的声音瞬间吹散了她的思绪;紧接着、面前的黑泥突然开始涌动,不断地汇聚、攀升——然后凝成人形,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绘里世不禁面露惧色——因为浮现在眼前的这位身形纤长而又丰满的女性、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被梳理成数条长辫的灰色秀发,白得透光的皮肤,以及那黑色的手套、长袜以及低胸连衣裙,无不凸显着其主人艳丽且不失高贵的气质——就算脸上的浅笑毫无善意,但也拥有着令初次见到她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拜倒在其裙下的魅力。然而正是这样一位贵妇人的注视,却让绘里世打心底感到厌恶与恐惧:
“这……怎么可能……你……你明明应该已经消失了……「黑玛丽」……不,「魔——”
“称谓什么的早就已经不重要了。”被叫作「黑玛丽」的女人将食指贴在少女的嘴唇上,露出莞尔一笑:“可别忘了,就算你战胜得了我一时,只要你身上的‘灵障’、以及你那卑屈阴暗的情感有一丝尚存——那么我的存续也将是「必然」的喔。”
“呜……”
“不过话虽如此,我的力量实际上也所剩无几了……以至于只能像现在这样——在你极度虚弱的时候才能在‘梦’里对你的精神造成干涉……呵,听上去很狼狈对吧?”
说话间,贵妇人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自嘲的意味,接着便移开了置于对方嘴唇上的手指,转而轻抚她的脸颊——
“那……你这次又在企图什么?还想占据我的身体吗?”
“哼哼……那是当然的了~说起来,「那时候」可真是遗憾……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污染、然后吞并你了。只可惜,被那个男人……”面对绘里世的质问,黑玛丽将自己那带着微笑的脸凑到对方面前——那并不是温和的笑,但或许她的笑容最多只能温和到这个程度了:“但不论怎样、你总归是要成为我的所有物的。毕竟、我就是你,是流淌在你体内的黑色鲜血,是被你驱使、并称作‘邪灵’的存在……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了解你的躯体、你的疾病;了解你的孤寂、你的希冀;了解你的过去,乃至你未来的命运……”
“啊,你说的没错,‘玛丽’……你就是从我身体里涌出的肮脏存在。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你才会知晓我的一切……”
“所以现在还为时未晚,来吧、老老实实地投入我的怀中,被我吞噬、与我合为一体吧;我向你保证——你会就此变得轻松,既不会做噩梦、也不会在深夜里独自醒来,更不会因没日没夜的战斗而遍体鳞伤——”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不管问多少遍,我的回答都不会改变:我拒绝。我要凭自己的意志选择生存方式!”
得到断然拒绝的回应,贵妇人半边眉毛微微上挑,发出了——无法确定是不是出于不快的轻哼:
“哼嗯……看样子,小丫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呢。是因为「他」吗?因为有了可以倚靠的心灵支柱,所以改变了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就没——”
“变了,如果是从前的你肯定会动摇、甚至是犹豫,根本不可能会有像现在这么坚决的底气。嘛,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反正我并不是来跟你探讨这些琐事的。既然劝诱不起作用的话,我也只能让你受点苦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少女明显觉察到黑玛丽的态度、以及周边的氛围陡然发生了转变——不过这样的变化反倒让她更加适应——因为她再清楚不过,那便是对方摘下了名为“柔和”的假面具后、显现出的真面目:
“想通过折磨让我屈服?如果你真觉得疼痛能让我求饶的话——”
“很遗憾,猜错了哦。”贵妇人打趣似的摇了摇食指,脸上诡秘的笑容透露着一股寒气:“如果我说……我掌握着连你自己都不曾记得的‘弱点’呢?”
“……”
(镇静点……就像她之前说的——我也能感觉到她的力量变弱了不少——现在她能对我施加的影响肯定十分有限,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让我想想……嗯,就先从这双脚开始好了。”
(脚……?唔,随她怎么做吧……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呃?!)
绘里世闭上双眼,做好了——忍受任何自己能想象得到的拷问——的心理准备,不过接下来触觉接收到的既不是痛楚、也不是今日从魔物那里“学到”的性快感,而是某种让她不自觉想笑的酥麻感——
“嗯~呼呜……你……这是在……”
出乎预料的异样刺激迫使少女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则是黑玛丽正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自己的前脚掌——同时脚趾还在因条件反射地不住地“点头”。
大概是通过表情读懂了她的想法,对方露出一抹浅笑、“关切”地向她询问:
“如何?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而且很想笑?”
绘里世这才忽然想起,从前自己和名叫「旅行者」的孩童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受到过类似的境遇——一开始,那位欠缺常识的小男孩只是偶然间触碰到了她的腰腹,而对此毫无防备的少女当即发出了笑声;男孩想当然地误以为对方的笑意算是“喜悦”的表现,于是便再度将手伸向了相同的地方……后面的具体情况、作为当事人的她也记不太清了,只是依稀记得——一刻不停地被迫发笑的自己,既没有力气去阻止男孩,也没法进行解释说明,只能被迫承受着、直到对方自行停手的一刻——
不过倒也多亏了那段难熬的经历,绘里世对此多少还算有了一点耐性——这一次、她一边压制着嘴角扬起的弧度,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呼吸——她决定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不会就这么屈从:
“咯呃……这……只不过是有些幼稚的恶作剧罢了……别嗯嗯……小看我……”
“不管再怎么努力忍耐,结果也不会变哦……不过我也有点感兴趣,你的这份从容究竟可以维持多久呢~?”
就像是对少女的瞪视毫不在意似的——贵妇人只是用略显平静的语调嘲弄了对方两句作为回应,随即用右手的指甲轻轻地抠弄她的趾缝,同时以稍加用力的左手食指抵住另一只脚的足心,然后缓缓转动——
“噫嘻……就凭……唔……这种程度……噗呼……嗯……”
一阵阵的酥麻感连绵不断地刺激着触觉神经——虽然说不上强烈、但也足以起到消磨意志的作用——随着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绘里世的膝盖和小腿不禁微微抽动——那是本能想撤回双脚、却又因为四肢被黑泥禁锢而没法如愿的证据;然而等到少女总算适应了手指摩擦脚底的感觉时,黑玛丽忽然撤回了双手,随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召出了两根漂浮在半空中的漆黑羽毛——
“咿呀……呵呃……咕……”
当轻柔的羽毛接触到软嫩的脚心的那一刻,一声小小的惊叫从绘里世紧闭的唇隙中溜了出来,紧接着、羽毛开始沿着足弓的弧度上下扫动——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柔顺触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意志,在这般恼人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脚时而来回晃动试图躲闪、时而蜷起足尖一动不动地忍受,然而那对仿佛活着的羽毛却总能精准无误地对着她脚底最敏感的地方穷追不舍——持续传来的痒感与对方那带着嘲笑意味的眼神渐渐使她的心绪感到烦躁,抿成“一”字型的嘴角也不时抽动了起来。
“库呜……就算……继续下去……也不会呼呼……起作用的……哼嗯……呃……”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子,不过在这期间、绘里世越发清晰地感觉到:每当那两根诡异的黑色羽毛划过自己的足底,都会沿途留下另一种异样的感受——就好像是遭到和蚜虫差不多大小的虫子噬咬一样,按理来说本该觉得刺痛才对,然而却因为那份似有若无的“疼痛”实在过于微弱,以至于通过那双娇嫩的玉足传递给神经的——反而变成了一阵阵无休无止的麻痒;在这两重痒感的压迫下,胸口已逐渐因呼吸紊乱而变得起伏频繁且不规律,身体也一同被焦躁不安的情绪所影响、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而贵妇人在这时忽然停下了羽毛,用戏谑的目光凝视喘着粗气的她:
“不错嘛,坚持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还久……不过,见到‘这个’后你还能保持镇静吗?”
“这……这是……”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围的黑泥又一次涌动了起来——一根根血红色的触手从中钻出;虽然和今天白天见识过的那些触手相比显得相当瘦小,但那来回扭动的身姿还是唤起了少女的心理阴影,不禁浑身一颤——这发自本能的诚实反应自然没有逃过施虐者的眼睛,只见对方冷笑了一声,伸手玩起了她的那缕挑染:
“呵……身子都忍不住发抖了,要想改变主意的话最好还是趁现在喔。”
“呜……如果……我要是真的把身体交给你的话……你会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去杀了「他」。对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绝不会——”
“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么姑且还是给你一句忠告吧:你现在之所以会对你的那位「御主」‘死心塌地’,不过是因为你还对他的阴暗面一无所知而已……”
“……”
(没必要理会她的胡言乱语,现在只需要忍耐下去就好……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不能认输……)
“顽固不化的丫头……”对方面色微愠,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吧,那就让我们继续好了。”
话音落下的一刻,红色的触手纷纷攀上了绘里世的身体:汇聚在下半身的触手,有一部分细长的个体将脚趾挨个缠住、然后轻轻向后一拽——迫使整只脚强行伸展,而另一部分触手便承担起了“照顾”足底的任务——它们瞄准了脚心中央的位置,一遍遍地在那里搔弄、刮蹭;而位于上半身附近的触手则盯上了左右两腋——以十分轻柔的动作反复搅动着腋窝里的嫩肉。
神经接收的痒感突然成倍增加,因忍耐而紧皱双眉的她不安分地拉扯着手臂,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反倒会使腋下的肌肤绷紧、从而变得更加敏感——
“噗呜?!咕呃……嘻……呼呼……库啊……唔……”
面部肌肉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松弛——为了不发出笑声,少女只好使劲咬住嘴唇来堵截不断涌上来的笑意——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会不时地泄露出呻吟与喘息声;同样因为这流遍全身的酥痒,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难以自制——躯干随着触手又戳又揉的动作而不断地弹起回落、不停地摆动肢体、抖动双肩——但这些行为对于减轻痒感来说收效甚微,反而还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喔呀,看上去就快要撑不住了啊……差不多也该坦率地笑出来了吧?”
看着绘里世拼命忍耐的样子,黑玛丽不禁发出轻微的嗤笑声,随后当着她的面做了个简单的手势——一瞬间,触手们的力道与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大截,少女的躯体随即抽搐起来;更加强烈的痒感一波接着一波进入大脑,本能正在迫切地渴求能够挣扎狂笑,只能凭理性和意志死死按住体内的阀门。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服装品味还真够离奇的——真的有脑袋正常的人会选用这种‘把自己身上的敏感点通通暴露出来’的款式作为战斗服使用的吗?”
这番语气近乎调侃的讽刺激起了绘里世的不快,却又完全不敢张口反驳——她害怕一旦开口,自己一直压抑的笑声很可能会就此破关而出。
然而贵妇人似乎是看透了这一点,只见她眯起双眼,将手摸向了对方完全袒露在外的侧乳——
“呜嗯嗯嗯……你……在摸哪里……噗呼呼……快停手……”
“露出破绽了喔~”
指腹摩擦胸部催生出的痒感与快感进一步搅乱了少女的思维,她的脸即刻间变得通红,忍不住出声抗议——趁着“阀门”松动的时刻,更多的触手从黑泥中钻出,随即径直扑向了面前那双毫无防备——或者说根本无从防备的嫩足。
“咿呀啊?!呼呜……噗呵呵呵……可恶……咕嘿……呃哈哈……”
不光是足心,包括前脚掌、脚后跟以及趾缝——这些地方也成了触手们活动的区域,以至于几乎整个脚底都被触手遮盖得严严实实,一瞬间、迸发而出的奇痒犹如电流一般直冲脑髓,随即激起的笑意更是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绘里世的防线——
“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发笑了呀……怎么样?现在打算将身体让给我了吗?”
“啊哈哈哈哈……不、不可能的……库呵呵……嘿嘿哈哈哈你想都别想哈哈哈哈……”
“我就猜到会是这种回答……哼哼,倒也无妨……说不定这样才会更有意思……”
然而再度遭到拒绝的黑玛丽这次却不以为然地微笑着,就好像是发掘出了新的兴趣爱好一样;停留在对方酥胸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纤细的腰肢附近——拜那件过于宽松的衣物所赐、双手挪动的过程几乎可以用“出入无间”来形容——随后向指尖略微施力。
“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咕唔……那里是……呜嗯嘻嘻嘻……噗呼呵呵呵呵呵……”
当手指轻轻按压下去的那一刻,少女全身都大幅颤抖了一下,同时喉咙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怪叫——
“噢,反应格外与众不同呢~看来把这儿留到最后还是有价值的。”
(咕呜……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敏感点……)
贵妇人的指尖紧贴着侧腰曲线,在微微发颤的肌肤上来回擦揉、描绘图案——那轻柔而又不紧不慢的动作,看上去宛如一名「真正的」王后那般优雅。
不过站在作为受虐方的绘里世的角度来说,这样举动就显得不那么具有美感了——手指对腰腹的摩擦使得周边的软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而当其中的“痒穴”被偶然间触碰到时、躯干甚至还会向上拱起——这种无意识的条件反射不仅暴露了弱点、还加快了她的体力消耗——
“一颤一颤的,真好玩呢。”
“呼嘿嘿嘿嘿嘿……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给……给我停下啊哈哈哈哈……别碰呼呼呼……那里嘿嘿哈哈哈……”
……
“叽嘻呼呼……好痒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
(这种……胡闹般的刑罚……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真的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吗……)
在那之后究竟过了多长时间,已经是无法判断的一件事了——对于只能不断大笑的少女而言,这期间的每分每秒都是极为漫长的煎熬——同时从三处敏感部位涌现的猛烈痒感不断翻搅着她的脑海,身体各处的本能反应也全然无法控制,为了能从痒感中脱离而尽全力地甩动眼下自身一切能动的部位——即便过激的挣扎早已导致胸部顶端那对粉嫩的“蓓蕾”显露而出,她也完全顾及不上了。
“都笑得这么狼狈了,还是不打算认输吗?哎,所以说性格倔强的女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见对方依旧没有折服的迹象,黑玛丽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将左右两根食指摁在了位于她腰腹上的“痒穴”:“也罢,反正我还有几招别的玩法呢。就比如……像这样~”
利用指甲,贵妇人对着那仅仅一小片肌肤上迅速地反复刮挠——使出的力度仿佛能给人一种“将要在那个点位刨挖出一个洞穴”的错觉——
“噫啊哈哈哈哈啊啊?!不呼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嘿嘿……”
霎时间,一股始料未及的刺激立马占满了绘里世的大脑,她睁大双眼、爆发出了——平日里难以想象的——歇斯底里的狂笑,本就剧烈扭动的肢体在经过一瞬间的抽搐过后更是如发疯一般挣扎;事实证明,在这个知晓少女全部弱点的恶灵面前,她那名为“忍耐”的墙壁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根本不堪一击。
“呜库哈哈哈哈哈……不要……快咯嘿呵呵呵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咳啊嘿嘿嘿……”
高亢的笑声与尖叫混杂在了一起,其中还夹带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原本那稳重淡薄的模样在这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唾液与泪水横流的无助面孔——
“哼嗯~如果真的想让我停下的话……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啊嘎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只有咿嘻嘻嘻叽呵呵嘿嘿……只有这个……呜啊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醒醒……绘里世?宇津见绘里世!”
突然间、某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脑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将她从黑泥当中拽了出来——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的少女猛然坐起,此时她那本该打理有序的黑发已经被汗水黏成数绺、前胸也在随着急促的喘息而频频起伏——就像是刚刚和一位理智尽失的「Berserker」竭力厮杀过一样疲惫不堪;一阵粗重的换气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坐在自己床边的男子:
“呜唔……呼……哈啊……我这是……御、御主?”
“总算醒了吗……”见绘里世的精神状态貌似没有异常,御主的语气随之缓和了几分:“刚才在房间外都能听见你传来的呻吟,把我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了?”
“嗯,没什么……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即便醒了,紧黏在心头的恐惧感还尚未剥离——她摇摇头,轻轻捏住了对方的手臂、并低声询问道:“呃,那什么……你能不能……再稍微多陪我一会儿?”
“……倒也没什么不行的。”
对于这番请求,男子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这么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迦勒底的床铺有着足以容纳两到三个人的面积——没人知道当初负责设计的人是出于怎样的考虑)。见没有遭到拒绝,少女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然而在经过了片刻的对视之后,一种难以忍受的、大概可以称之为“害羞”的情感开始在心底荡漾,使她本能地想要移开视线——但又总感觉一旦移开或许就会被讨厌,于是即便心跳加剧、面颊发烫,她还是努力忍受着——一边暗暗祈祷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尴尬、一边强迫自己继续维持视线。
“那个……唔,有件事……必须得向你道歉才行……今天在走廊上……”看着对方那一如既往地样子,偶然间回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几番犹豫过后,带着微微发红的脸庞与被“负罪感”刺痛的心,绘里世低着头、轻声吐露出了内心的歉意:“那时候,你是专门过来看我的吧?但我却对你……说了那样的话……”
“不,那些就不必再提了。”出乎意料的是,平时一向喜欢“使坏”的御主这次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耸了一下肩膀——然后另启了一个话题:“比起这个,能告诉我……你做的噩梦,具体是什么样的吗?”
“诶……这、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唔呜呜……不行,说不出口!‘被挠痒痒这种手段折磨到求饶’什么的……更别说还是被——呃,等等……在梦里、对我做了那种事情的人,究竟是谁来着……?)
在梦中受刑的过程大致都还记得,但唯独对那个“施虐者”的印象却十分模糊——无论是样貌、身份还是话语,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随着对回忆的搜索逐步深入,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爬上了脊背。
“怎么了?突然露出那种表情……是想到什么了吗?”
“啊……没什么……只是感觉稍微有点冷。”说话间,少女将身体朝男子的方向挪了挪,带着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反倒是你,真的没关系吗?居然愿意把我这样的人留着身边……「宇津见绘里世」……这个人既非英灵,也远远算不上强大,更别说还身负恶灵的诅咒……你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自毁倾向吧?说不定、哪天我真的会把你给——噗哈哈哈!你、你这是干什呼呼呵呵么啊哈哈哈哈……”
一阵酥痒突然从侧腰传来——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迸发而出的娇笑声顷刻间取代了绘里世的话语——
“嗯~真的就像「旅行者」说的那样,只是摸一摸就能笑成这样啊。”
“呃!为什么那孩子会……呼嘿嘿嘿嘿告诉你这个……等……噗噫嘻嘻嘻嘻嘻等一下啊呼呼呼……我、我可是认真地在问哈啊呵呵呵呵快住手……你个坏人呀哈哈哈!”
不知是真的听了她的话还是有所注意分寸,御主很快就停下了手上的小动作——不过有一点、说出来连少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对方的手撤走时,她忽然有些感到遗憾。
“哈……啊……真是的……别用这种方式就能转移话题啊……”
“因为……没有必要回答嘛。”男子少见的露出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决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呜……真不知道该说你这人什么好了……”
一面后悔自己刚才说了没意思的话,一面因为对方的举动而不知所措——绘里世随即将脑袋藏进了被窝;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鼓起勇气——慢慢探出头,打算向他发出邀请:
“咳嗯,话说……那什么……你最近有闲暇吗?要是不嫌弃的话,一起……去海边玩一趟怎么样?就……我们两个——呃,居然已经睡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之前一直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呢……嗯,还真是毫无防备的睡相……呵呵~仔细想想,你跟我……其实还挺相像的……从你的性格当中既看不到所谓的‘英雄’气概,也和纯粹的魔术师沾不上边。可是,这样就够了……)看着安然入眠的御主,少女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主动牵起了对方的手,对他轻声说道:“从明天开始,请多指教啦……我的「重要之人」。”
以下为写到一半就被割舍的废案……都是些没啥意思的内容(不过也许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呢?):
“嗯?具体是什么样的?”
“这、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唔呜呜……不行,说不出口!‘被人用挠痒痒这种手段折磨到求饶’什么的……就算撕破了嘴都说不出口!!)
“这样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少女的话,男子听完她的回答后稍稍愣了一下,便没再多问。
“那个……呃,有件事必须得向你道歉才行,今天在走廊上……”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脸,回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几番犹豫过后,带着微微发红的面颊与被“负罪感”刺痛的心,绘里世低着头、轻声吐露出了心里的歉意:“那时候,你是专门过来看望我的吧?但我却……”
“不,这个就不必再提了。”
出乎意料的是,平时一向喜欢使坏的男子这次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过这样简单的举动,反倒使对方多了几分不知所措:
“哎……别这样啦……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过了一阵子,御主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电子钟,对不知不觉中已经搂住自己手臂的少女说道:
“现在的话,食堂那边应该还有人来着。要不要吃点什么?比如说……让我想想……牛肉汉堡怎么样?”
在听到他的提议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绘里世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饿了,于是点了点头:
“嗯,要是能——”
“加满‘死亡辣酱’对吧?我知道。在这等我一会儿。”
说罢,少女便(稍微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男子的手臂,在目送对方离开房间之后,她也转头看向了一边的电子钟——
(我记得入睡的时间大概是……诶?才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要是那样的折磨再继续下去,我恐怕早晚会……呃……话说回来,出现在「梦」里、对我做那种事情的人……是谁来着……”
一边回忆着噩梦的过程一边喃喃自语,绘里世在感到一阵后怕的同时、还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那个“梦中之人”的相貌、身份乃至话语——
(唔……不行,完全想不起来……而且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有如某种湿粘的物质紧黏在心头一样……不、不对!这不是什么错觉……这是——)
自从来到迦勒底后就再也不曾「发作」过,她的精神也由此变得逐渐松懈,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肉体所发出的“危险警报”——
“唔呜!怎么会……在这时候……咕嗯……”
炽热且痛苦的呻吟声柔弱如丝,跪坐在地上的少女蜷缩起上半身,意图压抑住体内躁动的“那个”——然而不出几秒,身体就仿佛决堤一样,漆黑色的“粘液”从眼眶与毛孔中渗出,顷刻间、她嘴里的喘息又更加沉重了几分:
“咯……不可以……呃啊……给我……安分下来……库呼……”
这些形同焦油一般的粘稠物质,便是绘里世躯体当中的「邪灵」失控时的姿态——一旦对「活祭品」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就会反过来侵蚀宿主,严重的时候可能还会……
哒……哒……哒……
突然间,源自走廊外的脚步声传入了少女的耳朵——正在竭力抑制身上的恶灵的她顿时心里一紧:
“咕……那声音是……御主……糟了,必须——呀啊?!我的、双手……”
就在绘里世因声音而分神的瞬间,籍由恶灵的力量凝结出的武器——一柄暗蓝色的单手剑出现在了手中;紧接着,她忽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对双臂的控制——本该牢牢撑地的手却在这时不听使唤地握住了剑柄——惊讶之余,少女连忙将那把剑用力插入地板,再弓下身子来压制已经失控的「剑」和肢体:
(不行,怎么也抑制不住……这些家伙,就那么想要活——等等……说到“现在在附近的活人”,不是就只有……?!)
“等……请等一下!你们——呃嗯……不管你们是「饿了」还是想宣泄被驱使的怨气……想怎么侵吞这具身体都可以,我不会再抵抗了……但是「那个人」……唔咯……你们不能碰他……咕呜啊啊!”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无力夺回身体控制权的绘里世彻底慌了神,甚至开始向正在不停蚕食自己肉体的「邪灵」委曲求全;然而这番恳求却压根没有得到任何理会——手里的剑仍在蠢蠢欲动,即便拼命遏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尖扎进地面造成的点痕逐渐划成直线、一寸寸地向门外移动,由于体力和精力的迅速消耗,她的处境也随之越发艰难——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御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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